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快给你小叔磕头。”
顾阳母亲催促着顾阳赶紧去灵堂,顾阳不知怎的,两腿不听使唤地在大门口就跪在地上起不来,就像有人按着他不让起似的。
“你怎么回事?去灵堂跪啊!在这儿跪着干什么?”
顾阳母亲焦急地试图拉起顾阳,可顾阳直接把头狠狠地磕在地上,头破血流地连磕七个。
顾阳母亲被吓哭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磕了几个头,嘴上说不出来什么,她很想说求求顾海放过顾阳。
“阳阳,你怎么了?快起来,来人把他拉起来啊。”
顾海妻子——刘静,出来一看也吓傻了,这母子俩都头磕破血,哭的泪流满面的,赶紧叫俩大壮汉过来拉起来母子俩,可谁知,两个壮汉都拉不起来,他母子俩像是被死死地焊在地面上,纹丝不动地跪着。
“冤有头债有主,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刘旭赶到的时候,话音刚落,那母子俩突然一齐趴在地,双腿能动地赶紧晃晃悠悠地爬起来。
“刘老板,这怎么回事?”
刘静走过去询问怎么回事儿。
刘旭冷脸看了眼他母子俩,他又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刘旭走到灵堂前,定睛看着顾海的遗像,突然冷哼一声,小声嘀咕着:“欲望面前,冲昏了头脑,哪还有界限。”
刘旭又走到棺材旁,又叫人把车上的符咒给他烧了,又安排家主夜幕降临时,屋内只留自己人,一旦有风吹草动,所有人都不得抬头看外面的情况。
“刘老板,今夜过后,顾海是不是可以入祖坟了?”
刘静又追问刘旭入祖坟的事,结果,刘旭瞥了她一眼,脸色凝重起来。
“大错小错终究放不过,你告诉我,大的知道什么?小的又知道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对吧?”
刘旭装模作样的故弄玄虚,这一切因果都是那女鬼告诉他的,昨夜,杨凯音就是把女鬼送到他那儿,他才肯接下丧尽天良的丧事。
“什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刘静打马虎眼装不知道,其实,她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要不是顾海托梦威胁她,她也很难为情把他入祖坟。
刘旭一听,就生气了,他能来又不是奔着她的手里有点钱,他才不会不明不白帮人办事,要不是杨凯音发话,他更不会去顾家浇醒执迷不悟的人。
“既然你这么问,那就另请高人指点,我只是个卖棺材的,不会不明不白帮人办事的。”
刘旭气得转身就走,刘静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事儿必须抖出来,可眼见这里人多眼杂,说出来的话,她刘静也没脸面活在世上了,只好放任刘旭离开。
“什么?明天就火化?疯了吧?这里面一定有事瞒着。”
沈南城接到线报,得知明天顾海就要被火化,也来不及多管随缘茶馆的事了,赶紧上车带上李赛去往顾海家。
这时的天气突然阴沉了下来,才上午十点,本来阳光的天气,突然在他出门就开始阴沉下来,沈南城也顾不得天气变化了,车子开到大路时,遇到红灯,他等了等,可越等越发现,对面的天空亮的出奇。
“李赛,你看到没有?咱这边的天空是阴暗的,对面的确实晴天霹雳的。”
沈南城突然对李赛说道,李赛也想相信沈南城说的,可他怎么揉眼都看不出天空的变化,这天儿明明就是阳光明媚啊。
“沈队,你是不是太累了,今天是阳光明媚啊。”
李赛还打开手机看天气预报,确认是阳光明媚。
“你伸手过去晒晒,还暖洋洋的。”
李赛还开窗户,把手伸出去晒了晒。
沈南城也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也把手伸出去试试,可就是没感觉到热度,反而是狂风大作,吹得他的手,冷嗖嗖地。
“不对,不对,肯定不对。”
沈南城一脸不置信地缩回手又伸出去,反反复复地就是阴冷的感觉,完全感受不到阳光给予温暖的感觉。
再看这红绿灯就像是分割线,仔细看对向车道的一辆车好像是随缘茶馆的车,也在等绿灯,开车的还是那个女的,只不过,副驾驶坐的却不是主内老板,正发愁时,绿灯亮了,杨凯音的车也开过去了,随即,对面晴朗的天空唰一下,布满整片天空,沈南城这才感受到阳光刺眼的。
沈南城质疑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以前可从来都没发生这样的事,好像自从遇见了那女人,自己的视力和听力…不止发生改变,因为什么原因呢?”
“沈南城!咱们这是在办案,你能不能别神神叨叨地,我听不懂,你再说我就害怕了。”
听的一头雾水的李赛忍不住打断沈南城的话,感觉沈南城这几天总神神叨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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