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了,鼎樊看着躺在床上的段落右,他平稳的呼吸熨平了鼎樊的焦躁。
段落右虽是无碍了,但终归是受凉了,鼎樊一直暖着他冰凉的手,旁边也支起一个火架,段落右的面容才变得红润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已破晓,一夜之间,鼎樊却变得憔悴了许多,双眼充满了红血丝。
鹿鸣:我寻迹而来,不知秋灯可否在你这儿?
鼎樊:在我这又怎样?鹿鸣,你总不能因为你曾是天界战神就强行夺回去吧!
鹿鸣微微行了行礼。
鹿鸣:我想来鼎樊兄亦不会强行将人留在此,不知他可是犯了什么错?惹到了殿下?
鼎樊:鹿鸣战神想多了,他不过帮了我一个忙,歇息下了。
鹿鸣:哦?上神居然还需要秋灯帮忙,这我倒是好奇。
鹿鸣把扇子握在手掌掂了掂。脸上的笑却显得有些刻意了,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
鼎樊:我也颇为好奇,这秋灯到底是何人?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卖你的面子?
鹿鸣:他不过是我在街边捡到的一条狐狸罢了,想来狴犴兄应该不会对此有什么兴趣吧!
鼎樊勾唇一笑,鹿鸣越是避而不谈,他就越是感兴趣。
鼎樊:鹿鸣兄如此避重就轻,步步紧逼,就不怕我真的夺了他的命。
鹿鸣只是微微抿唇轻笑,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床榻上的人,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鹿鸣:那殿下可就要顾好身边的人。
鹿鸣待人想来温和,但也是不能触及底线的,此话一出,鼎樊便知那狐狸在他心里的分位不低。
虽已经到了那般剑拔弩张的地步了,可偏偏鼎樊也是爱面子的人,自然不会退缩。
鼎樊:我的人便不劳阁下费心了,但你的那只狐狸似乎不太好,你且随我去看看吧!但丑话说在前头,如若他不肯见你,这可就怨不得我了。
鼎樊起身,走到鹿鸣面前,瞥了他一眼,就径直向前走去了。
鹿鸣:殿下在这八荒之内可是有着仗义执言、秉公而断的美誉,总不会因为一个本应划入生死簿的凡人就大动干戈,拼死一搏吧?
已经走到门前,鹿鸣突然无厘头的问了这几句倒是让鼎樊费解。
鼎樊:鹿鸣兄,何出此言?
鹿鸣:无事,随口一问,狴犴兄切莫紧张。
鼎樊:OS:丫你都快搞我的人了我还不紧张?!
鼎樊:秋灯就在里面,不如您自己去瞧?
鼎樊:OS:丫的!你自己看!我真没动他,你要是还把这笔账算我头上,老子一定让秋灯夺舍!
鹿鸣进屋看到秋灯躺在床榻上,脸苍白的不像样子,额头上的汗珠一点点渗到发丝中,嘴唇被冻得有些发紫,像是起初捡到他那般可怜。
鹿鸣心口处颤抖了一下,许是悲悯之情,鹿鸣没多想直接把他抱了出来。
鹿鸣:秋灯在这儿还真的让阁下费心了。改日如有空一定要带人去我那里坐坐。
鼎樊看着鹿鸣眯着眼睛,端着笑意的说出这句话,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鼎樊:还是不劳烦战神了。
鼎樊本就很烦躁,本想直接瞬移到客栈,但转念一想还是不忍心便抱着秋灯又去了鹤云巅。
秋灯:师傅……师傅……师傅别走……别走……救救我……救救我
秋灯应该是做了噩梦,不停的叫鹿鸣师傅。鹿鸣低头看到他那副样子,更是于心不忍,愤怒也一扫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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