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不要孩子,但我们要演得真一点嘛,这样他们才认为我们发生了什么,还有你说说理,他们要抱孙子,我作为他们的儿子我能跟他们顶嘴吗?”奎有年头头是道地说着,好像我做错了似的。
“要么你明天要让他们看到你走路的姿势不对,嘿嘿!你也可以选择来个实质性的,或许你会感谢我。”奎有年说得脸上有一番风情,很是享受。
“奎人渣!你也太不要脸了!我受够你了,我不会做这样的姿势的,你等着被他们骂吧!”我抢来被子把自己裹得实实的,根本不给他机会。
“你的意思是让我来硬的?那么明天你想不要都难!”奎有年见被子被我抢了,突然来个死死拥抱。
“我明天...照做行了...吧,你能不能...别抱这么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这人肌肉怎么这么结实,把我抱的死死的,我真是服了他!
“别再说什么条件,我不会再答应的!”他从背后抱住我的手终于松了点,我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我刚要把手抓住他的手,却反过来被他粗壮的大手抓住。
“别这样...,我不抱你会感冒的,谁叫你开这么低的空调,身上还穿着羽绒睡衣,还裹住被子不跟我共享!你这不是自私吗?”
“还有,如果我生病了,谁来保护你?谁来照顾你?”
“呼——,呼——”
“你怎么不说了?你脸皮真厚!”
“怎么不理我?奇葩奎人渣,话说一半也能睡去!”我坐起看了看他一眼,听到他时长时短的打鼾声。
你好吵啊!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拿出一个发夹夹住他的鼻子。
“真好,没那气人的声音了,可以安静睡觉了。”我重新躺下准备睡觉。
万一他被我憋死怎么办?
怎么可能呢?笑话!
不是,你仔细听,一点声音都没有,太静了吧!
我的心时时无法平静,总感觉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
我最终起来把发夹拿走,也没再听到他的鼻鼾声,他不会……
我努力把手指伸到他鼻子下,没有出气!
死定了,我害怕极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摇晃着他,可他就是没有醒过来。
对了,人工呼吸!
没时间想那么多了,人命要紧,我伸手进他嘴里,然后把嘴撑开,学着老师教的向空气中吸口空气,往他嘴里送,才送进第二口,刚把嘴巴贴在他嘴唇上,我就看到他睁着眼睛看我。
我立即就把他推开,向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看到他一脸享受的样子,我感觉要倒胃了。
“你敢拿生命开玩笑!我要打死你!”我将手攥成拳头,羞怒地向他胸口捶去。
“喂!别这么凶,要打不死还好,打死了你就成寡妇了。”奎有年一只手捂住脸,另一只手举起做出投降的手势,眼睛却可恶地盯着我的脸看。
“别看我!你居然让我主动亲你,你这变态狂!死人渣!臭不要脸!我以后怎么见人?”我很无奈也很愤怒,总之,不把他大卸八块无法解心头之恨!
然后他就说了一堆对不起我的话,然后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天就亮了。
我见他还在睡觉,赶紧起来换了衣服,把昨天晚上的睡衣扔进水桶里,打开衣橱,穿上一件红艳的连衣长叠裙,我试着转着圈圈,裙底花角翩翩起舞,感觉自己就是花中的仙子。
“哇!好漂亮!”我看见床上的不要脸坐起来,呆呆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问:“我穿得好看吗?”
“真漂亮!”不要脸手上比试着,还自顾自点个头。
“你们怎么还不下来吃饭?年轻人就不知道节制!”一个中年妇女声音从楼梯传了上来。”
奎有年看到我脸上红上加红,忍不住笑出声来。
“走啊,没有一处正经的!快下去吃饭!”我拽着他的胳膊。
他嗯了一声,却给我来个亲密搀扶,使劲被他拉下了楼。
被人看到还以为我腿脚不方便。
当我们走到厨房,他妈妈就走了过来,看着我们狼狈的样子,又看到我脸上泛着红晕,嘴上笑着合拢不上。
我使劲摇头,我想她肯定误会了,不要脸看到我不愿配合,咸猪手在我背后拍了拍。
我依旧忍着痒,脱口说出:“伯母,我们没有你说的这样,我们只是……不行,太痒了……,你别挠了!哈哈哈……,求求你!……”我咬着嘴唇依旧没能忍住,张大嘴巴大笑起来。
“我炖了鸡汤还有山药跟枸杞,你们要多吃点,你们年轻人真是的!”中年妇女想留给我们点私人空间,说完话就走了。
我仍不甘心,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要跟着她说清楚,却又被不要脸拽了回来。
“都怪你,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一只手掐在腰间,另一只手指着他。
“哎,你居然偷了我的初吻,谁叫我这么大方呢,嘿嘿,你说得对不!”不要脸不要脸地说着。
“你——!”我找不着话怼他,只能忍着他。
“吃吧,这这些补品我们都需要补一补!”不要脸自己坐在餐桌前狼吞虎咽吃着。
好像很好吃,味道有一点药引味,不行,我得尝一尝,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我抢过他的汤勺,独自舀了一勺尝尝鲜。
“味道还不错!”我又舀了一勺刚要送进嘴里,老头就悄无声息转过脸看我,我被他突然出现的脸吓得把汤泼到不要脸脸上。
“啊——!烫!”
“谁弄的?”我毫不知觉地问奎有年。
“你看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我是受害者啊,爸!”奎有年给爸投去一个眼神。
老头哦的一声就起身要离开,“对了,我是来拿报纸的!”
“报纸我昨天收拾后放到你房间里了?”奎有年很尊重地对父亲说。
“哦,我忘了,我这记性!”老头匆匆离开。
奎有年给了父亲解了围,让我摸不着头脑谁在说谎。
但我还是很紧张地扭过头看了奎有年,“你父亲看我的眼神好奇怪,不会是……”
“不可能!”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可能昨天刚认识你,而且他也有点老年痴呆健忘症,今天他看到一个穿着靓丽衣服的女人坐在自己小院里,他不会感觉很奇怪吗?能不过来看个究竟吗?”奎有年始终在填补父亲的好男人形象。
事实只有他父亲一个人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叫他以后别这样看人,会吓死人的!”我摆了事实说着。
“一定!一定!”奎有年擦了擦后脑勺的冷汗,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呼了一下。
“我们昨天说要带小雪去幼儿园辅导班呢!你忘了?”我看到小雪走进厕所,却忘了关门。
“你看,我们得把她教育好,不然以后走偏了就后悔终身了!”
“那现在准备一下,带她去看看,我昨天其实已经找到了那家幼儿园,也跟他们联系好了,就差一步了!”奎有年夸着自己想的真周到。
“别这么不要脸好不好,等她吃完饭就起身。”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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