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杰并没有带白施去住酒店,而是去了他的住所。白施已经喝醉,脸颊潮红,就窝在严杰的怀里,呓语着什么。直到严杰俯下身,他才听清楚白施说的话,“陆图,我爱你~”
“就这么爱他?”严杰闻着白施身上体香味儿,混着酒气味儿,尤其变态似地低嗅着,“他死了,是不是你也就会把他忘记了?白~施~”嘴唇轻轻拂过白施的额头,秀气的鼻子,以及擦过微张着的唇角。
白施似乎在睡梦中,尤其不安。不停喊着陆图的名字。她梦到陆图受伤了,是被折磨虐待着,折磨他的那张脸是永远看不清的。苍白虚弱的脸,浑身的伤口泛着白,指甲已经掐在了手掌心,痛得却不求饶一个字 。他嗫嚅着,喊的是------
“施施,快走。”
一件件衣物从床上落下,有男人的,有女人的。夜色撩人,谁在温柔乡沉沦。
“为什么会约在这里?”易瑶扶着行动不便的陆图问道,眼前灰尘迷眼,既壮观又诡异的建筑,正是他们开始游戏的别墅。
“因为这是开始,也是结束的地方。”陆图说,“解决完后,我就能带我的白施回家了。”
他不知道,他们很难回家了。
“滚滚滚!你个无耻小人,给我滚!”女人大发雷霆,头发遮着露出隐隐痕迹的肩膀上,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手上拿着被打碎的玻璃瓶,尖头的一方对着眼前的男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不是真的!”
严杰举手投降,让白施不要再伤害自己,“白施姐,昨晚只是喝醉了而已,我们还是清清白白的,你也看到了啊。”
“是不是真的?白施姐,看着眼前的一切,自然都是假的?”
严杰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裤子,她白施浑身酸痛,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真的可信吗?她只记得喝了很多酒,再也想不起来了。。。白施痛苦至极,她竟然失身了,还是严杰,相处不过几十小时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白施扔掉手上的玻璃瓶,玻璃屑在她手上划过细细的伤口,可她浑然不觉得疼,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严杰叹了口气,小心趟过脚下的玻璃碎,俯身把白施打横抱起来,“别碰我!放开我!”严杰警告出声:“白施姐,是想回忆昨晚的事情吗?我不介意。”
“严杰,你到底想干嘛?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严杰假装听不见,抱着白施踢开了浴室的门,把白施放在浴缸旁,“白施姐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来?我也不介意。”
“滚出去!”白施推开严杰,终于有了反应。心如死灰的她,背叛了陆图,还有什么资格和陆图一起呢?白施想起陆图最爱她身上的味道,现在沾上了别人的味道,他会嫌弃她吗?
冰凉的水柱从头顶喷射而出,白施瞬间痛并快乐着,刷洗掉身上陌生人的味道,她还是原来的那个白施。
“你疯了是吗?白施!”严杰不想看到白施的自虐行为,“你以为这样就能抹掉发生的事情?简单到过分是吗?陆图已经和你分手了,你还在期待什么?”严杰从一旁扯过浴巾把白施包了起来,“和我一起,就让你这么难受?”
“是!我觉得非常恶心,恨不得立马从窗户跳下去!”白施冷冷说道,即使严杰说得不无道理,她也,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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