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个故事,他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昨日故事讲得太长,今天开始偷懒了,这么短的故事,也只是吓唬小孩子的吧!”
我回答道:“餐前甜点都是尝一尝而已,故事也一样,一开始就讲个长故事,听着的人也会厌烦的,故事讲多了都差不多,当然得搞点新鲜的噱头。对了,我希望你等会能给我些纸笔,我想也把自己的故事写下来,既然你想听故事,以后时间长了难免忘记,倒不如我把故事都写下来,然后你有空还可以看看,回味一下。”
“你这倒是个好想法,反正你关在这里也无事,写写故事也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好,那以后我每日就空2个小时,让你写一写吧!”
我心说,真是好骗,既然有空闲了,那一定得快点写,我还得争取早点出去,那个记者身上的蛊要是按时发作了,我估计没有多少时日再这样耗下去了。
我喝了口水,又开始继续新的故事,传说苗寨总有一个蛊王,当然不是所有的蛊王都是这样成长的,不过今天要说的蛊王其实是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变成蛊王的,这些与其他黑苗人有关,与他无关。
这样使得很多与蛊有关的事情黑苗人都会来找他帮忙,有一年寨子里有个黑苗女跟着她的母亲出去游历。
但是这对几乎从不出远门的母女居然就在这次游历中被人反下蛊术,而她们自己却完全不知道,第一被同类反下蛊就很反常,第二两人还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中蛊,这更反常,那就说明下蛊的人不仅厉害,而且带了极强的目的性。
两人在外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丝毫不适,可是一回寨子就天旋地转,肤色潮红,但却不发热不发汗,这让很多老蛊师都束手无策,别说解蛊,连是何蛊都看不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了蛊王。
他拉着笨姑娘就来了,毕竟是两个女人,蛊王自己动手还是有很多不便的,笨姑娘就成了他的小助手,蛊王静静的看着躺在藤椅上的二人,试图问了两个问题,二人除了声音微弱的连叫整个世界都在转,很晕很晕,别的一概答不上来。
蛊王叫笨姑娘拔根银簪刺二人的耳后,然后用一片草药分别接下三滴血放在炉上烤,半干就拿起来,蛊王拿到阳光下和大家一看,那半干的血渍上密密麻麻的小虫,将死未死还在挣扎。
蛊王凑到鼻间一嗅,整个人就迷糊了,是鸡血啊?(鸡血是蛊的克星,虽说不能解蛊,但是就是起着一层预防和保护的作用)这就奇怪了,遇上鸡血,蛊自然会躲开,怎么会有人将蛊养在鸡血里?蛊王虽说在养蛊方面造诣颇深,可是毕竟还是没有什么经历,对这样突发的事情也显得不知所措。
老人们想了半天也似乎没有人听说过用鸡血养蛊这一说,就更别说去想这号人了。连着过了好几天,二人都不见好转,但好在也没有变坏,这实在很诡异。
蛊王回到家仔细想了想,既然人是回到了寨子才出的问题,难道是自己寨子里的人做的?那也不可能,蛊王研究过那个虫子,他在寨子里窜了这么久不可能发现不了那么好的炼蛊材料,那如果是外人的话,就一定是冲着整个寨子或寨子里的某些人,而这个人也应该观察了寨子很久了,才会把人和时间掌握得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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