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筠“啪”的一下把宣纸扔在了简易的木桌子上,对着被两名士兵架过来的花冷冷开口:
赵筠:现在投诚还来得及,如果提供的消息够劲,还能饶你不死
赵筠:怎么样?嗯?
花:嗤,有这时间问我,怎么不去问问那两人?月可是女的,赵大将军长的这么可人,你陪她一晚上指不定她就投诚了呢?
赵筠:哈,还真是感谢花将军给我提了个好意见啊。不过呢,可惜的是,那位女将军已经死了,好几个时辰前就死了。敢问花将军可还有别的好意见?
花:什,什么?!死了?!谁能杀的了阿月!你说,你告诉我,谁杀了她!
也许花对于月来说只是一个陪谁的姘头而已,但是月对于花来说,确实一生的挚爱。尽管他知道,月不爱他。
赵筠:走吧,看他这样子也问不出什么了。去审审那个一脸虚样的吧
“一脸虚样”的顾名思义,指的是哪个毫无正事可做的只知道醉生梦死的被赵筠一脸嫌弃盯着的鹊
赵筠:说说吧,说出足够多或者足够重要的北陵国的机密,你也许能活下去接着和那一房子里的小美人醉生梦死,怎么样?很划算的吧。
鹊:啊……什么?什么秘密?
鹊再听到能活下去接着醉生梦死的时候,眼睛里明显亮了一下。但是看他那样,估计是想到了前提。出卖北陵国?鹊根本就没想过。
北陵国内虽然民风……挺开放的,但是国内的法律还是很严的。只要是发现了背叛者,格杀勿论,无论这个背叛的人是什么身份。
能够像鹊这样贪污腐败还能接触到北陵国机密的人,全部都是接受了严格口供训练的人。别说是鹊这样子的了,再来一个更加腐败,贪生怕死的北陵国机密人员,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什么也不说。
鹊闭上了嘴巴,闭目养神,回味着刚才在营帐里面的,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醉生梦死的过程。
赵筠转着一支毛笔,看鹊这副油盐不进的逼出,心头升起一阵烦躁,手一发力——那支可怜的毛笔被捏碎了。
赵筠:来人,收拾起来,都走吧。我看从他嘴里也撬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北陵国的这套训练模式,回头和京城的人谈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改进过后应用给凤洵……
赵筠脚下生风的离开了临时审讯室,一脸嫌弃的回头看了一眼简陋的地下室,心头贸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赵筠的预感一向很准。有事要发生。这种念头刚一冒出来,赵筠浑身都浮起了一层冷汗——刚才进去的那几个士兵,他好像没见过!
赵筠:等等,你们几个,那支队伍里的,出来……
赵筠在察觉不对之后立马掉头回去,但还是晚了一步。审讯室里一个不打眼的小角落有一个秘密的通道,而这小小的地下室里一个人都不剩下了。
赵筠:马的可恶,一群砂币
赵筠骂骂咧咧的扫视了周围,确认没有人打算偷袭后走出去叫了一些人下来探查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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