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王母是希望你把不死药替她收回来吗?”
“是的。再回霓蓬国,与其说我是帮着天狗毁灭不死药,不如说我是为了完成西王母的嘱托了。”
“这么说你和天狗的联手就是大势所趋、人心所望喽!”
“也只能这么想了。她还说如果我找回了不死药,她就升我为昆仑山总部的天神……”
“啊!这么好!”八满高兴道:“你一定要加油啊!”
“你那么希望我成为天神吗?”
“那当然!到时候我就可以跟人说我有个天神男朋友了!”
“神不可以谈恋爱。天地之道,大公无私。谈恋爱就会因私废公,触犯天条。”
“诶!”八满有些惊讶有些失落,又笑道:“那就到时候再说嘛。不管你怎样选择,我都支持你!可是,你还要不要报仇了?”
“报仇是我的私事,西王母倒是不过问。”念抽出古剑给八满看,道:“她说这把剑上有驱动我复仇的欲念,也是不死药的邪灵做的手脚。所以她就施法净化了这把剑。”
“哇,这是装备升级吗?你真的鸟枪换炮了!”八满笑道:“对了,那串手珠呢?你不说有你净化不了的东西吗?没让她帮忙修理一下?”
“她说弄不了,让我把它给你。”念解下手臂上的珠链放进了八满的手心。
八满有些惶恐道:“西王母是怎么知道有我这么个人的?我怎么忽然间感到好荣幸、好幸福呢?”
“天神就是天神。只要她想知道,就无所不知。”
“还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啊!看来我得谨言慎行,好好做人!”八满把手珠缠在自己的腕子上笑道:“这本来就该是我的东西,你抢也白抢。”
“我当时抢这手珠一是因为怕天狗有什么阴谋,二是总觉得它有种说不上的亲切感。”念又摸了摸手珠道。
“有亲切感是必然的。因为这东西我带过,有我的气味,所以你才觉得亲切熟悉。”八满自负地说道。
闻言,念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他看向天边逐渐消散的祥云与佛光对八满说道:“今晚我要去和我的朋友道个别。咱们一起回去,霓蓬国见!”
杨绯衣的前期入学准备已经敲定,为了尽适应留学生活,她赶在开学前就随同八满等人同去霓蓬国。在入境大厅排队时,杨绯衣向许愿打听起了学习上的问题:“我听咱们老师在演讲时讲的就是佛教的那些典故,我将来要不要也研究佛学啊?可实际上我是奔着文学研究来的……”此时的杨绯衣已经对近藤老师改口叫“咱们老师”了。
“哦,你是想成为一个文学少女啊!不过有咱们老师在,你一定会变成佛学少女的!”许愿调皮地笑道。
“啊?”杨绯衣面露难色道:“可,我不想研究佛学啊!研究它回国上哪找工作啊?我可不想出家为尼。”
八满笑道:“咱们的学习指导组本来就是文学专业的。金银花师姐就是研究文学的。我么,搞得应该算民俗学和文学之间的研究。许愿研究的是宫泽贤治的童话文学。不一定非得研究佛学啊。”
杨绯衣长出一口气,道:“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得像和尚一样念经呢。”
师兄弟们有说有笑之际,只听不远处传来了保安激烈的喊叫声:“你是八嘎吗?这里写‘西那’、‘西那’,懂不懂?你,‘西那’!”
三人向事发方向望去----是一个60多岁的老保安在冲一对听不懂霓语的茶那人老夫老妻大喊大叫。入境是要填写报关卡的。但报关卡上只有英文和霓语,这对老夫妻显然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懂。
比起对老夫妻遭遇的同情,三人更听不得的是喷着唾沫的老保安口口声声地叫嚣着的“西那”。
“这也太欺负人了!鬼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杨绯衣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管事。
许愿一把拉住杨绯衣道:“你不要这么冲动啊!如果你真和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打起来,你可能会被遣返的。”
“那我也听不得他叫咱们‘西那’!”杨绯衣甩开许愿的手,向事发地点走去。
“站住!”八满大喊。
“怎么了?师姐,你也要拦我?”杨绯衣回头皱眉道。
“能一拳打倒他就不要用两拳。旗开得胜啊!”八满向杨绯衣挥手道。
许愿满脸黑线地想着:这个八满,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发文到此为止,不再后续,各位江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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