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时分,小梦拿着小茶杯偷偷的看着对面的人。
安静的风,微微吹动着林叶。
而平静的茶水,微微的起了一些波澜,清澈见底的汤池中的一点点茶叶末翩翩起舞。
一只干净的手拿起来了茶杯,放在唇边细细品茗。
一双柔美的眼睛睁开,锋芒毕现的美艳将柔和感冲淡。
那人好像有千言万语,却只说了一句“好久不见,路北。”
“最近过得怎么样?”路北凉询问那人。
“过的很好,你看得见了?”话语中有一种悲伤,她说完之后低着眉眼,像是在思考什么。
“他们知道吗?”
“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放弃了?”
“放弃了什么?”路北凉明知故问。
“复活你哥,他们对你们都有愧疚,路凉已经死了,路北不能死。”她放下了杯子,“你不能是他,也不能让他一个死人使你被害了”。
“你清楚的,我能如何呢?”
她有些气愤的扔掉了杯子,气氛忽然有些诡异的寂静。
许久之后,“抱歉。”
“我们走吧,等那时我会看着这个小女孩的”。
“林知许,谢谢。”路北凉说完之时,她已经走到车边了。
“那走吧,小梦”。
————
大概在一个小时前,小梦拒绝了和一个不是特别熟悉的人走这个建议,而路北凉已经把人叫过来了。
之后就发生了以上情况,毕竟叫人白跑一趟,会有些愧疚。
现在在车上时,小梦看着自己的铃铛找到自己的乐趣,而路北凉和林知许……叙旧。
时间仿佛是抓不住的影子,一个孩子总是以为自己能抓住,就那样过去了一分一秒的,很久,一直到看见了白白的高墙,黑色的围栏,美丽的林园。
走下车时,白色房子安静压抑的氛围仿佛有些被冲破。
走入其中时,玉石作的地板和黄金宝石的墙壁装饰物,极有价值的木头制作而成的桌椅家具,真丝的靠垫上的人正在无聊的抚摸着自己上万元的猫咪。
当然,他还有另几个房子的猫咪狗狗等等各种宠物,这个地方他也并不是经常来,而养在这里的宠物也算听话,还有就是,忽然想起一个孩子距离这里特别近。
几人静静地站着看对面人的模样。
“下午好。”突然打破的沉寂感,并没有多久就被有威严感的人以一句“安静”继续。
林知许走到大厅中央找到一个合适位置准备坐下。
“我有让你坐下吗?”
“难道客人连坐下都不可以吗?你的脑子坏了那么久,要不要让我给你泡上去一壶凉茶?我站着累了,请你。”林知许平静的招呼两人坐下来。
“她……在干嘛?”小梦懵懵的问。
“怼人。”路北凉吐出来两个字。
窗户外面下起了雨,它们拍打着玻璃,呼啸而过的风如同一个个的幽魂,它们在尖叫狂笑着拍着窗户。
“我希望路凉你能去看看你的母亲,她越来越疯癫了,前几天把一个护工推下楼了,你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希望你去扮演一下你哥哥安慰一下她,顺便的是……”对面人未说完话就被路北凉打断了。
“你想让我给她下毒?不如你会良心不安,害怕被其他人知道时暴露了把柄?”
“你也清楚,她那个样子”他那一张脸和他的话有些般配。
“好恶心哦,路北路北,我们快点走吧!”林知许被那些话恶心的把桌子上的一个摆件弄倒下来,又或者,她本来就想那样做,只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
“我们走吧?”林知许询问路北凉,她知道如果现在不找机会,可能干不过那人,路北凉也不会走。
“远客到来,不如多留一会?”对面的那个人站了起来,他带着温和的笑容。
“你还记得吗?你在我七岁时对我造成的心理阴影吗?”林知许总感觉留下来有坑,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了起来。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她拉着小梦的手,准备走时忽然看见窗户外面的一个苍白的人影。
他的脸对半有一道非常长的裂痕,手不断的拍打着窗户,裂痕里面的蛆虫之类的东西不断的掉出来,一直到除了嘴巴的整个脑袋掉下来。
林知许努力的淡定下来,思考怎么才能绕开那个玩意儿。
“请留下来吧。”身后的人说着,慢慢走近。
“那是什么东西?你做的?”林知许想着这一对夫妻干的事情询问他。
“是,想变成他们吗?”
“麻烦滚远点,不然我会吐的。”林知许捂住了小梦的眼睛,避免看到窗户那边的东西。
远处走廊过来了一个人,或者说不是人,他撕下了脸上的皮肤露出只剩下骨架的脸,询问路北凉的父亲。
“快点让人下来吧,你宝贝儿子已经在等着复活和你团聚过日子了”。
房子周围密密麻麻的东西让人恐惧,因为那是尸体。
林知许:“……”
路北凉:“……”
小梦:“发生了什么不让我看啊?”
林知许:“有好多好多可怕的东西”。
小梦:“什么啊?”
虽然很想扒开那只手,但是还是没有那样做。
“这个Boss战,我觉得问题不大!”林知许回忆自己身上带着的东西,然后发现,貌似没有东西可以干过去。
她又看了看周围的摆设。
台灯,椅子,吊灯,画框,窗户……东西还挺多适合的。
“什么是Boss战?”小梦询问她。
“大概就是打败反派的战斗。”她看向那个渐渐靠近的人和依旧坐在沙发上的路北凉。
“等等,路北凉怎么不对劲啊!”林知许忽然发现盲点。
“他?”路北凉父亲看了一眼,“大概就是许久不用药的副作用”。
小梦拿开一直捂住了自己眼睛的手,“路北凉怎么了?”
林知许没有反应过来时,小梦就看到了发生的事情。
她无奈的想着自己为什么手松开了让一个孩子看到那些东西,但是她发现小梦可能经历了几天的刺激,已经没有什么太大反应时,心情更加复杂了起来。
“路北凉脸色有些惨白,好像叫不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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