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里奥臊眉耷眼地对八满说道:“你是痛快了。但你把我毁了。”
金银花闻言赶紧接茬道:“你可别占了便宜还卖乖。我们八满是随便的人吗?”
“是啊,她随便起来那还是个人啊?”达里奥红着脸说道。
“你说谁不是人?”八满又开始坏笑着看向达里奥。
达里奥连忙解释道:“不不,我是说你不是一般人。一下子把我打回了上世纪。”
胖林打趣达里奥道:“对呀。这就好比你是《东京爱情故事》里的丸子,八满就是莉香,那谁就是里美。这要是把你比成《挪威森林》里的渡边……”
八满抢着说道:“那我就是故事里的直子。因为我比较直接嘛!”
金银花偷着对许愿说道:“完了。那这么说小泽兰就只能是‘绿子’了,因为她被八满给绿了呀。”
许愿听了金银花的歪解,笑得肩膀都在哆嗦。
这时,小泽兰回到了包间,脸色却依然土灰难看。
八满见人到齐了,就对达里奥说道:“大师兄,我觉得咱们在形式上可以点到为止,就像刚才那样。可差不多的形式一样能表达我对你的深情厚谊、惜别之情吧?感情这事,它就跟花多少钱没关系。”
小泽兰心想:原来你是为了教训给我听。行,搁着你的,放着我的,咱们走着瞧。
近藤老师也点头道:“就是嘛。聚会主要是为了让大家尽兴互动,真不是说我们花的钱越多就越能办出好效果来。像今天这样就很有意思啊。我都从来没参加过这么刺激的聚餐……”说着,近藤老师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许愿见近藤老师心情不错,就趁机请假道:“老师,我晚上还得去打工……”
依旧沉浸在菜煎饼游戏带来的快乐中的近藤老师立即答应道:“快去吧,加油!”
许愿和同学们打了个招呼,就先匆匆离场了。看着她的背影,达里奥心中惘然若失。
当晚,大家玩到很晚才在饭店门口尽兴道别。考虑到过几天有个学会,近藤老师很想带着金银花过去露露脸,所以就决定回学校去办公室帮着金银花修改演讲稿。对一个老师来说,最大的成绩莫过于自己的学生能在人前显贵,能做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成绩。而这也意味着争强好胜的近藤老师要在学生身上多费几许心血。不知道国内的博导、硕导能否做到这一步。可在霓蓬国,像近藤老师这样敬业的老师似乎已经不多了。此时,近藤老师正在跟金银花讲她的发表稿存在的问题,以及自己对问题的看法和理解。
而金银花却低着头嘟着嘴跟在近藤老师旁边,对老师的指导“嗯嗯啊啊”地应付着。在她看来,近藤老师这样做完全是在走形式、做样子。既然是学会发表很重要,那就应该在白天抓紧时间先改她的演讲稿,而不是早早地跑出来给达里奥搞什么欢送会。就算是拖到晚上修改,那也不需要本人在场才对。毕竟,自己的霓语水平已经很好了,根本不需要改什么语法和修辞。而自己的研究进度也就是平时的样子,改一晚上能改出什么来?还耽误休息的时间……
八满的自行车还在车棚里扔着,所以她也顺路跟着近藤老师、金银花往学校的方向走。鉴于老师在和师姐谈论很重要的事,八满就闭着嘴不去插话,不紧不慢地跟在二人的身后。
回顾四下,晚8点的东武练马车站附近还是那样热闹繁华,下了班的工薪层们都纷纷出站回家,疲劳地结束了一天紧张而充实的工作。夜幕下看不清他们疲倦的面容,只能看到他们像无线的净琉璃人偶一样匆匆忙忙地在路灯的光影下移动。
三人刚过了火车道,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突然栽栽歪歪地像僵尸一样地晃过来,一把抱住了近藤老师。近藤老师虽然看上去比较火爆干练,但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女先生。这不请自来的拥抱惊得她“呀”地大叫起来。金银花也吓得躲闪在了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八满怒喝了一句国骂,抡起书包就朝男子的头上砍了下去。措不及防的男人放开了近藤老师,身体前倾。而八满又乘胜追击飞起一脚踢中了男人的后腰,这一脚让男人失去了平衡彻底摔倒在了地上。而书包里的那些打印废纸也因为刚才的用力过猛挣开了书包的拉链,从书包里滑落出来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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