那日,我没能等来萧凛,被囚于一座无名宫殿,在一处我都不熟悉的地方,一根银链一端连在床头,一端在我脚踝,天天有人来送吃食,却不予我说半句话,澹台烬未来过,叶夕雾未来过,深秋之中,窗外风景不在,连鸟鸣都少之又少……
我本就不是多话之人,但这份安静像是个魔鬼,要硬生生把我逼疯,我 出不了宫殿,每每走动,脚上的银链牵动,带给我无尽的羞辱,我决定绝食,绝食来等一个人过来,无论是谁,都好……
在绝食的第二天夜里,我迎来了澹台烬,他端着一碗白粥,一言不发,想让我喝下,我挥开了他的勺子,只听碗碎裂在地,他红着眼,冲我吼道,
澹台烬:叶冰裳,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睁着眼看着他,不曾答话,而后他竟然慢慢平息下来问
澹台烬:我已经不怪你背叛我了,你为何还要这样
听他的话,我却只觉的可笑,我为鱼肉,我能如何,何为背叛?何为原谅?真真是可笑。我等这他发疯,但是这一次他没用,我缓缓走上前来,紧紧抱住我,紧的我快喘不过气来,他放低了声音,带着哭腔委屈
澹台烬:娇娇,你好好的好不好?吃些东西,你的身子本就不好……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于我而言,澹台烬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可怜可悲又可恨的疯子,他着副柔情应该对着叶夕雾,我为一时心软的茫然唾弃自己,而后又想他管会伪装,扮猪吃虎是他一贯以来的戏码,想来他还是不信护龙卫不在我手中,想要以此骗出令牌。
说来可笑,人总是不愿意去相信事实,不喜欢听真话 只愿意去相信自己想要的东西。澹台烬是这样,他一定认为令牌在我手中,我也是这样,从始至终我都未曾想过这澹台烬是喜欢我的,我终究是相信他对我不过是利用,他的心在叶夕雾身上。
那日,我终究还是没能绝食下去,用了善后,半梦半醒间,澹台烬好像并未离去,我感觉有人轻抚我的那只假眼,低声轻哄“不疼了,不疼了,拍拍就不在疼了”
声音是那么轻柔,那夜是我睡的最安稳的夜晚,不曾再在半夜醒来,早起时却不想,泪水沾湿了脸庞……
九折风波一叶舠,醉眠还觉梦魂劳。怪看皓月闻雷雨,谁遣空岩落海涛?远谪何辞烟瘴恶,孤标终仰斗山高。夜来亲听昌黎语……
往后几日,澹台烬时长会来,我俩相望无言,但一时之间却也自得其所,偷得几日悠闲,到也相处的融洽……
然则,时日不紧不慢的过着,初冬十分,这天黑沉沉的却不见下雪,我迎接来了除澹台烬以外唯一的客人,叶夕雾
我不通外边消息,一直在等她的到来,却没想过她来的比我想的要迟上许多,看她这幅样子,心竟已然大变,
叶汐雾(黎苏苏):你可还愿意离开?
见面第一句便是想着让我走,我轻笑,而后也不答她,只是拎起裙摆露出脚踝给她看那跟细链,她的眼中闪过震惊,而后干巴巴的说,“我会想法子”
她来去匆匆,要不是那股冷风吹进让我一寒颤,我都觉得她未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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