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蔫夫妇又听了湖杨说的晚上的安排有点惴惴不安的彼此交换着眼神,最后湖杨把自己的名片拿出来递给了范大嫂说道:“范大嫂,其实我在你家门外就看出来你家里有脏东西进出了,所以我就借故留在你家里,想等大哥回来看看他的情况如何,好帮助你们夫妻解决这个问题。实不相瞒,我是凤鸣轩湖杨,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范大嫂看着湖杨递给她的名片,在看这名片金箔的材质忽然就一拍大腿道:“你是那个凤鸣轩湖神仙吧,诶呀。哪阵香风给您吹来我们这大山沟里了,孩子他爸,湖神仙,就是林场段老六他儿子撞邪昏迷半个月,后来段老六开车去城里找湖神仙,给段老六他儿子救回来那个湖神仙,记得不?”
“哦......,记得了,记得了,当时医院不是说植物人没有救了,我记得这个事。”范老蔫也恍然大悟的说道。
晚上湖杨告诉范老蔫,让他就假装不知道这件事一样。到了正常该睡觉休息的点儿就睡觉,等他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湖杨就会跟着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湖杨让范大嫂又烧开了一壶热水,给每个人一杯开水。在每个人的被子里都放了一滴深褐色的液体。这是湖杨自己调配的中药,材料很简单就是樟脑,薄荷,冰片,在加上一些十年以上的老陈醋和蜂蜜。它的作用就是让人不容易犯困也不会被幻觉迷惑。
十点钟的时候大家都喝了湖杨给加过中药的开水,湖杨和欧阳林海几个人就都躲在范家的空房间里,熄了灯静静的等候那个范老蔫嘴里说的晚上带他去修房子的老头。
午夜十一点半,范老蔫从自己的屋子出来向厕所走去,但是走到了厕所门口并没有去厕所,而是又返回了院子的中央,湖杨几个人就都趴在窗子上往外张望。过了有十几秒钟 后,就看范老蔫家的院门无声的开了,就连顶门的棍子都自己掉落在了地上。
一个看身形有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轮廓慢慢在范老蔫面前出现,这人低着头,看到他胸口还有一缕山羊胡子。脸看不清楚,只能看到衣服是藏蓝色的,走路看不见脚落地。
大家看见范老蔫就像是梦游一样,闭着眼睛被这个老头拉着他的衣袖往门外走去。范老蔫脚下的步子很不稳,踉踉跄跄的跟在老头后面。
等范老蔫出了门,湖杨第一个冲出房间,跟在了这两个人的后面,剩下的几个人,湖杨一人给了一个棺材板做成的挂件在脖子上挂着,这棺材板挂件戴在人身上是藏住人的阳气用的。
一般民间都认为棺材板是不吉利的东西,毕竟它是装敛死人尸体的。
但是棺材板做成的木制品却可以用它身上的阴气遮蔽活人身上的阳气。
有很多风水师用有了年头的棺材板制作成各种挂件和摆件或者是小件的物品用来蒙蔽脏东西的视觉和感知,让这些脏东西感觉不到周围有阳气出现,这样能更好的保护活着的人不被脏东西袭击和发现。
湖杨在前,欧阳林海,关晓莲,宋少川,和范大嫂一行人一路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就怕脚下走的不稳在弄出什么声响来,几个人也不敢开手电照明,全靠着今天晚上皎洁的月光当做照明,一路跟着范老蔫和那个脚不沾地的老头。
一路走了有近一个小时,老头带着范老蔫到了一处松树林里,就见在松树林里有几个塌了的坟包上都有黑色的影子在忙碌着,好像在修理塌掉的坟头。
老头这时一回头,对着湖杨众人的方向说道:“到了,你看看这范老蔫干的好事,给我们的家都压塌了。”
“老丈有礼了,在下湖杨,是风水师。今天冒然跟着老丈一起到这墓地,实在是想知道这范大哥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才让您这亡者逼于无奈来找他修坟。
原来是范大哥不小心弄塌了您几位的房子,真是非常的抱歉,让几位受苦了。”
其实湖杨一共五个人跟在后面,这老头早就知道,但是老头能感觉出这几个人没有什么恶意,既然没有恶意,最大的目的就是想看范老蔫干嘛来了。
而且湖杨身上天生的阳气这样浓厚,老头都能感觉阵阵的热感向他袭来。
天生的阳火重之人,不是修佛就是修道最严重就是风水师中的天师级别,所以老头也明白就是他想和湖杨斗,以湖杨身上的气场他也斗不过,还就不如顺着湖杨他们的意思看看他们到底到了地方要做什么。
“我是武连城,长眠在这里二十几年了。前一个多月这范老蔫锯木头,结果没有计算好位置,把木头锯断后木头倒地的时候压塌了我们五个人的墓碑和坟头。我们不找他修房子找谁啊。
我就天天子时一过就去拉着他来给我们五个修房子,今天这是遇见高人了,高人是高人,但是高人也得讲理。我们这房子范老蔫得给我们修好了,这事就算完,不然他还得给我们修好房子才算完。”老头带着怒气说道。
在那旁边的几个黑影也都纷纷的围了过来,也都附和的说:对,得给我们修房子,不修好房子不行,我们都在这住了十几三十年了,儿女都不在身边,这房子压塌了他不给我们修,我们也不能找儿女修啊,也不是儿女弄坏的,他得负责给我们修好才行。
湖杨看了看这几座塌掉的坟头,又看了看这墓碑,心里盘算了一下,就计上心头。
“这样吧,几位前辈。我明天一早找林场的董厂长,估计您几位都葬在这里,也应该是这林场的家属或者员工,
我让董厂长的公子负责给几位尽快修好几位的房子,我也看了一下,这修房子比较快,主要是几位的墓碑都坏了,我让我的朋友在市内给我把几位的墓碑上午就刻好,下午就运上来,争取尽快给墓碑和几位的房子修缮好,大家看如何啊?”湖杨心里是有数的,明天找董力帮忙把这几座坟修好,发动十几个林场的工人几个小时就能弄好,主要是这墓碑需要新作。
湖杨做风水师能不认识石匠吗,而且她认识不下十几个石匠。
里面手艺最好,干活最快最好的当然是城里的付瑜师傅,等早上六点她就给付瑜师傅打电话定五座石碑让董力付钱给拉到山上这事就能了了。
而且这事让董力办一点也不算过分,范老蔫是为了林场工作锯木头压断的人家的墓碑和压塌了人家的坟头,这事找到董力去办一点也不算是麻烦董力,为了公事范老蔫一个人都遭了一个多月的罪了,按理说这林场还得给范老蔫点补偿呢。
“好,你说认识董场长我们信你,那你就尽快给我们修好这房子,三天内修好了我们就不在去找范老蔫修房子了。否则他还得天天来给我们修房子才行。”老头几个人交换了意见后,众口一词的说道。
“好,一言为定。”湖杨也爽快的答应了,说完一行六个人返回了范老蔫的家,只等清晨开始找人修坟。
早上六点,欧阳林海给董力打了电话,董力听说后也觉得这事让范老蔫遭了一个多月的罪有点内疚,就说一会带着林场的工人来找范老蔫一起去修坟,湖杨这边也给付瑜打了电话定了五座墓碑,昨天晚上湖杨已经用手机记下了几个人的墓碑上的墓明和生卒时间,并约定上午十一点就能做好墓碑,让湖杨派人去取就行了。
早上七点多一点,董力带着三十几个林场的工人来到了范老蔫的家,让范老蔫带路去了那松树林去修坟。
欧阳林海嘱咐董力十一点左右去市内取雕刻好的五个人的墓碑,董力说带人先去那坟地看看,他安排好怎么修之后就折返回来去取雕刻好的墓碑。
湖杨拉着欧阳林海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问欧阳林海:“估计一天时间也能修好这坟地和墓碑了,你比较忙,一会儿你和少川就下山吧。老陪着我也不是个事。”
“没事的,有事秘书和助理都能给我打电话的,我爸那也知道我陪你出来过周末了,怎么怕我在这里不适应啊,我没有那么娇气。”欧阳林海搂着湖杨的肩膀宠溺的说着,眼睛里面慢慢的都是爱意。
早上大家吃了范大嫂做的简单的早餐后,就都坐在院子里,范大嫂把湖杨拉进了自己的房间给门关上,拉住湖杨的说说道:“湖神仙,我知道你是神仙不是那普通人。我们家条件你也能看出来,但是这个事我懂,不能就这么白麻烦你,因果债还是要了解的,我这有两千块钱,您别嫌弃少,您一定得收下,孩子他爸的事多亏了您帮助,要不孩子他爸这小命都不好说了。”说完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范大嫂,被这么说,我也是度假走到你这了。看见了不能不管,这样吧,我收五百块钱,你我因果了解。”湖杨笑着握住范大嫂的手,久久不肯松开。
中午十二点半,午饭吃饭,墓碑被三辆三轮车拉到了山上,湖杨一行人跟着车一起去了松树林里的坟地。
看到董力已经安排人给五个坟头都平整好了,还用红砖给每个坟头都点出来一条够一个人跪拜和行走的小路。
五座墓碑湖杨按每个墓主人的姓氏给分配好,一共快四十个工人开始做最后的安装墓碑的工作,两个小时后,五座墓碑都安装完毕,湖杨用董力一起带过来的香炉,线香,在每座坟头上都燃上一炷香。
嘴里念到:“墓中五位墓主,我湖杨答应各位的事已经做做好,希望五位在此安心居住。稍后会送上冥币阴钱,给五位赔罪,请五位不要在怪罪范老蔫。”
说完之后,湖杨让范老蔫分别在五座墓碑前磕头,分别每个墓前少了三刀纸和许多的元宝,一个小时后冥纸和元宝燃烧殆尽,一群人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松树林。
在湖杨就要走出松树林的时候耳边想起了几句:“谢谢。”
湖杨回头对着空空的树林拱了拱手,说道:“不谢,安息吧。有缘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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