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车门发出的声音惊醒了猴子和莫年,他们醒来后看到外面熟悉的树林。
夕阳透过树梢零零散散地投射在地上,他们伸了个懒腰也下了车。
看到肆枍靠在一棵树边,嘴里含着根烟,打着电话。
瞥了一眼猴子和莫年后就垂眸听着电话,“你们小队能不能回?”
“喂?我说一队,回吧?国家正需要你们的时候。”
肆枍抖烟,再咬嘴里,“我是无所谓,我的队友你们说了?”
那头沉默半晌后,又怒吼道:“你每次都这么说!妈的,从前面敷衍到现在。”
“啧,”肆枍灭了烟,不明白他怎么好端端就骂人了,“不是有人了吗?我们小队就三个,能做什么?”
可能是被肆枍嘲讽的语气刺到了,过了会那头的人叹了口气,“那时候也没办法,元子他们…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就不能…他们的家属我们都安排好了。”
肆枍压着情绪,神色莫辩,烦的再点了根烟,“是啊,两条人命罢了,您是说他们剩下的那几个歪瓜裂枣的家人?”
听着电话里压抑的深呼吸声,“算了,你好好想想吧。”
过了许久,肆枍还维持着拿着电话的姿势,那头早就挂了。
抓了两把头发,不想回忆什么,她站了半天,嗤笑道:“都退休了,这老头真烦。”
“哟!又催了?”莫年不无讽刺调侃着,“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查一查内部吧,免得又出来个卖国贼。”
猴子用手肘击打莫年腹部,这小子,显着你了。
“我们跟着老大就行,老大要回就回不回就不回。”
肆枍没说什么,回到自己的屋子,躺进沙发里。
山海经翻开一页久久看不下去,她干脆盖脸上,没一会困倦袭来,睡了过去。
人如果不提起来就会忘却,可一提起来,记忆就会告诉你,它们还存在。
肆枍愣愣地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直到长得清秀的娃娃脸笑道:“队长,干嘛呢?睡了一觉不认识人了?”
另一个长的魁梧,看起来就不像好人,他拍了元子后脑勺一巴掌,“你说什么呢?想被练别拉人下水。”
一个想小孩,一个想中年人的性情。他们都说,元子明明是他们之中最大的,可性格却比三岁小孩还顽皮,而航子明明和他们一样大,却很像中年老干部。
跟爹一样,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
她知道这是梦,沉默的跟着他们吃饭训练。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你们…过得好吧?”
肆枍突然这样吓了两人一跳,面面相觑,元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心里也觉得不太对,“老大,我们虽然不着调了点,你也不用吓人吧。”
而航子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开始絮絮叨叨,“老大,你可别太惯着猴子他们了,该练还得练啊。”
“还有不要冬天和冰水,要吃饭,咱们现在不是休息么,出任务是没办法,休息的时候还是可以的吧。”
“我和元子有个一级保密任务,是什么不好说,反正你们大概也能猜到。”
“航子!”元子有些受不了了,怪叫道:“师父别念了别念了!”
肆枍捧腹大笑,她笑着,眼里却藏着悲痛与思念,“不怕回不来了?”
元子诶了一声,没心没肺说:“那就是本事不到家,怪不了别人。”
航子仿佛感受到什么,安抚的笑了下,搂着元子的肩膀对肆枍挑眉,“嘛…如果回不了老大就带着咱们那份活着呗。”
两人又吵起来了,肆枍耸了耸肩,在他们的注视下,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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