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粗鲁的踢门动作,着实吓了魏无羡蓝忘机一跳,二人分分回头看去,却见凌听正怒气冲冲的冲过来将蓝忘机推向一旁,二话不说的挽起魏无羡的裤腿
凌老板从那个全身金光闪闪的小公子身上移过来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魏婴(无羡):呃嗯……那个……
魏无羡有心想要解释,奈何人家不给他机会
凌老板魏无羡,长本事了啊,恶诅痕驱散不了就给转到自己身上,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你自己不清楚吗
凌老板你还当你自己是前世的那个夷陵老祖还是真当自己是那个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是吧,有本事你当初别躲在忘川里不出来啊
秦一弦见凌听越骂越不像话,过来拉他
(琴妖)秦一弦:好了,说两句就行了,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凌老板我说的不对吗?你告诉我的我就应该想到,这家伙铁定不会放任那个小公子不管的
凌老板还有你秦一弦,我还没说你呢
(琴妖)秦一弦:这管我什么事啊
凌老板管你什么事?你事大了,干什么,当初白无常过来找我的时候你要是拉着我我能回去忘川吗?那个白无常也是,屁点大的事也来找我,阎王爷干什么吃的,不会去找他啊
(琴妖)秦一弦:好好好,所有人都不对所有人都不对啊,你过来不就是要给他祛除这恶诅痕的吗?赶紧的啊,再晚可就麻烦了
凌老板白了魏无羡一眼
不情不愿的过去挽起他的裤腿,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着
凌老板真是的,还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了,也不想想,重伤未愈又添新伤,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好?那个蓝忘机也真是,当初可是答应我的,不会让你受伤的,可是现在呢?还不是受伤了,臭小子!一会再找他算账……
秦一弦在一旁憋笑,蓝忘机则是一脸的委屈
(琴妖)秦一弦:好了,他啊就那样,看不得自己在意的人受到一点伤害
蓝忘机扭头看向秦一弦,似是再问为何?
秦一弦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叹气,那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祛除了恶诅,魏无羡立马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琴妖)秦一弦:谢谢啊
凌听白了他一眼
蓝湛(忘机):先生……
凌老板干嘛?
蓝湛(忘机):……
秦一弦含笑走过来拍拍蓝忘机肩膀
(琴妖)秦一弦:我说了,他就那样,说完就忘,不会真的怪你,你啊,下次注意就是了
(琴妖)秦一弦:其实这次也真的不能怪你,你也不用自责
蓝湛(忘机):可是……
(琴妖)秦一弦:好了别可是了,对了,你们抓到人没有?
蓝湛(忘机):抓到了
蓝忘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跟凌听在石堡里打听到的差不多,唯一要补充的也就是金凌炸开石堡那段
凌老板所以说,这吃人堡的传闻就是现在这个家主传出来的,为的就是不让人靠近行路岭?
魏婴(无羡):没错,不过他也确实倒霉,一般的修士知道这是他家的地界根本不会在清河这一带夜猎,谁知道遇到个不守规矩的金凌
魏婴(无羡):金凌炸开的那个地方刚好在行路岭建的最早的一间祭刀堂,当时还没想到两面批石砖,再在中间用泥土隔绝阳气防止它们轻易尸变,只是直接把尸体灌入灰泥里。所以金凌炸的那个洞,却没注意到他其实还炸碎了一具埋在墙里的白骨。他进去后不久,就被吸进石堡墙壁里,代替被他炸碎的那具尸体了……
凌老板恶诅痕估计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染上的
说来这个叫聂怀桑的也真是倒霉,先是遇上个不守规矩的金凌,后又遇上前来查探剑灵的蓝忘机和魏无羡,估计世上也没有比他更倒霉的人了
魏婴(无羡):他这些年过的也着实辛苦。难怪聂怀桑宁可做众家之中私底下的笑柄,也不愿勤加修炼,更迟迟不敢为佩刀开锋。如果修炼有成,就会性情日益暴躁,最后像他大哥和诸位先人那样发狂爆体而亡,死后佩刀还要作祟人间,闹得全家不得安宁,倒不如一事无成
魏婴(无羡):聂家从第一代先祖开始起,就这么过来了,难道要后人否定先人开辟出来的道路和基业?仙门世家各有所长,正如姑苏蓝氏善音律,清河聂氏刀灵的凶悍与强杀伤力,正是它能一枝独秀的缘故
魏婴(无羡):是背弃先祖之训,从头再来,另寻新路,不知又要耗费多少年,也未定能成功。而聂怀桑更不敢叛出聂家,改修别道。因此,也只能做个脓包废物了。
魏无羡伸了个懒腰,继续说道
魏婴(无羡):他若是不做家主,一辈子像在云深不知处时那样,整天游湖画扇、摸鱼逗鸟,一定比现在自在得多。可他大哥既已逝去,再力不从心,也只能一力扛起家族重担、磕磕绊绊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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