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手机手电筒,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好像就是一个过道,走了一会儿,他就让我把手电筒关了。然后走到一处墙壁与柜子交接的地方''啪嗒'',开关被打开,随后就是灯亮了起来。我赶紧用手挡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我看了看周围。''这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里很大,我们先往里面走'',他说,我点点头。他说的没错里面确实很大,但潮湿的要命,有几处地方都有水滴滴落的声音。我们来到了另外一个过道。里面又窄有热又潮湿。我手握冰冷的的把手,轻轻推开门,还未进去就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周围黑暗一片,脚步声听的清清楚楚,时不时还伴有回声。
从声音的速度和传播时间,我大概可以判断出来这是一间大约为一百五十到七十平米的房间。
我皱了皱眉:''你究竟要带我看什么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心慌,也许是太闷了的原因''。他的步子忽然一顿,然后有些委屈的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警惕的看着他。难道他要坦白了?''骗了我什么?为什么把我骗到这里?''。他背对着墙,低下头:''我其实是来探险的,我只走到了一半,剩下的路我还没有走过''。''为什么不继续走?'',我问道。
''我怕,所以就叫你来陪我''。我无法判断他说的话是真话还是假话。''我累了,先在这里休息会儿'',我确实是累了。一会儿找理由出去吧。''噢……好吧''。我们找了一处较为干净的地方坐下。''………'',气氛有些尴尬,我等了一会儿,决定打破这尴尬的氛围:''这么久了,我居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怪不好意思的''。我说。
''名字啊,只是个称号而已,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就不说了''。''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总不能诶喂的叫吧'',我有些奇怪。''可以啊,我不介意的,随你怎么叫'',他无所谓的样子。
''既然你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那我就不强迫你了,对了,我叫……'',''夏禾子,我们都知道'',他接过我的话,然后又说:''那天的事过后,很多人都知道你的名字了,以后在学校里他们认识你,但你却不认识他们的情况会很多,你也算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出名了''。
''嗯,你休息好了吗?我们接着走吧''。我提出往下走的提议。他立马站起来,之前的疲惫一扫而光:''好''。他先走出去,我叹了一口气,他的精力真是旺盛,走那么久了,他都不渴也不累?好想回去啊…我跟了上去。''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有这个地方的?
我突然问,''也没多久,也就是刚军训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他的速度快了起来。''你不想别人发现这里,所以就把这里的入口拿东西遮挡起来了吗?'',我问道。''嗯,平时不想被人打扰的时候就可以来这里安静安静'',他说。渐渐的,他走的越来越快,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落了一小节。
我刚要准备小跑跟上去,却发现鞋带松了,''请稍等!我的鞋带松了!'',我喊住他。然后我蹲下系鞋带。之前下来的时候还有灯,现在全靠手电筒。手机也快没电了,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换另一只鞋系时,我的手好像不小心碰到什么,我没有移动手机,借着手电筒散余的光,我看到了……
……我的脸刹那变得惨白!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是一个人的手骨!根据手骨大小判断,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人!难道……是之前失踪的那些人?我动了动脚,又意外的发现!脚下似乎有些粘稠?刚进来没怎么注意,以为是鞋子自身的原因,但现在根本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我往地下看了看,一种不知名的液体已经凝固变黑!我不敢想了。内心慌张,脚居然开始发抖。我在害怕什么?他见我好久不起来,有点疑惑:''怎么了?系个鞋带那么久?''。
听到他的声音,我逼迫自己冷静冷静。我缓缓站了起来,他见我脸色不好,走上前:''你没事吧?你脸色有些惨白''。我皱着眉:''不太好,我脖子上的伤口好像弄到了,脚也好痛,鞋子不合脚''。
他拧着眉想了一阵:''还能坚持吗?如果实在不行那我们就回去吧,毕竟养伤才是首要的'',他说。
我虚弱的摇了摇头:''真的坚持不了,要是有止疼药就好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我们先回去,这里……到时候在说吧''。我稍微放了心,不继续走就好,省的一会儿又看到什么。我转身准备原路返回,却不料踩到了刚刚看到的那只手骨!脚下一滑!
我马上扶住墙壁,他也立马上前扶住我:''小心点,这里有点滑''。我点点头,他也松开我,在后面走着,我扶着墙,一路小心翼翼的走着。但心里作用实在是太烦人了!我很慌,但还要假装镇定。扶着墙的手已经出卖了我。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回去的路太煎熬了,我竟然不知道我们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了那么多路,太远了,我真的要坚持不住,我想马上逃离这个地方马上离开!我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一路上都战战兢兢的!特别是后面还跟着个人,我好慌,身后冒着冷汗,怎么还没有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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