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往日的寂静,三人的内心却有着不知名的思绪。燕子既不敢面对哥哥,也不敢面对小乐。在这样难舍难弃的三难恋情中,她如一把双刃剑狠狠的刺向爱他的人和她爱的人。
而小乐却也在自责中纠结着。若不是他的牵绊,她爱的人就会幸福美满。口口声声说最在乎的人是燕子,可是阻挡燕子幸福的人却也是他。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洒脱一些,放了心中的爱!在这场无望的爱恋中,明明他是受伤的人,却变成名副其实的“法海”。
那韩云海呢?他的内心又是怎样的?早已将爱埋葬的他,却因为燕子的爱恋变得死而复活,明明已打算孤独终老的他,却因为燕子激情而焕发,然而,当他死去的心突然复燃,却又被燕子狠狠的丢弃,这让他千疮百孔的灵魂如何平静?一股强大的羞辱感冲击大脑,使得他变的更为喜怒无常。也许是备受打击,也许是彻底绝望。他和燕子的相处爆发到变本加厉的虐孽。
人说八月十六月更圆,而他们三人的月亮再无月圆时。已经喝的烂醉的韩云海依旧像往常一样发着酒疯。
对于他的装疯卖傻,家人早已习以为常了。以至于深夜十点多,他还躺在客厅沙发上自言自语的哀嚎着。
父母年岁已高,再无尽力絮絮叨叨,孩子们的事又有几个做父母的能够管得了,唯有顺其自然。
窗外的月色撩人,月亮如玉盘挂在夜空,一墙之隔的燕子听着哥哥凄凉而又悲愤的酒后心声,心痛的无法形容。已经劝过好多次的燕子只有放弃,同样难过的她唯有静静的写着日记,这是她多年的习惯。找不到释放心灵的发泄口,唯有通过书写心语的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疼痛。
就在燕子以为哥哥在客厅沙发睡着的时候,韩云海却突然爬起跌跌撞撞敲响了燕子的卧室门。
燕子刚打开房门,韩云海便踉踉跄跄的冲到开着台灯的书桌前,抓起书桌上的日记就是乱撕一通,酒气冲天的大声念道:
韩云海什么你不来,我不老?什么我是你寻找千年的眼神?什么…… 用我恋恋不忘的深情,书写伤心欲绝的痴情……呵呵(冷笑)都是骗子,骗子……
韩云海想到那样煽情的句子就觉得自己活像个傻子,被燕子玩的团团转,他一边疯狂的撕着一边又忍不住的读着,越读越气,越撕越无法停止。
燕子:哥,你干嘛?那是我的心声,那是我的灵魂,你不能撕,不能撕啊!
燕子拉着发疯的哥哥哀求道。
韩云海你的心声?你的灵魂?你怕爱的是你的日记吧?口口声声说最爱的人是哥哥,其实你只是在赎罪是不是?是不是??
已经撕完整本日记的韩云海揪着燕子的衣领怒吼着。
燕子:不是!不是!
燕子不知如何回答。
韩云海那你说是什么?你知道吗?明明我心已死,是你将他点燃,为什么又无情的熄灭?为什么??
韩云海失去理智的将另一只手掐着燕子的脖子逼问着。
燕子:哥……咳咳…咳…
燕子被哥哥掐的窒息的咳嗽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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