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如果按照我们理解无非就是这家人作死看了书,然后又到处和别人说,最后遭到了反噬丧了命。
我们两个,纯白就是来驱邪的。
不然为什么我们两个无缘无故出现在案发现场?
我俩就这么被带回去了,临走前陈善给陈凌轩打了个电话,把事情和他说了。
陈凌轩没多大一会儿也赶到了警察局,见到在警察局里一声不吭的我们,有些无奈。
我再次明确的把事情说了,不管他们信不信,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来驱邪的。
没过多久,社长也来了。
我对他的出现并不惊讶,陈凌轩知道了我们因为这件事被弄来做调查了后,他自己没办法,就只能把社长搬来了。
陆逸看到了满脸无奈的我们,知道我们肯定是遇到了一些不信邪的警察,也无奈的摇摇头,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是我让他们去的。”
社长说了诡嫁衣灵异社接到这份生意的事情,可他们似乎并不相信。
“我们也没说你们就是凶手,只是做调查,你们搞出这么一大堆……还有啊,你们社团没被查封就不错了,封建迷信也搞。”
我心说做调查就做调查呗,我们说了你们不信,怪我们?
这件事没有丝毫证据证明我们是凶手,暂时也就把我们送回去了。
回到社里谁也没说话,收拾收拾便都回去休息了。
那家人死了,那本书的下落也不得而知。
如果不及时找到,可能会有更多人搭上性命,毕竟好奇心害死猫,现在的人越是不让看越是想看。
翻来覆去,还是没有一丝困意。
我终于起了床,凌晨两点天还是漆黑,我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间,走到一片小树林。
那里面,有一个衣冠冢。
是我立的。
十多年前,我亲手把一块玉佩埋在了这衣冠冢的前面,来纪念那个人。
你还会回来吗?
你让我等你,要等多久……
我叹了口气,挖出了十多年前埋在这里的玉佩。
依旧洁净如新。
我启唇念出法咒,企图召唤出一个人。
周围白烟乍起,环绕在我的身边,面前的虚无中渐渐走出来一人。
“陈良。”
我笑了笑,我召唤出的,正是陈善已死去的妹妹陈良。
我把前因后果都与她说了。
她无动于衷,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瞄了我一眼,最终笑着轻轻地摇摇头。
我心里烦得很,看着陈良一脸无奈地笑,恨不得把她脑袋瓜子都拧下来,这孩子,好不容易把她弄出来一句话不说看着我傻乐。
可能我俩天生就是喜欢看不起对方的,陈良也不屑了起来,干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咬咬牙,行。
心里想着,但我没说,只是把那枚玉佩握在了手里,看了一眼那个衣冠冢,转身走了。
和陈良耍性子没什么,我们关系也不差,都是朋友了,只不过也有……一二十多年没见她出来了。
如果她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如果她还活着,那陈善一定是最高兴的了。
我径直回了屋里,陈良回到了我手中的玉佩里。
洁白的玉佩在我手心里有一丝冰凉感,事实上,这块玉佩是一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给我留下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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