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踩下刹车,我不想继续再开了,可是.....可是我的脚却像不听使唤了一样,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脚就一直是踩在油门上,我就想用手拿手机打电话求救,可是我的手就只能是握在方向盘上,想要移动一下都不能做到。
我试验了好多次,都以失败告终,我绝望了,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在我车子的前挡风玻璃上,那个我撞死的那个男人出现了,他和我撞到他时候的样子一样,满脸的血,我吓的大叫着,用手打着方向盘,结果就听见一声巨响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在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我就是个轻伤,而我的车报废了,就是那辆撞死了那个男人的那辆大奔。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后就出院了,出院后我天天晚上做梦能梦见那个男人,他不是站在我的床头就是趴在我的房顶上,每天就那么笑着看向我,而有一天我......我居然感觉到他的血好像滴落到了我的脸上,我慌忙的打开了床头灯一看,居然,居然真的有一点红色的液体在我的脸上,我觉得那就是那个男人的血滴到了我的脸上。”
说道这里,许茂刚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恐惧的情绪,手发着抖从烟盒里又拿出了一根烟,那烟因为他手发抖,掉落到了桌子上,他勉强把烟再次拿了起来,哆嗦着点燃了。
吐出了一口白色的烟雾后,才看着我说道:“湖神仙,你觉得那时候我脸上红色的液体是那个男人的血吗?”
湖杨未置可否的笑着,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说道:“也许是,也许不是。如果是那就证明那个男人一直在你身边就没有走,如果不是,那就证明是你的幻觉。因为当时我不在你身边,我无法给你一个答案。”
许茂刚拼命的吸着烟,好像要把整根烟都吸进肺里面一样。
五分钟之后,许茂刚继续说道:“湖神仙,我让你看看我的脖子吧,这是我今天来找你的主要原因。”
说完他把他的白衬衫的领口解开,露出了里面的脖子。那脖子的下半部,分左右有两个深紫色的掐痕,很像是人的手指关节造成的掐痕,看样子这掐痕不是新的,像似有了几天时间的。
湖杨看到这里说了一句:“这是阴伤,你去医院看过是不是医院治疗不了?”
“是啊,湖神仙,什么检查我都做了,药也涂了一大堆,一点效果也没有不说,还......还特么原来越重了,今天是第五天了,如果在这样下去我估计不用那个男人了,我自己就会死的。”
“去自首吧,如果你去自首我估计他不会在来找你了,当然你也可以不去自首,等着被他折磨死。
他当时在流尽身体里的血,怎么痛苦的死去的,你就如何的去和他一样经历一遍他痛苦的死法。如果你想尝试,那你不用去自首,就顺其自然的承受所有的痛苦吧。
每个人所做的事都是为自己负责,只要你具备了完全的行为能力。你是个独立的具有权利和义务的公民那天起,你就要为你的行为负责。”湖杨一字一句的说道。
“湖神仙,我其实想也想过去自首,但是,人是有侥幸心理的,你也是知道的。我在幻想万一他今天或者明天晚上不来找我,那我是不是就能逃避法律的制裁了。
可是,我又害怕,害怕他每天晚上都来找我,来用手掐我的脖子要掐死我,也怕我睡睡觉醒来,他突然就就出现现在我的面前。用那种满脸鲜血,血肉模糊的样子面对我,我不想在这种每天、每时、每刻的恐惧中度过,那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男人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哭了出来,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呜呜的哭了出来。
良久之后,湖杨递给了他一包面巾纸,语重心长的说道:“许先生,去自首吧,对你来说那才是唯一的一种解脱的方法,长痛不如短痛。”
“湖神仙,我回去把家里安排一下,我明天就去自首。谢谢你,湖神仙。我......”许茂刚终于没有在继续说什么,放下了五叠钞票走出了澜亭。
而澜亭的门口传来了许茂刚一阵阵癫狂的大笑声,那笑声状若精神病人的痴笑声,久久的不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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