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灯:鹿鸣,你不觉得今晚的夜象属实有些奇怪吗?
鹿鸣: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雌鹊误喝了些酒去找雄鹊相会去了。
鹿鸣话毕,秋灯已从城墙上跳了下来,站在他面前,慢条斯理的弹了弹衣衫上的灰尘。
秋灯:这宫中看起来平静如水,又没有什么事端,我们为何还要待在此地?
鹿鸣又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鹿鸣:亏你已幻化成人,看事竟如此浅显,此事必然不会如此简单。
秋灯不服气,小声的嘀咕着。
秋灯:能有什么事!
鹿鸣毫不客气的在他头上又狠狠地敲了一记。
鹿鸣:朏朏虽法力微弱,说起来,最多也算的上是灵物,但你可知他为何可让人无忧?
秋灯:对啊!白妖录上不是说,可解饲者之忧吗?可段落右也不像是无忧的样子啊!这是为何?
鹿鸣看了看他,不语,又抬头看了看天象,不禁皱眉,但片刻又恢复了平静,看着前面的长阶。
鹿鸣:走吧!鹊桥已散,快要兵戎相见了。
秋灯思索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愣了片刻,再抬头时,鹿鸣已经走远了。
秋灯:唉!你等等我啊!
次日 皇上寝宫内
段落右:你还我清白!
鼎樊:清白!我还想问你要我的清白呢!
段落右:鼎樊!你意图不轨!你趁人之危!卑鄙小人!不摇碧莲!
鼎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砸了!别砸了!
只见段落右随手拿起一样东西就砸向鼎樊,直到身边没有什么东西了,才停息了片刻,而鼎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段落右踢下床,抱着寝宫里的柱子,避开他的攻击。
这两个人已然忘记了彼此的身份,似乎回到了儿时,可殿外的女婢却不觉得,在外面大声的询问皇上的情况,瞬间鼎樊的兴致全无,段落右叶赶紧钻回被子里,生怕被女婢撞见传出去不好的风声。
鼎樊:给我滚出去!
鼎樊冷冷的一句话让所有的女婢和太监都不寒而栗,急忙退下了。
转眼间,鼎樊却又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他看着床上窝成一团的样子,不由得想笑,他身为高高在上的皇上,平日里极为认真严肃,对于后宫的嫔妃也毫无兴致,但只要段落右已出现,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鲜活了起来。
鼎樊悄悄地走到他身后,一把环住了段落右,不容他反抗。
鼎樊:过一段时间我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包括我为什么把你关入地牢,但在此之前,你要一直伴我左右,可好?
段落右没有言语,想要拒绝他,但却有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默认了。
商汐:皇上,近日,大臣哪里可不消停,他们似乎在筹备士兵和武器,甚至还想拉拢庞勇将军。
鼎樊:正常,他若想起兵造反必然要拉拢各地势力,估计朝廷中一些权贵早就被他买通了,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把一些官员栽了,切勿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他这出好戏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
鼎樊坐在龙椅上,盘着手里的核桃,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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