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把这件事告诉陈善,不然他肯定又要在我面前抢风头。
我觉得这件事我自己能处理,招魂嘛,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
应该……
我没回去和陈善打招呼,毕竟这不是我第一次“不辞而别”了,陈善也知道我走不了多远的。
大概晚上十一点多,我和陈秋都忍住没睡,约莫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才拿出了根桃木签子,在手上掂量了两下,在陈栎的床头装模作样的笔画了一下。
我让陈秋取了盐水一碗,缝衣针一枚。
而后,我一边呼唤陈栎的名字,边将针放置于盐水中。
而后,我双手结印,一股道气打入盐水中,盐水起了点波纹,而里面的缝衣针,以肉眼可以看出从中间起生了锈。
我神色严肃了起来,如果针从两头锈起,则魂归魄至。但若从中间锈起,则为大凶!
开什么玩笑?
这大凶也太快了吧?
陈秋见我表情不对,急忙上前问我:“陈栎怎么了?”
我摇摇头,叫他盛满一小碗白米,取陈栎穿过的衣服一件,顺便把事先准备好的纸钱也拿了过来。
我用衣服把碗米包起,点香祷告起了招魂咒。
“香烟通法界拜请收魂祖师降云来,焚化纸钱烧钱烧化江湖海,急咒神兵神将急急如律令。仙人为我敕白米,急咒吾奉太上老君,神兵神将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我开始焚烧纸钱,待纸钱焚尽,解开衣服让陈秋给陈栎穿上。
过了一会儿,陈栎果然有了点动静,睁开眼睛后什么也没管,直接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靠,他不是陈栎。”
我一把拉过刚要过去的陈秋,瞥了这个“陈栎”一眼,他的眼神根本没有疲惫或是奇怪害怕等等的,所以他极有可能是带走陈栎灵魂的人。
“陈栎”笑了,起身伸了个懒腰后下了床,一脸邪魅地看着我道:“看来我低估你了呢,贫道还以为你没什么本事。”
我呵呵笑了:“这孩子怕不是有那么点大病。”
陈秋的家人走进来看了一眼,见到陈栎醒了,都乐开了花,可刚要上前,就被我拦住了。
几人一直这么呆着有点尴尬,最终还是我挑起了话题:“这位师兄,你总该告诉我陈栎在哪儿吧。”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他一句话把我怼了回去,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看在你我都是同道中人,我警告你一句。这事和你没关系,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我一把抄起一旁的桃木签子,指着“陈栎”的眉心,一脸严肃地盯着他:“谁跟你个妖道是同道中人。”
我说着,扫了一眼我身后的陈秋他们,继续对他说道:“况且我和那个姓张的也有点过节,你应该是他请来的吧?借此机会把我除了,或许你还会有点‘奖金’。”
“好,”他呵呵冷笑了声,抬手推开了我手上的桃木签子,一脸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这附近的老学校,你应该知道吧,那儿闹鬼可不是一般的凶,曾经道门有个叫白凉的去那儿历练过,自从她死了,那儿闹鬼就更凶了。三日后,午夜子时,我们在那儿见。”
白凉??是我梦里的那个女的吗?
我心说这个白凉是不是干点什么事全世界都会知道?这一个个怕不都是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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