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我瞬间从炕上坐起来,看着周围,愣了愣。
“做……梦吗?”
周围的情景如今已经变成了我家,昨晚的经历仿佛就像一场梦。
“那我昨天晚上在做什么?”
正当我满脸疑惑之际,一双冰凉的小手从我背后抓了过来,当即吓得我差点没原地去世。
我下意识回过头想给我身后那人一杵子,却眼见着我弟一脸懵逼的在我身后看着我。
“你干嘛啊!”
我弟被我这么一喊,又愣了愣,盯着我半天才开口问:“姐,你咋了?”
我瘫在了炕上,捂着额头不想理他,只是默默自言自语了一句:“再也不想做这种梦了。”
我弟倒是满脸好奇,立刻凑到我身边来问了句:“什么梦啊?”
我摆摆手把他轰开,问起了他手怎么这么凉。
他还不干了,瞥了我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呢,你昨晚去哪了?我们一直找你找到早上!最后在坟茔地找着你的!话说你一晚上都在外面竟然没被冻死……唉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遇到啥了?”
“啥?你没骗我?”
白升点头嗯了声。
恐惧感再次涌上心头,让我不禁想起昨晚的那个“梦”。
白升看着我,接着说:“姐,昨天晚上附近村子有个男孩儿死了,不知道怎么死的,听他们说那小男孩儿死的时候七窍流血的,可吓人了!”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们就是在那个男孩尸体旁边发现的你,你就在……”
“干什么呢?”门突然被推开,又一年龄大概七八岁孩子走了进来走了进来,进屋第一件事就是瞪了一眼小白升,而后看了看我。
“别听他瞎咧咧,他昨晚发烧了,现在还没好利索,正说胡话呢。”
那个小孩儿是我哥,准确来说是我和白升的哥,我们家三个孩子,老大就是我哥,叫白昱。老二是我,叫白凉。老三就是我弟弟,叫白升。
农村有个规矩,只要是未成年的小孩儿死了是不可以埋起来的,必须寻个地方扔了。
白升说,他们是在那个小男孩儿旁边发现的我……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那个孩子。
我有点后怕,抓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不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看了看白升和白昱刚想说话,立刻就被一个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团黑影,里面似乎有东西,但是特别模糊,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这俩人看着我都懵了,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看什么呢你?”
我没管他们,扒开他们的手,爬了过去,仔细的盯着那团阴影,想看清里面是什么。
我哥又不干了,朝着我喊了句:“到底怎么了?”
这时我终于看清楚那里面是什么了,是那个男孩儿,依旧是昨晚那副模样,冲我咧嘴呵呵笑着,嘴里不停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一惊,大叫一声后慌忙往后退。
这俩人彻底懵了,而我的叫声也成功引起了家中长辈的注意。
“咋了咋了?瞎叫唤啥呀!”
“啊…啊,没事…”
“没事瞎喊啥啊!”
我摇了摇头,没敢和他们说实话,毕竟家中长辈神神叨叨的,一说更是一大堆事。
也没什么事了,那团黑影也消散了,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平静的日子也没过多久,就在那个男孩儿头七那天,又出事了。
那件事闹的挺大的,搞的邻里八村的全都去了。我失踪的那个晚上全村人都帮忙找我,自然也都知道我出现在那个小男孩儿的旁边的那件事,便也带着我去了。
小孩儿死了是什么也不办的,所以那个男孩儿的头七其实和平常是一样的,但是那件事就是发生在那个男孩儿头七那天的。
头七,即人死七天后的日子,听大人们说,人死后灵魂会在头顶上停留七天,在头七那天回来探望家人后就去了阴曹地府。
我问他们那个男孩儿到底闹出了什么事,他们却什么也不和我说。
我也没继续问,白昱白升和我一直在一起,发生了那件事后更和我形影不离了,似乎生怕我又丢了似的,自然也跟着了。
到了那个男孩儿家就看见他们家满屋子的人,我们相视了一眼,进屋寻了个位置坐下。
我们进了屋后,屋内的嘈杂声瞬间消失,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我们身上,盯得我背后发寒。
有一人可能是见我们太尴尬了,干咳了两声道:“没关系,到这儿就别太拘束,就像自己家一样!”
我们嗯了声。
周围还是那么安静。
刚刚说话的那个人看了看我们,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问:“就是你撞见了我家小姜穆?”
姜穆?哦,可能就是那个小男孩儿了吧。。没准又是村里哪个人传来传去的,传到这个人的耳朵里了。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人看着我,笑着点了点头,站直身子道:“各位,穆娃子如此,肯定和她有关系!”
我一脸疑惑的啊了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人瞥了我一眼,说:“这就要问穆娃子了!”
我心里当然不爽,心想这个姜穆死了都不安生,还要拉上我?!
我刚想反驳,可抬头就看见那个姜穆不知何时竟已经站在我旁边,依旧是那身打扮,依旧那么看着我,依旧那么笑着。
我俩四目相对,可其他人似乎都没看到。
好家伙,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起身就想站他面前问个究竟,可刚一起身,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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