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身世

（龙小姐：都说了，你瞒不过我！）

（那个少年狐妖又开始在老地方自言自语……）

X：这股力量……应该不是来自这里……为什么在她身上……（闭眼）嗯……

灵狐：（其中一只，飘到他面前）

X：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她的具体目的，光是在那里死缠不休……（睁眼，看到和他最熟悉的那只灵狐在他面前）

灵狐：（皱眉，一直在摇尾巴，然后摇摇头）

X：果然，你明白。

灵狐：（悠闲地在空中打了个圈，然后整个身子都趴到他的肩上，闭眼）

X：都挺危险的。但推测，至少……没有性命之忧。（瞄向那只灵狐）

灵狐：（还是闭着眼睛，在均匀地呼吸）

X：……

（雨天……）

（眼前景象白茫茫一片）

落：（摆弄了一下刘海）唔……（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脚底下传来沙沙声，留下了脚印）

（雨点看似微小，但淋在落身上，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落：呼……（呼出一口白色雾气）

*：为什么！

落：（眼睛瞪大）！！！（倒吸一口凉气，双腿软了一下）

（她尝试让自己直起身，但是随着雨势稍稍增大，打在她身上，让她不知为何，竟全身无力）

落：呃。（摊在地上，冰冷的雪贴着她的脸，这种刺激不但没有让她清醒，还使她更加疲惫）

*：为什么还要让她出这种任务！（冲着一位男妖喊道，后面的呼吸声变得有些颤抖）

落：（眼珠稍稍偏向旁边一点，隐约看到有另一位熟悉的高大的男妖在那位少年面前）

（只见那位男妖拔出剑，一道白色剑光闪过）

落：（瞬间，几滴红色的液滴溅到她的脸上，还有几滴划过她的眼前）

（紧接着，那个少年衣服被染红，倒在雪地上，流着流着……染红了周围的雪地……慢慢延伸……）

落：（瞳孔颤抖）

（不！！！）

落：啊！（睁眼，从床上一下子坐起）

（原来……这是个梦……也不只是梦……）

落：（大口喘气，有了一两滴细汗，马上用手抹去，慢慢缓回来，叹气）……（心想：怎么会？不应该的啊？）

（她看了看窗外，屋檐上偶尔会滴下水滴，外面的一切都显得很潮湿）

落：……（下床，穿好斗篷，走到窗前，看到底下还有很多水坑）

（然而她不知道……其实另一边……）

龙小姐：（慢慢走上前）

M：（背对着龙小姐，听到脚步声后半转头）你怎么来了？

龙小姐：当然是因为……

M：（打断）还是她。

龙小姐：（笑）是。

M：你都能猜出她的身份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龙小姐：（摸了一下头发）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她好像，还是隐瞒了什么别的东西……

M：（瞟了一眼龙小姐）

龙小姐：看不透。（表情马上变得严肃）总是不说话，这是几个意思……

M：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龙小姐：哎呀，关心一下罢了，你不也是吗？

M：……

龙小姐：冰块。（打了个哆嗦后又露出温暖的笑容）安啦，其他我都知道的，我先去打听打听啦！

M：（沉思了好久，转回头）

（落照常去接委托，这次，接委托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在这游荡）

落：（在这些委托扫了一眼，皱了一下眉，无奈之下把上面的所有委托都给撕下来了）

（她继续执行“本职工作”，但不一样）

某羊灵：（一脸惊恐，全身微微颤抖）我谁都没杀啊！

落：（只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冰冷眼神，一步步逼近）

羊宝宝们：（也满脸惊恐地挤在羊灵后面发抖）

某羊灵：（看了一眼后面的宝宝们）我和你拼了！（快速上前，奋力踢向落）

落：（灵活地转身，拔出剑，快速一划）

某羊灵：（脖子上划出一道显眼的血痕，眼睛不再有神，倒在地上，鲜血流出）

落：（迅速把羊灵塞进麻袋，然后收起剑离开）

（随后，羊宝宝抱在一起，号啕大哭）

孔雀灵：（拿着医药箱）你动手前，我想搞明白一件事，我哪里招惹你了？

落：（不说话，拿出剑，冲上前）

孔雀灵：好吧。（背后出现羽毛，射向落）

落：（看着多而乱的羽毛，迅速离开这一片攻击区域）

（落最终还是解决了，只是费的力和时间比较多）

落：（提好麻袋，踩着被血染红的土地走了）

（可算完成了所有，在夜晚再次回到长街……）

落：（跑到人少的一带时，拉好斗篷，再次向后瞄了一眼，继续向前跑）

程：（还是那个少年狐妖，从一棵树上跳下，迅速跟上）

（地面很潮湿，但因为他轻盈地步伐，竟没有溅起什么水花）

落：（越跑越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了一个巷子里）

程：（也跟着跑进那个巷子）

（他放慢脚步，左顾右盼，直到巷子的尽头，但他没有见到落的一丝影子）

程：（有些疑惑）

（他一转身，却发现脱下斗篷的落刚好用剑指着自己的脖子）

程：（没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落的面容）

灵狐：（只剩下两只在他身旁）

程：（看着落幽冷的眼眸，见她没说话，便开口）久仰了，白狼公主。

落：第14次。（眼神犀利起来，马上就要将剑向前舞动）

（此时落的背后出现一只灵狐）

程：嗯？（就在落向他挥剑的一刻，他消失了）

（在落面前的，变成一只灵狐，迅速闪避她的攻击）

落：（瞳孔有些放大）

程：两者存在一个身体里。

落：（转身，恢复冰冷眼神）

程：（不紧不慢）其中一个是外来者。

落：（上前继续向他挥剑）

程：（只是步步后退，每次身体像是飘着的，很轻盈）来无影，去无踪，无相无形。

落：（没有停歇）

程：你的每次发作，都有一股极有吸引力的危险气息。

落：（手指颤抖了一下，把剑缩回了一点）

程：她并不是真正的你，但……她却一直在你身边。

落：呃！（停手，看着他）

程：命运无常。我不知她是谁，但你要小心。身为公主，可不能倒在不速之客的脚下，更何况，现在……只有你一妖逃出来，没有其他族人能帮你。

落：（慢慢收回剑，闭眼苦笑了一声）呵。（嘴角慢慢上扬，但是笑容不是很好看，像是挤出来的一样）

程：……

落：对。（睁眼，语气中饱含无奈）是我自己丢弃了华丽的权位，逃到这里后，甘愿执行灰色的“生意”。

程：（看着落，认真地听着）

落：可是，呵！（笑容变得更难看）在那里又如何？自小就被抛弃，最终还毁了我所期望的一切，只留下那些独有的身份和权利，有什么意义呢？（停顿了一下）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她说的没错……（重新带好斗篷）有什么好留恋的，我注定是个可怜的孩子。（绕开程，离开了巷子）

程：（欲言又止，金色的双瞳在巷子里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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