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是那个今天唤我起床的小丫头,我很喜欢她,因为她总会问我怎么了 总带着一脸焦急的神情,我喜欢她对我的担心和注意,以往得不到,后来在暗无天日的那些时日中不可能得到,
她见我呆愣着,喘着气,为我撑着伞,遮去那冰冷的雪,她好像在我醒来是便不成闲着,现在另一只空着的手还为我整理好衣襟和披风,好暖啊。
她见我一动不动直直望着一处,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而后悄声在我耳边说“大小姐,那是詹台殿下,许是二小姐罚跪的他,我们还是不要多管了…”原来她以为我是要发善心了,说来也是,曾经被家人不喜,世人不怜 ,披着一层善皮,到是换来几分关注,不过这份良善的印象倒是格外的好用,我狠狠按下那疼,一步一步朝那给在雪中的人走去,忍不住想“现在我为主,他是囚,该是轮到我说那句’今日我来观刑’ ”,这般想着,我竟然有几分开心,也许我并不良善,不然我不会变成后来那样,不然,我不会在此时开心的,不过好像曾经我似乎是怜过他,真心想要帮过他的,可惜……
不知不觉便到了他跟前,我不知道这时的叶夕雾是叶夕雾还是黎苏苏,但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他身前的长廊下,此刻我离他几步路,当然还要再加上三节石阶。现在是我居高临下的看他,没什么感觉,但他跪着,我站在,很好……
詹台烬:今日我跪于石阶之下,下雪了,不过我总是经历这些,并无他想,在宫中我可以吃下他们踩碎的糕点只是为了活下去,在景国我能忍受麻雀,老鼠的味道只是为了活下去,我没什么感觉,好像生来便是这样,只是活下去,然后,然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从来没有人管过我,我也不在乎,我设计了叶夕雾,只是想让自己离开那皇宫,目的达到了,我不在乎在叶府现下的情况,只是下雪了,叶夕雾不知会让我跪多久,我只担心这会不会要我的命,不过现下还跪的住,不需要求饶。我的感官一如既往的好,天生的吧,我能感觉到一开始背后的视线,很复杂,不过奇怪的是 其中竟然开始时是害怕而后疼,后来,不知道,很奇怪,我不是很能理解。我以为她会像那些人一样奚落或者远远站着看戏,但是现在她过来了,站在那台阶上就那样看着我,很少人这般炽热的看着我,不适应,但不讨厌。
詹台烬:我慢慢不在低头,抬了些,一双精巧的脚,白色的绣鞋,轻柔的裙摆应该是个温柔的姑娘吧,刚刚听他的婢女喊她“大小姐”大小姐,想起来了,叶家大小姐,叶冰棠,名声不错,在宫中好似有过传闻和萧凛是吗?不记得了,今日的她总让我感觉她好像不太一样了,她身旁的丫头又在催了“大小姐,我们还是走吧,等等二小姐来了不好,”是了她好像是庶出,跟我一样,即便她尽框好些,但在叶家,她好像并不受当权者的待见,跟我一样,真好
詹台烬:只是,她一直不动,奇怪
我感觉看够了,也就那样吧,我又不可能出手打他,也不能让人动手打他,现下他就这般跪着,看久了真是好生无趣,并不好看,观刑和观刑的区别不一样吗?无趣……
詹台烬:她动了,是要走了吗?也对是该走的,可是当他低下头,准备想想自己能抗几天的时候,眼底出现了那双白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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