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陈永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老实的余村长过来对他说:“你说这女娃是你的,怎样证明是你的孩子,她有什么特点?凭什么?说清楚,我可以做主让你把孩子带走?”陈永林说:“凭我的直觉、她的长相、说话的声音、年龄特征和她身上穿的衣服,这新衣服是她奶奶一针一线亲手蓬的,准备上学穿的,还有她身上,不,你们(指余秀秀的父母)先说她身上有什么?等会谁说的对了!她就是谁的孩子好么?”余文强夫妇说不出女孩身上有什么特征,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什么,吱吱吾吾没话说。
陈永林只好说了:“我女儿背后有一块八字形的红胎记,她自己是看不见的,如果我说对了她就是我的女儿好不好?”为了证实这一点,只有脱开女孩的衣服验证了,可是女孩死活不肯脱衣服,只有强行了。脱去衣服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在铁的事实面前,余村里的人只好说出事情的原委。
不管怎么说,女孩就是不认陈永林他们。口口声声都说余文强是她爸、余香是她妈妈,陈永林要强行把女孩带回家。余秀秀拼命挣扎,死活不从。陈永林只好把女孩放下,做好思想工作再带走也不迟,因为他找到了女儿,也就放心了许多。闹了一个上午,大家都饿了,陈永林他们连还没吃早餐更饿。余香要做饭给他们吃,他们只好顺情了。
六口人为了一个女孩,走到一起来了!吃了一餐流泪饭,为什么流泪?余文强夫妇失去女儿七年了,换来一时高兴,今天又要把女儿送走,能不流泪吗?弟弟日思夜盼,才得到的姐姐,就要离开了,没人跟他玩了,能不流泪?陈永林夫妇看到自己女儿变成这样,能不流泪,她奶奶对孙女视为已命,情景交融,能不流泪?吃完饭,陈永林夫妇以为没什么问题了,可以回家了,但女孩还是死活不肯走,陈永林夫妇和女孩的奶奶才真的哭起来。
余香想:“人家的孩子留得过初一,留不了十五,迟早是人家的人。”于是她说:“秀秀乖,咱们不走了,以后天天都和我们在一起,听话啊!陪弟弟到外面玩去。”接着,她们又如此这般等等讨论着。最后余香说:“你们放心地回去,我保证三天内把女儿送到你家去,怎么样?”。陈永林夫妇才依依不舍地回家了。
第二天让孩子们开心地玩一天,第三天,余香穿着漂亮的衣服,带着儿子要出门,有意对余秀秀说:“我和弟弟去探外婆,你自己在家玩,我很久没探你外婆了!”余秀秀哪知是欲擒故纵之计,拉着妈妈衣襟吵着说:“妈妈,我也要去,我没见过外婆,你就带我一起去吧!”余香说:“外婆家很远,半路上我要背弟弟,你走累了谁来背你?你还是在家玩吧!”余秀秀说:“我能行的,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妈妈背,你就带上我一起去吧。”
就这样余秀秀娘仨人出发了,到了三叉路,余秀秀一下子跌倒在地,像是昏迷、像是睡着了!身体软软的,除了会呼吸外,像死了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余香只好背着她往陈永林家走去,到了陈永林家,忙叫陈永林夫妇出来,说:“人,我给你送来了,赶快救救这孩子吧,不知怎样的,她昏迷了,半路上就这样了,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啦?”陈永林说:“不要紧的,她没病,自从三岁起就经常这样,医生检查过,没查出什么病,过一会她就会好的,你放心好了,太辛苦你了,多谢你讲信用,给我把孩子送回来,太好了,你知道吗?没有孩子我们一天也难受”。说着把余香请到屋里坐下,像招待贵宾一样客气。
过了一会儿,余秀秀醒了,怪事又出现了,她不认得余香了,开口叫陈永林爸爸、叫陈爱花妈妈、还叫了自己的奶奶;她指着余香问:“爸爸,这位阿姨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是不是我家来客人了?”爱花说:“你都在她家玩三天了,怎么还问这个,你不是叫她妈妈么?你究竟脑子出什么问题了?”;陈文英(也就是余秀秀)说:“没有呀,我和奶奶去学校报名,我只是睡了一觉,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啦!”
她是失忆还是怎么了,让大家难以置信,才多长时间呀?就不认人得了。弟弟说:“姐姐,怎么咱妈妈都不认了?那你认得我不?”。陈文英说:“弟弟,我们一起玩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认得呢?只不过你不是我们村的,你家很远,对不?”在陈家后来又怎样?就不多说了。
为了解开这个迷,陈爱花再亲自出马试一试女儿究竟怎样走神的,她带陈文英到白水买东西,回到三叉路时让女儿先走,陈文英果然往余村方向走去,陈爱花赶紧说:“文英,错了往这边走。”;文英说:“没错,我家在这边,阿姨麻烦你了,我要回家了,我想妈妈了!”陈爱花说:“我才是你妈妈啊!我们的家在陈家庄呀,你——-你——-你——-哎哟”,真拿她没办法。”
故事不多说了,后来怎么样了呢?必须解开这个迷吗?不能,现在的科学也解不开这个迷,因为这个女孩没病,以后她就住在陈家,上一年级了,去上学没问题,回家时到了三叉路时,有时回到余家,有时回到陈家,到了余家就认祝家的父母,到了陈家就认陈家的父母。她是一个双重姓名、双重父母、双重魂魄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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