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自由,要拿整个人界的安宁来换取,你们不觉得这样的自由来得很肮脏吗!”
“你个女娃子,你能懂什么!你能体验到被困千万年的痛苦吗?你能老老实实的就在一块墙壁里待着,还安守本分吗?”
“那是因为你们一直不肯松口,你们如果答应不扰人界安宁,我愿意向女娲娘娘求情,让她放你们出来。”
“别做梦了,我们灵族才是世间主宰,若不是女娲作梗,何时能轮到你们区区人类啊!”
乐然为罹泊渡完了灵力,身体变得虚弱起来。
“姑娘,你还好吗?”
“我没事,赤阳,把冠玉带上,我们走。”
“女娃子,我们可以让罹泊快点醒过来,只要你交出女娲石,我们保证还你一个完好的罹泊!”
“道不同不相为谋。”
乐然把罹泊和赤阳带回了云崖驹坻,但见罹泊这情况,也不知道何时能醒过来。
“姑娘,主人还没醒。”
“先把他带回我家吧!”
赤阳想抬起他,却感觉罹泊沉重无比。
乐然搭了把手,仍感觉罹泊很沉。这时,刚好碰见了卖柴回来的胡君逸。
“乐然,你回来了。”
“君逸哥。”
“他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嗯。”
然而……
“主人怎么会这么沉?”
“这么个大男人,难道还要三个人才能抬走吗?”
这时,铜飞蛾从胡君逸的袋子里掉了出来。
“怎么办?谁能来帮帮我们?”
灵时颉听到了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年轻人,要我帮忙了?”
“老先生,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我没有啊!”
乐然和赤阳感到惊讶,这两人居然会有交际。
“君逸哥,你们……”
“好了,不用问了,你们是不是抬不动他?”
“嗯。”
“让我来。”
灵时颉幻化了一个虚镜,“你们要去哪儿?”
“回我家。”
所有人都被带回了乐然的家。
“阿娘,我回来了。”
“然然,呦,带了这么多客人。快请进!”
“君逸哥,赤阳,你们先把罹泊带进去吧。”
“这位公子怎么了?”
“乐姨,先别问了,他挺沉的,我们把他放哪儿啊?”
“放屋里,清渠之前那间屋还空着。”
……
“问吧。”
“请问您该如何称呼?”
“灵时颉。”
“灵前辈,您可知道冠玉何时会醒来?”
“最晚三天。”
“三天——您为什么要帮我们?”
“小姑娘,我不是帮你们,我是在帮自己。”
“帮自己?”
“这是我的任务。对了,罹泊的身体里现在住着两个灵魂,他们二人已经合二为一了,他会比常人更沉也是这个原因。不过你放心,待他醒后,他还是个正常人。”
“什么?为什么会是两个人?”
“我已经告诉你很多了,说到底,我已经越界了!你就知足吧!对了,告诉那个小子,该还他的我都还了,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灵时颉消失在了门口,乐然也顾不得那么多,她得先看看罹泊如何了。
——
“君逸哥,今天谢谢你了。”
“乐然,你不用跟我客气。”
乐然见着胡君逸的脸色不对劲,感觉郁郁寡欢的——
“君逸哥,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我……乐然,你有清渠的消息吗?”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清渠姐了,你——还没有放下她?”
“情之所至,怎能轻易放下。”
乐然看得出他是真的爱清渠姐,而清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她自己已经体会到了相思的苦,更不愿旁人也承受这样的苦。
乐然找了一张纸,把胡君逸带到桌旁。
“君逸哥,你想对清渠姐说什么话,就写下来吧,我会把它带给清渠姐的。”
胡君逸激动的接过纸,开始述衷肠——
“乐然,谢谢你。”
——
“然然,你怎么能把这信带给清渠呢?”
“阿娘,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乐然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罹泊,心里还是紧的慌,若可以,她真的愿意拿一切来换他平安——
谷叔从山上砍柴回来,老远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
“谁来了?”
“谷叔,我回来了。”
“然然。”
谷叔直接把柴撂倒了一边!
“好姑娘,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们。”
“今晚谷叔给你做好吃的。”
“好。”
谷叔瞧见了罹泊和赤阳,“这两位公子是?”
“谷叔,他们是我的朋友。”
赤阳只会傻笑着示好,乐然觉得该给他讲讲人界的称谓,毕竟要待多久她也不知道,日子还长着呢。
“赤阳,以后叫这位伯伯——谷叔,阿娘的话——就叫乐姨。”
“谷叔,乐姨。”
“好,等着吃饭吧!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然然,过来一下。”
谷叔私下问道,“那位公子是累着了吗?”
“他生病了,要休息几天。”
“这么严重,要不找个大夫瞧瞧。”
“不,普通的大夫治不好他的病。谷叔,你不用操心了,我来照顾他就好。”
“然然,待会儿吃了饭给我们讲讲你们的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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