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众人,湖杨在心中默默地与这公路中埋藏的四具冤魂说道:我湖杨乃文曲星君转世渡劫来这凡间,今日知道你四人死的冤枉,特意来此地为了超度你四人魂魄进入阴司,转世投胎。你四人可上来见我,我一定为你四人伸冤报仇,让你四人安心投胎转世。
在心中默默地念了三遍,就看见从湖杨站立之处不足十米的地方飘出了四团黑色的雾气,慢慢的向着湖杨飞了过来,湖杨用手一扬好像有一股白色的气体直接飞向了四团黑色雾气,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看见这四团黑色雾气都在湖杨身体旁停了下来,只是这四团黑气却都变了个模样,变成了四个四肢都不齐全的人,不应该说是鬼。
有胳膊断了就连着一层皮肤的,有头断了用手抱着头站在湖杨旁边的,还有一个手里拿着自己的一条腿就用剩下的一条腿站在湖杨旁边的,还有一个身体从中间分开了,居然是一双腿站在湖杨身边,剩下的上半身就立在他的腿旁边看着异常的惊悚。
在场的人都吓的一声声惨叫,有几个人当场就吓的晕了过去,结果众人在一边掐人中一边在呼喊晕倒的人,还有用手上下不停的给晕倒的人摩挲心口,也有用水往晕倒的人嘴里喂的,现场混乱的成了一锅粥了。
过了有十几分钟,晕倒的几个人都纷纷的被救醒了,惊吓过度的几个人也算是缓过了这口气。湖杨看差不多了才冲着那四个亡魂开口道:“你们几个自己说说吧,你们说的话有这么多的人做见证,我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说完湖杨闭上眼睛有几秒钟的时间,在睁开眼睛就看她眼睛一片血红,再次看向四个人的时候,四个人都发生了变化,四个人都慢慢的恢复了死前的健全模样,四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惊讶的用手抚摸着自己变成健全的身体各处,很是惊讶。
“我用术法把你们都恢复了正常,你们可以说说你们都有什么冤屈,为什么死后在这路上不肯离去,还加害从这里经过的司机。”湖杨又补上了这一句,然后看向了离她不足五米外的林镇东和张宝山,还有五六个胆子大的围在湖杨附近的村民。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还用手机开始拍摄起这几个人,湖杨看了那用手机拍摄的人一眼,就这一眼好像是有高压电流通过这人身体一样,那人的身体一阵的痉挛。吓的那人赶紧给手机收了起来,即使这人不收起来他也拍摄不出来什么,因为他已经看见他手机屏幕里只是有几道绿光闪现,根本不是他眼睛里看到的是四个人在手机屏幕里。
只听见几声“噗咚”声响起,四个人一起都跪了下来,声音抽泣,不停的流着眼泪,其中一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赤红脸汉子说道:“文曲星君大人,我们有冤屈啊。我们在这里索路过司机的命是不对,但是这些人都是知道我们冤死在这路上的村民啊,他们收了林镇东这瘪犊子的黑心钱,都封了口,不肯说出真相。
我们不是出事故死在这路上的,而是为了让这路能铺设好,不耽误工期被林镇东给打了生桩灌注在这公路里的。”这句话说完,在场的人都惊得犹如五雷轰顶,这可就不是事故了,这是谋杀。
说道这林镇东再也忍不住了,撒腿就往前面矿上停着他车子的停车场上跑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张宝山和几个村民一窝蜂似的追上林振东把他给按在地上。
这如果是故意杀人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不是你赔钱就了事的,虽然张宝山是农民出身但是多年的官场沉浮他也是知道这事的严重性的。而朴实的村民们也认为要是害死了人命而不是因为事故死了人那就要报官的,得警察来给人抓走这才算完。
再者说,这大家都认可一个理儿,这活人能说谎,死人一定不会说谎的,所以这四个人说的话应该可信度是极高的。所以大家居然目标出奇的一致的给林镇东抓住按在了地上。
看着林镇东被众人按在地上,刚才那个人,或者说那个魂魄继续说道:“我们修路修了有一半左右,忽然有一天设备无论如何也挖不开路基下的土层,而且所有机械设备都失灵了,但是奇怪的是只要设备和车辆开到工地就失灵,出了工地就一切正常。
后来听村里的老人说,这是得罪了山神了,工地开工没有拜山神,这山神怪罪起来不让公路修成,让这矿山不能开采。我们都是干活的也就当成了一个笑话听了,但是确实工程停了有一周多的时间,那些天看林镇东这瘪犊子王八蛋天天脸拉的老长,看见谁也不说话,整天就蹲在工地上抽闷烟。
忽然有一天这瘪犊子说大伙都挺辛苦要给我们改善伙食,晚上弄了很多的硬菜,还有白酒和啤酒随便喝,我们这些天也确实是活也干不成心里一直担心拿不到工钱。大家都是拖家带口的,工程不干完,工钱要不到手,回家这家里的娘们和孩子可怎么活。大家也都心情挺郁闷的,看这又是酒又是菜的就寻思这是问题解决了明天能开工了,老板心情好要犒劳大伙呢。
也没有多想就开始喝酒吃菜了,酒喝到一半才从林镇东带来的一个喝醉酒的狗腿子嘴里听到说这路是条财路,山神需要供养,这供养就是要打生桩。和盖楼房打不进去钢筋混凝土一样,需要活人来填这坑,活人填满了就能顺利的修好路了,说林镇东找人问过了,至少要四个人才能填满这坑,而且是问的是一个福建那面,他老家半妖半人的一个什么大仙儿知道的这个结果。所以需要至少四个壮男打生桩这路才能修好。我们当时都喝多了,还是当成是神神叨叨的传言听的,任谁也没有当真啊。
毕竟这是活人啊谁也没有想到这林镇东这瘪犊子这么心狠手辣啊,活人就敢往路基下埋啊!”说到这那个人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眼泪止不住的像珠子一样从他眼角不停的扑簌簌滑落。
这时林镇东被按在地上已经是跪着的姿势,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蹩脚的普通话,什么你胡说,你诬陷我会有报应的等等的话,他到是会算计还报应啥啊,人都死了就是报应也是报应到他的身上啊,报应也不能是报应在死了的亡者身上啊!
张宝山也不废话,三下五除二给自己袜子脱下来直接塞到林镇东的嘴里,而林镇东的手早让几个村民用裤腰带给紧紧的绑上了。
又过了有几分钟,那哭泣的汉子终于停止了哭泣,看看身边的三个人,三个人说让他继续叙述,他这才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后来我们都喝多了,醉的人事不醒,就觉得被工地的手推车推到了路基的下面,在后来等有点意识的时候就看着有热的沥青浇筑在我们身上,随后机器在我们身上驶过,我们被压路机和机械给碾压的没有了人形,每个人都缺胳膊少腿的,我们这才知道我们被这狼心狗肺的林镇东打了生桩了,我们都死在了这公路下面,用身体给这林镇东铺设了一条带着我们骨头渣子的财路啊。
我们不甘心啊,我们冤屈啊,但是我们因为死的冤枉走不出这条要了我们命的公路,我们恨呢,恨这路啊,所以只要八字软的知道我们是被打了生桩的张家寨村民我们就找机会要了他们的命。
在后来我们觉得这样好像真的能让我们的怨气得到了些释放,我们就连不知道我们打生桩这件事无辜的村民也想抓来让他们一起陪我们,可惜没有成功。我们就想也许这是老天爷也不让我们乱来吧,就只是抓了几个拿了封口费的村民,没有在去抓无辜的村民了。文曲星君这事我要是说的有假,你就给我魂魄打散吧,我只有这样说您才能相信我吧?”说着这汉子给湖杨磕头如捣蒜,随着他的动作,剩下的那三个汉子也一起跟着磕头。
半晌,湖杨才看着张宝山说道:“张村长,他们葬身的地方你刚才看见了吧,一会儿你报警把他们尸体挖出来,我给他们的魂魄超度了,剩下的事你自己处理吧,尾款你三天内送到凤鸣轩吧。”
夜色中北斗七星闪耀,那最亮的一颗就是北斗七星中间的那一颗天权星,文曲星君湖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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