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尘在家呆了没多久,就发现城东的天空很不寻常,之前阴阳寮计算这几日晴空万里,并上报了朝廷,可是琥珀川上空却阴云密布,且仅仅局限在那一块。或许就与无法建设的桥梁有关,他猜测。不过既然已经派了人去,这点小问题应该不在话下。可是半个时辰后,他再看,阴云不但没有消失,反而伴随着电闪雷鸣声。
这种不同寻常之处很容易勾起阴阳师的兴趣,离尘虽没想多管,但也愿意去瞧瞧。到了之后,果然如他所料,阴阳头也在。
遇到手下的阴阳师们长时间无法交差,他必定亲自赶来。“你怎么看?”阴阳头问,他虽然有了自己的准确看法,但习惯问身边的其他阴阳师。
星野离尘:是琥珀川的水神,龙族。
离尘回答。普通阴阳师们自然压制不住。
先前派来的那几个阴阳师灰头土脸地走过来,哭丧着脸,还鼻青脸肿,披头散发的。离尘冷眼瞧着他们,简直无地自容,以与他们同类为耻。
“设坛作法怎么还把脸弄破了?”阴阳头询问。
打头儿的报告说,不是作法的缘故,而是一队不知从哪里出现的府兵,过来就命令他们停止作法,大家是受阴阳头安排的,自然不停,对方就像无赖一般掀倒了桌子,撕破了道符,顺便还把人揍了一顿,其中像头儿的还摘下大家帽子撒了尿,最后扬长而去。
“哪里来的?是何原因?”又问。
几个人都说不清,反正就是莫名其妙地被打。
“哦,”左边那个说,“他们摔东西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他们口口声声说咱们在琥珀川作法,害得他家主人生了重病。”
牵强附会,叫人摸不着北,离尘知道阴阳头肯定会生气,却不会表现出来,毕竟敌方是府兵,很难说他们的主人是何身份,或许根本惹不起。查出来之前任何发火都是徒劳的,而且,以阴阳寮的身份,虽位份不高,却是受朝廷嘱托做事,甚至能以天意影响很多大事。不管哪家主子,这么没政治头脑,以后怕是要遭殃了。
而被打的几位却看上去有些失望,因为阴阳头只是点点头,或许他们还指望主官大怒,去太政宫参一本,或直接施法替他们报仇呢。没有得到师傅的同情,几个人心里本来就不痛快,或许又发现一旁的离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反而对他怒目而视。
离尘懒得理他们,对阴阳头说道:
星野离尘:此事可以缓一缓,当务之急是处理水涝问题,尽快向朝廷交差。
“你可有对策?”
星野离尘:把河神叫出,沟通一下。狠斗到底,对双方都无益而无意。
“它要发怒,自然不是几句话就轻而易举说过去的,说不定根本不理会我们呢。”
离尘点头,
星野离尘:所谓谈判,若不叫对方慑于自己威力,哪有筹码谈判呢。差不多势均力敌的双方才有谈判的基础。
阴阳头很重地点头,“只不过,要威慑水神,需要高深法力的阴阳师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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