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本身就是一个相互折磨彼此不放过的事情,有多少的求而不得是因为沉没成本和不甘心意难平。
得到与失去,这个取舍有多少真能由自己来决定,温小凉你可真幸运,有钱有权有爱人相伴,再求圆满未免心太贪,平凡有平凡的普通,不凡有不凡的活法,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一瞬间家破人亡一无所有的惨案,你真的已经足够幸运了,又何必为赋新词强说愁,无病呻吟给谁看。
“喝了醒酒汤再睡”温小凉在司机把张起灵,文景,她,三个人送回念凉居以后洗手作羹汤,她熬了两人份的醒酒汤,文景看了下转身便要围上围裙进厨房,被温小凉叫住“你也得喝,别想跑。”
文景呆住了,看着那明显只有两人份的醒酒汤“姑姑不喝吗?”
“姑姑不需要,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一局未完一场又续是常态,国情如此我喝的也挺多的”许绾绾喝的更多,温小凉没好意思说,不过人情往来逢场作戏是每一个商人的必修课,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对于一个商人而言从来都不是贬义词,什么关系都需要维护打理,只是这些事情不会刻意玩于人前去提,别人眼中的温董许总永远光鲜亮丽呼风唤雨。
强龙不压地头蛇,杭州温家和杭州念凉居终究是不同的,杭州温家的温小凉不需要这么多的顾忌,杭州念凉居的温小凉却是一家之主,真真正正的一家之主不是杭州温家之下成家以后正常的支摊子立门户,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孤掌难鸣。
文家势大也帮不上她,她还因为侄女温文雅的香火情护佑文家,所有人都忘记了她温小凉也是白手起家一个人赤手空拳的打天下,她的排场她的声势浩大又何尝不是在虚张声势,瓶中无水不响,瓶中水满不晃,只有半瓶水才在那乱晃,真正的底气不是满头珠翠豪掷千金显出来的,念凉居处处华贵当不起一声清贵,怡然居大小姐的主卧看起来平平无奇,可谁敢说怡然居大小姐不是高门显贵世家风骨,返璞归真需要的是一票否决的能力,你要先能搅局才能坐上谈判桌的主席,你要足够艳压群芳才能我花开时百花杀,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和杭州温家相比较,杭州念凉居真的就是三岁孩童的信手涂鸦,别说是比了连相提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差距太大了,鸟只与鸟比羽毛,蛇只与蛇争强弱,那只鸟于凤凰赛?那只蛇敢比蛟龙?说出来只会惹人笑添些茶余饭后的笑料,温小凉的念凉居是杭州的新贵这个杭州承认,你说念凉居是世家那些富过三代的家族没一个会服气,在那些家族看来杭州念凉居的家主,一定世家出身才会沾染这么一幅老派八旗子弟的讲究作派。
黑瞎子就是祖上阔过的八旗子弟满蒙贵族,他看见温小凉的第一眼就觉得小姑娘像故人却非故人,她不是祖上阔过又没落的落架凤凰,她身上的气派风度压根就没折损过,她一直都是权势催生富贵浇灌的玉兰。
她抱着在她膝上卧躺安睡的哑巴张像一个抱着珍爱之物悠然自得的王,她身上品尝过生杀予夺权柄的气势在她轻松的神色下自然的流露外放,她的出身她的不俗只一眼便让黑瞎子认出叹服。即使是一个大家族的当家主母也没有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悠然自得胸有成竹的气度足,很像八岁当家少年家主的解雨臣花儿爷,只是没有经历过解雨臣拜师二月红的茫然无措与无人可用无人能信的失落绝处。
这样一个女孩子,她是这样的年轻,哑巴张越是情根深种他越是担心,这个小姑娘要是想耍哑巴张跟玩一样,他并不看好哑巴张这个夫人,那怕她笑靥如花眉眼温柔像极了二月红的夫人,陈皮阿四四爷的师娘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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