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带着闺蜜刘瑶走夜路,在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走着,本来也没什么人家亮门灯,还得路过一片坟地,刘瑶跟我白天的时候闹矛盾,不想理我,我俩先来后到的来到夏然家,夏然知道我胆子大,敢走夜路,刘瑶胆子小,小到狗叫一声都能吓晕,于是,就拖着我和刘瑶到天黑才让回去,目的就是让我俩复合,刘瑶虽然胆小,但是跟我相识五六年了,知根知底地,估计是夏然告诉她我帮夏然骗渣男的事,而她无辜牵扯过来一个劲儿地戳穿我,好在那渣男退了阵地。
我俩刚开始路过一家亮门灯的人家,刘瑶想牵我的手,我装作不知道,直到亮门灯的人家家里响起一阵狗叫,刘瑶吓得恨不得镶我身上,我也只得紧紧抱住她,偷偷笑着,我俩虽然路过了那户人家,可那狗就是不停的叫,当时刘瑶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了,我放眼望去,到大路还得百米,我俩又没带手机,这天黑地还起雾。
当时,刘瑶提醒我一句:“苏苏,这才夏天,怎么就起雾了?”
我想了想,也对哦,怎么这个时候起雾?不应该啊!可我闻着味,明显感觉到气味不对,有股臭味,而且那扑面而来的雾气,扩散的很快,我一时摸不清东西南北了。
刘瑶再次发话:“这味道有点熟,好像我家养的雪貂身上的味道。”
我一脸诧异地看向刘瑶,我想起来她爷爷 正养着一只雪貂,而且听说是捡来的,才养没几天,怎么会跟她说的那么熟悉?
我就提醒她别乱说,说不定只是普通的雾气。
听她弱弱的哦了一声,我就搂着她继续往前走,可越走就越迷糊,完全找不到熟悉的方向,这条路我走的不下于千遍,怎么这会出问题?
其实我也有点害怕,但是我以前都是凭着我家祖坟在这里才老走这条路的,也不知道我家祖上有没有注意到这里不对。
“嘻嘻嘻…”
一阵刺耳的奸笑声,让我俩发抖的紧紧抱住,已经不能再往前走,生怕到头来走错地方。
我巡视一周,周围的雾气更加浓重了,心里再害怕也不顶用,只能硬着头皮冲着空气喊:“谁啊?我告诉你,我家祖坟就在这里,你敢害我们,我就,我就做鬼都不放过你!”
我的话音刚落,那声音没有再响起,刘瑶还问我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我说是啊,不过,别怕,我家祖坟真在这里,他们会保佑我的。
我刚安慰好刘瑶,就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只是像人影,应该挺高的,暂时分不清男女,接着我就听到一阵惊心动魄的唢呐声,我听的出来那不是给人吹的,我听我爷爷讲过,这种唢呐声只会出现在山精鬼怪娶妻嫁女的时候,我紧绷的神经,让我浑身打寒颤,我知道我们可能撞上山精鬼怪的地盘了。
“苏苏,这声调我怎么没听过?”
刘瑶吓得夹子音都出来了,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了。
这种奏乐我小时候听过,但那是不懂事,撞了邪,有幸听过一段。
我拉着刘瑶赶紧找个能藏身的草丛蹲着,又叫刘瑶能呼吸小点就呼吸小点,我记得我小时候遇到一个高人,是他教我怎么躲过撞邪的。
没一会儿,果不其然,在大雾中穿进来一支队伍,吹唢呐敲锣鼓,蹦蹦跳跳就没有正常走着的,中间的轿子被颠的不正常,场面诡异的狠。
我很好奇那轿子里坐着的是什么物种,再看最前面,一个人模样,身穿红色婚服,骑着马。
刘瑶也跟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却突然喊了一声刘旭,我吓得赶紧捂住刘瑶这个猪队友。
这下好了,所有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朝我俩看过来。
刘瑶扒开我的手,还站起来指给我说:“苏苏,那不就是刘旭吗?”
我恨不得把她就地活埋了,什么话都不想跟她多说,就拉着她赶紧跑,其实,我也看出来那新郎是谁,刘旭那家伙一直学玄学道法,连他都束手无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还能顾得了别人,再说那刘旭不一定就是真的是刘旭本人。
“刘亚苏,救我,我不是自愿的,刘亚苏。”
是真的刘旭,他在喊我,接着一波队伍就拦住了我们,那轿子竟然像移形换影似的,抬到了我俩身旁。
“小妹妹,你们是来祝福我们的,对吧?”
轿子里娇滴滴的女音突然传入我耳,她在问我们,我们互相对视一眼,话到口中,就是不敢说,就怕连累刘旭,如今我俩眼睁睁的看着刘旭已经变成她的夫婿,肯定也不会放过我俩。
“这位小妹妹,天资不凡,要不…跟着姐姐混?”
女人声音轻柔甜美,想必化成人形一定倾国倾城,只是那都是修为的事,要是她敢害我俩,我肯定饶不了她。
我俩又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又怕说的是自己,不过我心态好,我想应该不是我,我学习老考倒数第一,而刘瑶可是尖子生。
我心里壮起胆子自信地质问她:“你谁啊?凭什么跟着你混?你修为多高?不是说成了精不能害人吗?怎么?刘旭碍着你啥事了?你还要以身相许?”
“刘亚苏,别救我了,快跑!”
这时,刘旭突然反常,叫我赶紧跑,我哪能在这个时候抛下他了,不过,我还真跑不了了,我手无缚鸡之力,就凭一张不服的嘴,也不可能斗过这些山精鬼怪。
“想跑?把她绑起来,送给鬼王当回礼!”
女人突然伸出一只长白毛地手,尖长的黑指甲就像勾子,直勾勾地指着我,我惊愕地自己指自己,随即,我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一根怪异的麻绳把我的两手给绑起来了,而,刘瑶竟然晕倒了,她怎么没有被绑起来?还是说这女妖精一直说的是我?
“瑶瑶,快起来,赶紧跑回家,不要回头。”
我急得用脚踢了踢躺地上不动的刘瑶,我能做的也只有凭口说。
“亚苏,她要的是咱俩。”
刘旭这时哭丧着脸又冒出一句,我黑着脸很想揍刘旭,我跟刘旭的关系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但是,也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凑一对下酒菜吧?
刘旭坐马上,而我就这么被牵着,还时不时被一个老鼠精盯着,我算是知道贼眉鼠眼是什么样了,一路上我被树枝绊倒好几回,有三次是树枝划破我的膝盖,最后一次可能已经流了血,就很奇怪,流了血就不再摔倒了,而且,所有山精鬼怪都停止了前进,纷纷转头看着我,特别是离我最近,牵着我的老鼠精,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下来了,就盯着我受伤的膝盖,我赶紧捡几片树叶擦掉血迹,好在没流多少,也只是破皮,擦了就没事了,这就是有点火辣加麻的痛,他们见我擦掉了,那女妖精才冒出来一句赶紧走,误了时辰,谁都不能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路程挺长,我心里还生气,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在最后边当奴隶牵着?还徒步那么长时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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