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焖鱼籽鱼泡,韭菜盒子,我再翻翻啊,”燕晚照翻完整本菜单,“白灼虾和素炒雪里蕻,鹤来你喜不喜欢吃虾?”
“喜欢。”
“那就再加份五香小龙虾,少辣,咱们的小帅哥喜欢清淡的。”她边说,边给鹤来解了衣领处的扣子,“系那么上去,也不怕勒着的,来,袖子也往上挽一下。”
鹤来笑的温柔,“谢谢燕小妞。”
“不用,我就是觉得你不该沾那些油渍,多好看的一个人呐,就应该干干净净的。”
苗乌阴阳怪气,“是呀,好看到都可以挂牌下海了,还是头牌。”
鹤来淡淡地瞥苗乌一眼,“哪有,你最好看,九尾大美女看上的怎可能不帅。”
苗乌羞怒,“来呀,互相伤害呀!”
燕晚照拍桌,“安静安静!不想吃饭就滚回去!”
“晚晚我最乖了,你看我,我帅不帅?”
“你又没刷牙。”
小青龙捂嘴,“忘了。”
“谢谢你啊,谢谢你上次拿到解药救了我。”
小青龙不好意思了起来,扭扭屁股扭扭腰,“不用,该我谢谢你,我没地方去了,谁都不要我,你要管我以后的饭。”
“好说好说,”豪气地一把搅过小青龙的肩,再一把搂过鹤来的腰,揉揉他的头发,再捏捏他的脸,“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宝贝,来,香一个。”
人形猫被气到讲喵话,“喵喵喵喵!喵喵喵!”臭不要脸!不要脸!
“咳咳,我还在呢,”一直被视若无睹的姜南絮敲敲桌面,“你看我,今天帅不帅?”
那家伙现在长时间待在庙里,少邪魔侵拢后身体也在逐渐康复。
“帅。”这是真心话,剑眉星目高鼻梁,嘴唇薄厚适中,就是太白了些,那头奶奶灰也凄惨惨的看起着实有些让人犯怵。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姜南絮理理领带,盯着燕晚照的唇,喉咙里仿佛有炭火在烧,“就是想见见你。”
端起茶杯,茶杯在碰到嘴唇时顿住,挑眼,眼里带了勾子,“看我好看?”
“好看。”
茶水沾唇,上下轻抿,红红润润的樱桃色就出来了,“哪好看了?”
姜南絮先喝了口茶润喉,“现在是唇和眼好看,等做我老婆后是哪哪都好看。”
哪哪都好看,哪哪都好看!总觉得,这是虎狼之词。
勾勾手指, “你靠我近点。”
姜南絮双手撑着桌面起身,“是要亲嘴?”
“领带太紧了,我给你松松,扣子也系那么紧,不勒吗?哇,你这家伙锁骨好漂亮……”
“我有胸肌了,要不要看?”
“好。”带着老茧的纤白玉手开始往人胸膛探去,轻划,“还有些松,你没事跟寺里的武僧练练,别以后六块腹肌都拿不出来……”
“嗯……”姜南絮爆出两管老鼻血。
三小只除了老江湖苗乌外都齐齐捂脸,面红耳赤的。
小青龙:“燕小妞你真是的……”
鹤来:“晚晚,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晚晚回答,“我怕你爹娘到时找来了啄我满头包。”
鹤来泪奔,落一地衣服扇着翅膀从窗台飞向满天星辰。
天上繁星点点,人间灯火闪烁。
路口,老树下,河边,有后人在烧纸祭祖,白肉盘,苹果,老米酒,一把香,纸线上的圆宝印是老铺子里手工打的。
“你也走了几十年了,有空回来看看……儿子过的不错,我也过的不错,你留下的一箱子画我拿去卖掉换了几套房子,一套儿子住,剩下的我守着,这人呐,还是要有房才有底气……”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抖着手在往火堆里添纸,火光跃动,黑色蝴蝶落到人的脸上,头上,胳膊上,有些烫,手一抹,一片灰。
“死老鬼!烧个纸都不让人安生!”
“妈,你说什么?”
“没什么,快走快走。”
……
通体漆黑比巴掌还要大的蜘蛛在墙上慢慢爬着,接着是同样体型巨大的飞蛾、蛇、蜈蚣、蝎子……它们都寂静无声,寂静无声地地钻进各家各户……
“晚照,它们都在做什么?”小青龙问,“鬼气森森的。”
“探亲、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走了,回去煮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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