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往里面看,寒光凌凌,细微的风吹过只觉得脖子凉飕飕,让人战栗,汗毛直竖。
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有些白光,一片片幽幽亮亮的,好像很多银器反射的光,只是,那些看似华贵的东西总透着丝丝阴冷的气息。
沐七许被绑在一把木椅上,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绑着,眼睛上蒙着一块黑色的布条,口中塞着肮脏的白布,身上的衣裙又破又脏,血液浸入其中,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春光,头发乱糟糟的。
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人,并且被绑着,周围冷兵器泛出的寒光有的无意照到她的身上和脸上,狼狈,弱小,可怜,无助,却又是那么可怖。
她一直保持着低着头,双眼睁开时,杀气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从她醒来时,这里就将不可能完好,更不可能没有杀戮,虽然被绑着,可这里的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目,她也不挣扎,安静的坐在那,像是被绑的不是她,即将出事的更不会是她,而是对面的人。
她的从容淡定倒是让来“看望”她的人大吃一斤,田俞倒是不吃惊,他现在满眼的恨意,怎么可能去在乎她是否淡定。
田俞扯出塞在沐七许口中的布,在布扯出口的那一瞬间,她周身的杀气瞬间收敛,不,准确来说是从他们进入屋子的时候就已经收敛了,吐了吐口中的异物,扫了一眼二人,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二人。
田俞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心中既然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升起了一股不明的感觉,“看什么看?你不是很厉害吗?来啊!我不怕你!”面上强势,其实心中早就有些发虚,毕竟他是见过她的“凶残”
沐七许看着装腔作势的田俞,对他真的是没什么好评价的,只能说他这种品牌的垃圾袋可不好找,太能装了。“人”
一语惊人,田俞有些不可置信,她的双眼被黑布蒙的严严实实,按理说是看不到的,况且他身边这位还是个猫科动物,走路跟他一样没声,“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看着沐七许的眼神更多了些许惊恐,那神秘男子看她的眼神却多了些审视。
那男子听到了他的话,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闭嘴!”男子的一声怒吼,震的田俞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沐七许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依旧保持着沉默与冷淡,似乎这的一切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你叫什么名字?”
沐七许没有回答那个男人的问题,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那男子,她感觉得到她面前的这个男子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那股力量更是让她有所忌惮,这里的一切她都还不了解,贸然行动只会让她陷入被动。
那男子可不像沐七许一样有耐心,人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不仅是一名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更是一名让人钦佩敬仰的军人没有她做不好的事,只有做不到事。
“我问你话呢!依旧未答,男子有些怒意了,他第一次有种被无视的感觉,“回答我!不然我杀了你!”威胁的意思显而易见。
在他说出这些话后,他就开始后悔了,她不说话就是个冰冷女神,只要开口说话就能噎死人,这使那男子认为就该让她在这绑个十天八天的,然后再来问,打压打压她的锐气。
她不以为然,脸上带着微微的疑惑,“我?”男子实属没有想到沐七许会反问他,还问的十分认真,这里他和田俞一同走进来的,除了她是外人,他问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是!”那男子已经处于盛怒状态了,但她的回答却让人意想不到。
只见她将所有的目光放在屋子最黑暗的地方,
“猜”
闭口不言,目光依旧停留在屋子最黑暗的地方,那里有着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有种被窥视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也很不爽,不!是超级不爽。
而男子被她的反应气得半死,怒火更是不言而喻,似要将沐七许尽数烧净,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男人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颗黑色的药瓶,男人拿着药瓶走向沐七许。
她所有的感觉都是顶尖高手的好几倍,即使双眼被蒙上,看不见也能清楚的听到,感觉到那男人正在向她靠近,并且手中拿着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粗鲁的捏住了沐七许的腮帮子,迫使沐七许的嘴微微张开。
那男人将药瓶中的药粉尽数倒进她的嘴里,还强迫她吞了,见她吞了,男人才松开沐七许的腮帮子,走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沐七许被突如其来的粉末状物呛到了,直到男子走了她嘴里也有着好多粉末,没什么味道,就是干吧干吧的。
要是让那男子知道沐七许的想法后估计的直接气背过去。
砰的一声,房间的一角被炸了个坑,那坑又深又大,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碎铁。
男人和田俞都过去查看那个坑了,沐七许确认他们走后,手就从绳子中脱落了出来。
沐七许快速的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解开脚上的绳索,刚跑了两步,身后的男子就发现了。
“坐回去,我留你全尸。”
沐七许也不知道怎么了,二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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