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准离开后,高家两姐妹也伴着高芙回到了高芙的新房,三人各自入座,高春笙愤怒未平,
高秋影:那王妃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只野鸡罢了,这才当上凤凰没几天竟然就学会拿乔做事!”
高秋影向来也是意气难平,虽未开口抱怨,但眼神里的恼意确是骗不了人。
高芙有些头痛的捏了捏自己的额角,
高芙:这淮安王府是我们自个儿要进来的,今后不管什么苦什么怨都得自个儿担着。
高春笙:说来轻巧!
高春笙斜睨了一眼高芙,摊了摊手,
高春笙:你瞧今个儿大婚,王爷连人面都没有露,这不就是公然打了我们的脸嘛!也不知太后姑妈是怎么想的,这王爷都做到如此地步,也不好生教训他一番!
高芙用看白痴的目光瞥向高春笙,
高芙:淮安王手握重兵,说句难听的,就算是当今圣上也无法和淮安王并肩而论,今日不过就是侧妃的嫁娶,姑母又怎么可能为了这种小事跟淮安王翻脸?
高春笙张了张嘴,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于是干脆甩了甩袖子,闭上了嘴。
高春笙:那乡野村妇又是怎么一回事?
高秋影见两人都没了声音,悄声提了一嘴。
高芙闻言皱了皱眉,照理说那村妇就算真被王爷瞧上,也不应跟她们一日大婚,毕竟她们三个可是皇帝金口玉言,亲自下旨赐的婚。虽说高芙明白其中道理,但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争执起来未免显得难看,于是高芙也没有把事情闹开,仔细想想,这事,淮安王府着实做的于理不合。
就在这个时候,高芙房间的门被推了开来。
坐在位上的三人同时朝着门口望去,来人正是今日里伴着她们一路的太监高岐山。高芙率先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高芙:高公公此番前来,可是姑母有什么吩咐?
高岐山皱了皱眉,然后走到三人面前,
高岐山:刚刚从宫里下来的旨意,皇上亲自封了今日那杀猪妇人为淮安王府侧妃。
高秋影:什么?
高秋影闻言立即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高秋影:怎得无缘无故会有此等封赏?
要知道今日那女人不过就是个市井小妇,何德何能能够让圣上亲下圣旨赐婚。
高岐山:据说是皇上和淮安王的一个赌约,太后也知晓这件事情。
说着他神情有些复杂的拍了拍高芙的肩,
高岐山:今日军营里出了点乱子,淮安王赶去处理,已经跟皇上报备过了。
总而言之,在高岐山的这一番话下来后,楚临风今日里所做的一切都有了正经的托词,倒是她们这几个在大庭广众下所受的委屈,算是白白捱下。
好在高芙是个情绪不表于形色的人,她淡然的点了点头,从袖口拿出了一锭银子交托到了高岐山的手里,
高芙:今日里有劳叔父了。
这高芙不亏是个善于收拢人心的厉害角色,不过是一声叔父,立即把高岐山唤的是热泪盈眶。
再说另一头,那边步准回了房刚躺下不久,一侍女便端着那只系了红绸的公鸡走了进来,步准躺在床上,和那只公鸡看对了眼,直到那鸡颇不耐烦的打了个鸣,步准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步准这是做什么?
侍女垂着头,恭敬的举了举托盘,把公鸡递到了步准面前,“
下人:奴才……奴才不知怎么处理大圣,来求主子定夺!
实在怪不得这侍女愚笨,刚刚在厅堂上,步准这么义正言辞的指明了这公鸡的来路,一听便是稀世珍宝,她不过一区区奴才哪里敢擅自做主,四下无奈,为免去招致了祸端,这人只好把鸡又端到了步准的面前。
步准太阳穴涨的发疼,她看了一眼面前天真的侍女,又看了一眼面前一副举目无人的公鸡,步准认命的叹了一声,从侍女手上接过端盘,
步准行了,放我这……
她话音还没落下,那侍女便生怕她反悔一般,伏了个身连忙退了下去。
就这般,房里只剩下了一公一母,端坐在床上,风中凌乱着。
楚临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被窝里头的女人,以及那原本应该是他位子上,现在端放着的一只公鸡,楚临风抽了抽嘴角,
楚临风:那是什么玩意儿?
步准听到声音,她反头看了一眼楚临风,然后惬意的打了个哈欠,
步准你问他?
步准指了指旁边的公鸡,然后在楚临风深如墨渊的眸子下,扬了扬唇,“
步准这是我的夫君——齐天大圣。
楚临风的脸瞬时黑了下来,
楚临风:夫君?
步准可不是!
说着步准不理会一旁面色难看的楚临风,自顾凑近了那公鸡,浓情蜜意的喊了好几声王爷,那公鸡显然是听懂了步准的殷情,打了两声鸣算作回应。
步准听到笑开,
步准你瞧,我夫君正在应和我呢!
步准对楚临风今日撒手不管的事是余怒未消,因此故意拿着这公鸡膈应人,显然,此刻步准达到了她的目的。
楚临风一把提起那公鸡的脖子,把它从床上抓了起来,怒火冲冲,
楚临风:本王容貌气度均是世间上乘,你放着我不要,宁愿去玩一只鸡?
步准不以为然的翻了个身,
步准你别小看了我这个夫君,它可比你顶用多了,关键时刻要不是有它,我恐怕还镇不住场子!现在好了,有了它,你大可以天南地北的潇洒,毕竟以后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请大圣即可。
像是为了呼应步准的话,那被楚临风扯着脖子的公鸡用尽力气叫了几声。
楚临风嫌恶的看着手里的东西,然后一把抓过旁边的帷帐,在它双翅上打了个结,而后一个跃身把它吊在了梁上。
楚临风的举动显然引起了步准的注意,她一个翻身看到了他的动作,想起前几日被风干的经历,步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步准风……风哥,我……
楚临风:呵。
楚临风轻笑了一声,不理会步准眼底的哀求,他一把提起步准,将她挂在了公鸡的旁边,梁上,一人一鸡自在的来回荡漾着。
步准特别想问候一番楚临风的家人,可奈何嘴里被楚临风塞着绢布。
楚临风看着空中摇摆的两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楚临风:你们如此情深,我怎么能不成全,你俩且好好享受着,培养培养感情。
说着,楚临风一个翻身,在步准刚刚睡过地方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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