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禾子,据说这是我爹给我取的名,他嫌取名麻烦,于是就把季节的季给拆开变成''禾子''。后来由于爹妈感情不和,他们离了婚,把我丢给独居的奶奶,那时候我才六岁。
他们又各自找了新欢,不再想念旧爱。
你问我恨不恨他们?我不恨,真的,只要钱给到位。
奶奶养我养到成年,直到我快要上大学时她告诉我说我命中有一劫,必须自己面对。我问她能躲不?她露出那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于是我就这样被赶出来了。
我才十九岁,没啥子存款,又因为成绩优异被S大录取,但那学费太贵,我只能省吃俭用的攒钱。离开学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打算先打工赚钱租房子,等开学后就搬去宿舍。
这不,最近找到一个超级便宜的房子,现在我就准备去那里。
思绪拉回来,我拿起手机看了看那里的地址然后抬头朝一辆出租车招手。出租车停下来,那司机下车帮我把行李箱搬到后车厢,我对司机说:''师傅,去天南路''。
''好嘞,姑娘安全带系好喽!''说罢,他踩下油门,往天南路的方向走。
''听你这口音不是帝都人吧?听着像是南方的''他一边开着华新路车一边和我搭话。
''对,我是南方人''。''来帝都上大学?看你这样子不像是来帝都打工的''。''主要是来帝都上大学,不过打工是肯定的''。
我说道。
''哎呦,这上学还好,在外工作就可得小心了,帝都鱼龙混杂的,哪儿哪儿都有坏人''。说完,他又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见我不说话,还以为我觉得他是坏人,赶紧补充道:''姑娘,你别误会,我就是话多,我也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儿,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起她,也就忍不住让你们这些女孩注意安全''。
我轻轻嗯了一声,后来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他把我送到华新路。
他又帮我把行李拿下来,我接过行李说道:''谢谢啊,师傅''。他一个摆手说道:''应该的''。然后坐回车上启动车子,我也拉起行李箱朝华新路里面走去。
翻开手机,上面显示着往里直走在第二个路口左拐。这里很热闹,该有的小商铺应有尽有。我一路逛过来美滋滋的想着以后买东西就不用跑去市中心了。
到第二个路口时,路上的商铺渐渐少了许多,我有些疑惑,到后来,只剩下几家零零散散的门面,还有一些连东西都没有收拾就直接贴上了门面转让。
我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就近找了个人问路。
''您好,请问住宅区是往这里走吗?'' ''住宅区?''他一愣又说道:''你去那儿干什么?'' ''我在那里租了一套房,正准备搬进去,但是我不确定路是不是走这里''。''你走的没错,但是小姑娘你真的要去那儿?''他问的这个问题莫名其妙的,但出于礼貌还是回答了他。
''没错,那儿有什么问题吗?''他忽然瞪大眼睛,''怎么会没有问题?问题可大着呢!那里就一栋大楼是住宿区,后来不断有人跳楼就越来越多的住户选择搬了出去''。
''有多少人跳楼?因为什么跳楼?''我问道。''这个多少人跳楼我记不清了,大部分都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小部分是因为家庭原因''。他喘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人家都是赶着搬出来,你倒好居然赶着搬进去''。''我是外地人,不了解情况''。
他摇了摇头看着我说:''再往前右拐大概三百米处就是那儿了,另外我再奉劝你一句,要是觉得不对劲赶紧搬出来,别到时候丢了命后悔莫及啊!''……………
现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大楼, 放眼望去,高楼耸立。骄傲的身躯直挺着,高高俯视着人们。一扇扇窗户闪闪反着光,密集的聚在一起。它和有电梯的小区楼房差不多高但却比小区楼房更大!更宽!
难以想象这栋楼在没有出事之前是怎样的。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凄凉。
一阵阴风吹过,本该晴朗的天气,竟刹那变得昏暗,风好大在耳边嗖嗖地穿过,有点像恐怖片定格时的音乐,我打了一个哆嗦,只见一排排杨柳树随着呼呼的风声一会儿左倾,一会儿右倒。外面似乎要下雨了,我赶紧拉起行李往大楼里面走。
旁边有一个保安室,我朝里面瞅了瞅,桌上有还没吃完的饭菜,冒着热气。但人去哪了呢?应该是有事吧。
我打算在保安室这里等会儿,那出租房屋的人说在一楼保安室有一个叫瞎眼婆婆的人会告诉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竟然坐在保安室旁边的等候椅上睡着了,一个人影正逐渐向我靠近,它动作缓慢,楼道里有些黑,看不清是什么人。它伸出手,露出那布满了老年斑和伸不直的手指,里里外外都是茧皮,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像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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