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渐入清晨时的露水旁边走过,好像时间没有过去多久,鸟儿的歌唱仿佛在耳边,当认真去听时,他们并不在。
众人听到这句话时,沉默的氛围将他们包围,之后路凉出声了。
“你的手上还有脑浆吗?”
“这个……你是去扒尸体的时候……你,你有这种爱好? ”路凉不敢置信的问,感觉到一阵阵的寒颤。
“没有,我吓到你们了吗?”陈曦回答的时候一本正经。
“没有,麻烦以后不要再吓了。”除了路北凉表示没有,其他人都或是傲娇或者坦诚的方式说了有一点点。
“行吧,既然这样,我下次找机会试探一下是不是有吓到。”
“并不需要。”
“……”陈曦沉默了一会,委委屈屈的说道,“行吧,既然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这可能会是最后一次吓人的语言或者举动,提前告诉你是让你减少部分的恐惧,拥有警惕性,但是你们都不想要吗?”
说着,他靠近过来,“你真的不需要吗?我是真的很希望可以让你……”
“不需要。”路北凉和路凉忽略掉那些心理暗示,态度坚决。
“都这么坚决干嘛?”陈曦观察一下在场人,即使是小梦也不喜欢被吓。
“行吧行吧,我不干了,我不劝你们来达成我的目的了,行了吧?”他有些不耐烦的说,“连完整的话都不留给我说,我……我多委屈啊!”
“抱歉,打断了你的话。”路北凉道歉。
“有没有赔礼?”陈曦得寸进尺的问,“没有赔礼的道歉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没有赔礼。”路北凉无奈的说,并且摊开了口袋,里面只有一个蝉蛹。
“那好吧,我能拿走吗?”
“拿吧。”
刚刚一直沉默的路凉忽然说,“不给了吧?一句话而已能有什么?”,说着,他阻止了那一只伸出去的手。
“你知道一句话对于我来说,有多大的伤害吗?”陈曦假装悲痛,“我……我……呜呜呜”
挡住了脸的手,也挡住了没有难过情绪的脸,从指缝渗出的透明泪滴如同证明情绪低落的一块实体的玻璃。
“用这么大反应吗?”除了小梦之外的人疑惑。
【真的对于他很伤害,并且……】想到这些,不希望路北凉失去什么物品的路凉动容了,放下了那只手。
“你在假哭吗?”小梦走近一点,扒看那只遮挡脸的手,递过去的一块布擦掉了泪痕。
“是的呢,表情情绪并不悲伤。”她看到了被遮挡住的那没有悲伤情绪的脸。
“为什么呢?”她问出了其他人现在的疑惑。
“道德绑架,然后拿到什么东西?”她自言自语一般描述现在的情况,“然后,开开心心的看着别人愧疚,不高兴吗?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们?像是问我,如果是对于我来说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我会直接送给你的,我不明白,这样意义大吗?”
陈曦:“对于我,有点意义就足够了,虽然我不是演员,但是我喜欢各种各样的扮演,去参与一场表演,靠表演来获得什么,让别人在同情心的驱使下去做出想要看到的事情,那是一种习惯。”
她依旧疑惑,“这样很自私自利,很不好,不是吗?”也许还有很多词可以使用来形容,但是她想不到太多的形容词。
停顿了一会儿,她又继续说,其他人也就继续听着她的表达疑惑,(可跳过)就像是看着一个孩子在玩闹或向大人表达大人明白的不理解,算是无声的陪伴或别的一些。(写太多不适合)
“而且,这样真的有意义吗?”
“也许有,在其他时候其他情况也许可以没有,而对于刚刚的我,就像猫猫拿着兔子喜欢的胡萝卜,而用一些方法才能拿到,而我使用了我最擅长的。”陈曦把一块布还给小梦,“你还觉得有意义或者没有意义吗?”
“而我,只要一次给予就足够了,之后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对于你们,对于你,那并不是特别重要的物品,给予另一个人,有什么不舍得的呢?”
他看向了路北凉和路凉。
“我并不相信,你不会继续得寸进尺的做出什么,确实,不是特别重要,可是你本身可以使用一种更加合适的方式。”路凉回答,他对于以上的事情产生了不信任感,或者,本来就不信任,以及他并不喜欢那种方式。
“我确实不会继续做过分的事情,而你认为的其他合适方式,我不相信能成功。”陈曦说,“我更喜欢使用人的情绪来实现,或许我本身可以让你信任我的。”陈曦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仿佛为即将到来一场争吵而烦躁。
“大家都和和气气的,喝茶吧?喝茶吧。”洛夕微妙的感觉气氛开始不对劲,放好手上的书籍,拿出了几瓶冬瓜茶。
片刻后。
坐在凉凉的长椅上的几人,涂抹风油精,喝着冬瓜茶,享受悠闲时光的看着星星,完全没有在意之前的事情。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陈曦看向拿出冬瓜茶的洛夕和路北凉,神情坚定。
“能给我风油精的都是好人,夏天晚上蚊子太多了,我风油精都用完了,刚刚的蚊子好猛哦呜呜~”
小梦糯糯的声音忽然问道,“为什么我涂风油精会变红红,起红色的小点点,特别痛,特别痒?感觉……没有知觉了,你们好像没有。”
“你这是过敏了……”
“以前一直这样,原来是过敏了。”她还以为会像以前一样,被说一句没什么,然后自己想一想继续接受。
……
远处的蝉鸣仿佛是盛夏的邀请函,天空仍然有一些黑暗,仍然没有破晓。
平静而平凡的生活,仿佛在向她招手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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