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的异常似乎只维持了那么几秒,对于利波尔伯爵他也只说了这么两句,除了向路易昭吐露了利波尔伯爵很小很自立很有钱很有商业头脑很善良帮扶了贫困孩子之外,其他的什么消息路易昭也没问出来,无论之后再说什么,马夫都只是保持诡异的笑容,不断重复那几句话。
路易昭也听累了,所幸把目光转移到了马车内部。
天色渐暗,再加上马车驶向的方向愈发廖无人烟,马车内部的蓬顶很人性化地亮起了一盏小煤油灯。
不算太亮,但足以让路易昭发现小桌子上突然出现的一张邀请函。
?
怎么突然出现的!
路易昭倒是也吓了一跳,毫无预兆的,就像这马车走着走着突然颠簸一下,灯就亮了邀请函也出现了,马夫老头儿也又说话了。
“路易昭先生,忘了提醒您,只有拿着邀请函才可以进入利波尔伯爵的庄园。”
黑与红交杂繁复的花纹让路易昭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了谴告书上的纹路,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令人窒息的疯狂压迫感扑面而来。
打开这封邀请函可是废了路易昭一顿功夫,如果不是马夫回头递给路易昭一把精致的匕首,路易昭就准备撕开再拼凑好了。
不过,接到匕首的路易昭也是迷茫的,甚至还带了点跃跃欲试的欲望:“你是告诉我,我可以划开它?谢谢!”
马夫古怪地咯咯笑了两声:“您真会开玩笑,路易昭先生,这匕首是帮助您取指尖鲜血的。”
路易昭眉头都拧得打了结。
什么自残行为?
爷才不干!
然而——
“路易昭先生,您应该也知道吧,只有指尖新鲜的血液才能打开利波尔伯爵的邀请函,他的制作总是很有创意不是吗?”
“……”
是个狗屁!
为什么要自残才能打开!
可惜利波尔伯爵为刀俎,我为鱼肉,路易昭不得不从,刀尖划过指尖的刹那,路易昭疼得小心脏一跳又一跳。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所在游戏世界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指尖伤口愈合的很快,几乎是血滴滴落在邀请函的瞬间,那细微的小伤口就开始有些发痒的恢复了原状。
正如马夫老头儿所说的,信封吸纳了血滴后,上面的花纹仿佛活过来了一样,像是有十三个服装各异的小人,拉扯着,搀扶着,又自相残杀着,扯断了连在他们身上的一根又一根的线。
直到最后一根线被斩断,邀请函才逐渐显现出里面的字迹。
歪歪扭扭的,不像是马夫所说的聪颖过人的利波尔伯爵所写。
当然,也不排除利波尔伯爵的字是真的丑。
“亲爱的路易昭先生: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五年又三个月,我上次与您相见时,您还是个与我年龄相仿乳臭未干的孩子。”
路易昭:“……”
这称呼是不是哪里不对?
明明年龄相仿为什么他可以叫我孩子??
“那时您与我一样,有理想有抱负有征服世界的一腔热血。”
路易昭:不我没有你别胡说。
“我之所以资助您,也是因为您身上有我很看重的东西。”
“如今,您的十一位兄弟姐妹已经各自踏上了赶往我庄园的路上,希望您也可以尽早回家。”
无限流:系统总想杀了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