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不同了。
就像是我与你一同走到了人生的岔路口,你选择了与我不同的方向。
似乎并非你我所愿,但就是命运如此,你我做不了什么改变。
库伢是披着路易昭的外套出了三楼第三间屋子的屋门的,几乎是逃跑一般,尽是狼狈与无奈,他接触灯光的手指处已经被烧出了淡淡焦味。
走廊的尽头,距离第三间屋子很远的地方,有个看不清面容的庞然大物从拐弯处探出头,似乎是不敢靠近这边,只能在尽可能远的地方偷偷摸摸向这边打探。
房门的周围,在屋里的光源找不到的地方,路易昭甚至能发现潜藏在暗处的一个个小蛤蟆,但是没见到血字的踪影,只是身后的窗帘又重新厚重了起来。
路易昭看向披着他外套眼神有些失神地望着地板的库伢,出声问道:“你一直都是这里的人?”
是这里与那些怪物一同被系统所制约限制的……游戏里的NPC吗?
库伢听到了他的声音,但是没有抬头,反而是把头更低了低,午夜的走廊里实在说不上安全,尤其楼下又传来了奇怪诡异的铃铛声,拐角的大块头缩了回去,小蛤蟆们撞了撞脑袋也钻进了楼梯间里,库伢没回头也没再看向路易昭,径直向楼梯口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
夜色似乎更浓稠了,路易昭本来还想再问清楚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附近的危险性似乎在加强,前面的小山墩和小蛤蟆血书似乎还只是开胃菜,真正的背后之主似乎还在暗处看着这一出好戏。
眼看着库伢打开了楼梯间的门闪身进去,路易昭也退回了自己的房间,紧紧关上了门。
不能锁门可真是太难受了。
鬼知道关了灯之后会不会又出其他的乱子。
这灯光倒不是很特殊,跟家里的日用灯没什么区别,照在身上也没有暖洋洋的感觉,似乎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寒冷感。
路易昭爬上了床,他没敢关上灯,只是靠在床头,在尽量梳理着到这里见过看到的一切,没过一会门口又有了响动,不过倒是没进来,也没说话,似乎是管家找来的修理门锁的,门把手倒是被凝动了许多次。
见他们没有进来的意思,路易昭也不主动去招惹他们,鬼知道在这个地方给你修门锁的到底是小蛤蟆还是什么其他的小怪物,万一见了面它们发现我长得跟它们不一样,它们得多疑惑,再一激动要铲除异己怎么搞?
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路易昭闭眼悄悄休息。
这一夜后半段也算安全,灯一直未熄灭,小蛤蟆和血字也没来打扰路易昭的清梦。
只是梦里迷迷糊糊的重复了好多次在酥婵那里的事情。
梦里路易昭始终没能逃掉在上一个游戏世界里的死亡,梦里他没再遇到程筠,梦里他在一片废墟里找到了方文柏的尸体,可怜的小孩身上被戳满了长刀,惨不忍睹……
期间路易昭似乎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似乎是管家送来了他要的伞,但实在是噩梦缠身,路易昭没能爬起来去开门。
第二天路易昭还是被外面刺耳的乌鸦啼鸣叫醒的,醒来时已是一身冷汗,更令他惊悚的是——拉开房门后看到的一把沾着血迹的木头雕刻的伞和外面把手上黏糊稠密的黑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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