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结望月宫长老,坐收渔翁之利,害死姜来,坐稳宗族之首,陷害徐黎,淹没真相,一桩桩一件件哪件是笑话?”七年过去左翎烟也不是当初出少年模样,心性也和以前不同。
容清,左翎烟二人用了七年找出证据,查明真相。“空口白牙,算是污蔑吧,花柳明,哦,不,左翎烟,说话要讲究证据。”许良挑眉道。
“第一,我曾在那次战争中发现了许氏的牌子,引起了我的疑心。
第二我已劝说大长老说明真相。”左翎烟高声说道:“请望月宫大长老上殿。”
左意然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没有了曾经的骄傲,却多了些慈悲。“我乃望月宫前任长老,一己私欲,与许氏许良谋划夺取宗门首位。”
“你也说了你也是望月宫人,乃是同宗,何谈作证。”许良不紧不慢的反驳。
“有书信为证,我虽久居深山,也知道凡事要有证据。”左意然掏出一封书信。“这上面的笔迹你应该熟悉吧。”说罢将书信传给其他宗门的人看了看,议论纷纷。
“这确是许宗主亲笔。”“那许宗主,这你怎么解释?”
“还有我的兄长,也是被许良所杀。”姜曲站了出来,大声说道。“许良与我兄长交好,下毒害我兄长,他知道我兄长的习惯,在信封下了毒,那是最后一根稻草,我兄长中毒身亡。”
“不是说当时姜大公子是气血攻心而死吗?”众人议论。“我早与夫君坦白,在巫山额人并不是我,他虽在意,但不会因此气血攻心。”君清念补充说。
“笑话,若是中毒,怎么大夫瞧不出来?”“这点确实没有想到,但是姜来一死,你获益最大。”蓝清音说道。
“没有证据就把罪名强加在我身上?这两样罪可都没有确实的证据,就想污蔑我?”“当时怎么没找我啊,我也是医者呀。”花风突然说道。“不过我学的都是常人学不来的,比如如何毒死人而测不出来。”
“你是日音楼楼主?”许良问道。“你认识我?那我也不会嘴下留情的。”花风上前三两下扯松许良的衣服,他的胸膛上有黑色暗纹。
“看见了吧,古书记载,一种邪术,下毒之人会长黑色暗纹,这种毒不会用银针测出,而且下毒者修为越高。效果越好。啧啧,你也太自大了,不会以为你的修为高吧。”花风摇了摇头。
接着又说:“容长老,你听过这种书吧。”“确实听过。”此话一出,众人已经开始声讨许良了。
还有一件事,“徐黎,进来吧。”容清说。“徐黎,他不是死了吗?”许良不可思议的说。徐黎进来的时候,许良感到汗毛直立。
“阿黎?”君清念也感到不可思议。“这怎么回事?”容宗主问道。“听说过望月石吗?”花风问道。此话一出,周围的氛围瞬间开始紧张。
得望月石者得江湖。
这块石头,左翎烟送给了徐黎,保住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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