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卫募地朝着声源处打喝,可别说他们这会儿心里也是打了个寒颤,想起两人刚刚说得话,若是别有心人听到了,还不待他们买来官位过过瘾,便能先让他们圣子给劈个干净。 步准看了眼身后那位拍了自个儿肩膀的侍女,她皱了皱眉,想来应该是这侍女看着她在此地鬼鬼祟祟站了许久,便来探询一把,却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把自己拱了出来,就在步准眉心暗跳之际,那两个护卫转过假山便看到了步准。
步准这张面孔,想来这崀山顶上的北辽军,没有几个不认得的,那两个护卫瞧见步准也跟着惊了惊,可当他们目光周转间没有瞧见步灵,这才得以让他们舒了一口气,他们朝着步准提了提嘴角,“倒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遇着了姑娘。”
这些北辽军们知道他们圣子心里的症结,因此从不主动唤步准一声皇后,均以姑娘相称。
步准笑着对他们打了个马虎眼,“军官客气,我这也是刚刚经过,春寒料峭,这会儿我正巧要会自个儿厢房,若是两位军官无事的话,我这便先回去了。”说着步准便欲踏步往来时的地方走去。
可她的步子还没迈出一步,却不想被这两人拦了下来,他们亦不是傻子,瞧步准这模样怎不会知道,她已经将他们的对话都偷听了去,眼下放她离开,可不就是明摆着让她去向步灵告状嘛!想到这里,其中一护卫低垂着眉看向站在一旁的侍女,“这儿有我们就成,你退下!”
步准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刚想把那侍女按下,却不想那侍女在这护卫的一声喝下,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步准扯了扯嘴角,真是拦都拦不住。
倒也不怪这个侍女就这么一个胆儿,这些北辽军那些不是孔武有力,又粗壮又剽悍的,这么大一只摆在南方姑娘面前一喝,这些个小姑娘很容易便被吓破了胆儿去,更何况眼下这些留下的侍女,还是当时那些个北辽军攻上崀山时,顺眼留下的几条性命。
再见过了他们的残酷之后,这些侍女哪能对他们报以放心。
等着这一方只剩下步准和那护卫二人时,那两人瞬时收起了脸上的客气,便是那刚刚喝退了侍女的护卫一步走到了步准的身边,“姑娘既然喜欢在雪地里游逛,这会儿便再随我们走一趟吧。”话落,步准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一钝物顶了顶,不用想步准也晓得,那是那护卫腰间别着的佩剑。
她抿了抿唇,只好跟上了两人的步子。
那两个护卫看着步准安份走在两人中间,彼此面面相觑了一眼也没有多说,这步准眼下听到了二人的对话,自是不能把她放走,可若是将她带走事情便不一样了,尤其是把人带到庞术的面前,指不定两人还能因祸得福,收到一番嘉奖。
彼此打定了主意后,这俩护卫便带着步准往人少的路径穿越而去,目的地便是他们刚刚口中所说的地库。
……
而说另一头,那仓皇逃走的侍女大抵没精力过此遭事情,这会儿被这北辽人一喝,顿时魂都没了一半,可就在她低头小跑间,她便生生撞上了一黑袍人的身子,这一碰撞,瞬时让那侍女跌坐在了地上,这无疑是给了她二次打击,侍女忙不递的一个起身跪坐在地上磕着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该黑袍人乃是步灵身边的巫师,原本是来给步灵汇报地库的情况,却没有想到撞到一个莽撞的丫头,他皱了皱眉,“何事如此慌张。”如今正在特殊时期,这府邸说起来都是他北辽军的人,若不是遇到什么变故,这侍女又怎么如此!
“是奴婢冲撞了大人,是奴婢冲撞了大人!”该侍女一个劲儿的重复着这话,大抵已经是被吓傻了去。
巫师皱了皱眉,而后在这侍女的面前蹲了下来,他伸手捏起了该侍女的下巴,让她停下了嘴里的念叨,“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侍女的模样实在是反常,也难怪会让这巫师起疑。
侍女忙不递的挣脱开了巫师的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听到有几个人……好像在说什么地库,后来,后来他们便把姑娘带走了……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一番话被这侍女说得颠三倒四,但好歹这巫师听懂了,而明白过来的他,瞬时皱眉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也没管瘫坐在地上的侍女,疾步往步灵的厢房走去,联系前后,该巫师动了动手指,心底暗道了一声不好,只觉此间步准可能要遭!
圣殿组成复杂,相比较于那些个侍卫,当然是这些个巫师对步灵更加的忠诚!
而当该巫师赶到步灵厢房时,步灵的情绪已经好上了许多,这会儿他正在思虑庞术对自己允下承诺的可信度,也便是这个时候,外头有人敲起了门,“圣子。”
步灵顿了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进。”
没一会儿该巫师便走到了步准的身前,“地库通了。”
步灵有些惊讶,毕竟这事要比他们预算的时间要早上很多,还不待他表达态度,那巫师又紧接着说道:“庞术这会儿已经命护卫开始往山下搬运,属下怎么劝都劝不住,无法,在才来找得圣子。”
步灵皱了皱眉,“他是什么意思?”
巫师没有回答他这一问题,这是说起了另一件严峻的事情,“刚刚在回来的时候,属下无意得知,似乎是有护卫把步姑娘带去了地库。”刚刚在那侍女嘴里听到那些事情后,该巫师第一时间去看了步准的厢房,但是扑了个空,这便愈发肯定了他心里头的那个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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