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冷哼一声说道:“霓蓬人你还不了解吗,他们要是不拿什么奖牌的话,对比赛根本就不会做任何报导。不过,他们要是得了奖牌,那报导就会铺天盖地地把获奖者说成是‘天才’、‘超人’。我是宁可不看比赛和报导,我也不想听他们自吹自擂。”
“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这次奥运会能让同胞们从大地震的阴影中走出来,尽快换个心情。希望北京一切顺利吧。”八满很是期待地说道。
“对了,前几天我去留学生处看近期有没有奖学金申请的消息时碰见了一个刚从国内过来的留学生。她姓金,和咱们是一个系的,虽然不是同一个老师。她问我怎样在霓蓬国找零工,我想都是来留学的挺不容易的,就跟她说了我所在的那个超市。她就让我帮她问问还招不招人。”许愿把喝空了的酒瓶子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你跟她又不熟,管她那么多干嘛?”八满不以为然道。
“我不是想着她刚来这边挺不容易的吗。我觉得做人还是要善良一点比较好,我没着落时就是你收留的我。”许愿解释道。
“那不一样。咱俩是同门师兄弟,帮你是因为我觉得大家都是一个老师的徒弟,互相帮助是可以考虑的。可那个新来的留学生和咱们又没啥关系,我就觉得不用搭理她了。”陈述完理由,八满追问道:“你去超市帮她问了吗?”
“问了。若津屋领班说让她参加个面试。那留学生说事成之后谢我。”许愿很老实地说道。
“去他大爷的!还事成之后!事不成是她自己不行。人家要是不相中她,你就跟着白忙活了吗?她可真会说话。许愿,我跟你说,这种烂事你少管,这人一看就不是吃好粮食长大的。”八满很犀利地骂道。
“行不行的,明天也就知道了嘛。再说,我也不指望她怎么谢我。”被打击的许愿说话时语气中透着一丝失落。
“反正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你还是谨慎点好。”八满收拾起了毛豆皮,将之扔进门口的垃圾袋后,洗漱睡觉。
次日,八满刚把自行车停在银行门口,就看见宫蔷行色匆匆地从银行里走出了来。于是,她上前打招呼道:“这不是宫师姐吗?这么着急,咋了?”
宫蔷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地说道:“我的天!能遇见你可真是太好了。亲爱的,你带银行卡了吗?”
“有啊。咋了?”八满不解地问道。
宫蔷长舒一口气道:“谢天谢地,幸好有你。”说完,她低头把钱包里的钱抓起一把塞给八满道:“你帮我买张机票呗?我得回一趟国。”
“好的,没问题。家里有急事吗?”八满隐约地感到了一丝不对头。
宫蔷摇头说道:“我和黄子文的那点事估计早就让金银花给传出去了。我也不瞒你。这不是我和他黄了吗?他和他们家人都不乐意,在国内叫嚣着让我把当初花了他家的钱退给他,把他送我的东西让我还给他。”
“他家人讲理不讲理啊?你俩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互相消费对方,还退什么钱啊?他家人也太有病了吧!”八满替宫蔷打着抱不平。
“哼,万幸我没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得之我命,失之我幸!”宫蔷庆幸地说道:“我是这么打算的,彩礼钱肯定是要退给他们的,还有金戒指金耳环啥的,这些我也退。但他跟我在一起时花的那些钱都是他自愿花的,不是我逼着他花的,我是一分都不退。至于他送我的那堆破烂,我正愁没地方扔,他要回去也正合我意!”
“就应该这样办。我顶你!”八满边说边跟着宫蔷回了银行。
给航空公司汇款之后,八满把汇款凭证给了宫蔷说道:“这东西你收好,有它就不怕全霓空不让你上飞机了。”
“大爷的,他敢!”宫蔷翻了个白眼,笑着把票据收了起来。之后,她又对八满感慨道:“通过这件事我又明白了个道理,人在啥时候都只能靠自己,这样才不会被别人伤害到。行了,我得赶紧回家收拾行李去了。”于是,宫蔷向八满再次道谢后,便快步离开了银行。
“女人在三十岁之前,在对爱情形成成熟的观点之前,还是轻易不要学人恋爱结婚的好。要不然,受伤的永远都是她自己。”一个幽凉的女声在八满身后说道。
八满回头一看,竟是岚。“你咋在这儿啊?”八满问道。
“过两天高岛平这边不是有个花火大会吗?念让我约你参加。桥姬和何瞳也会来。”岚说道。
“太好了!我一定去。”八满高兴地应承下来。
“我有事想求你帮忙。”岚直接了当地说道。“念的妻子已经不在人世了,织女也被他打发掉了,按理说现在追求他的人就只有我了。不过,我总是感觉他对我不冷不热的。你能不能帮我说句话,让他也注意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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