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垫让我摸一下。”
苗乌盘腿坐着,乖乖变出只喵爪子给燕晓照玩。
“怎么不是粉色的?”燕晚照边捏边感叹,还好手感是一样的Q,但怎么就不是粉色的呢?
粉色治愈,像樱花桃花梅花蔷薇花,这黑乎乎的,跟酱缸里捞出来的一样,吸一口,还好还好,只有芭蕉的味道。
“我饿。”已经月上中天了。
“开灯。”
苗乌双眼射出两道强光把窝照成了白昼。
一片竹叶子,就只在空中转了几下,落在地上后就成了张绣着花红柳绿的宽大毯子,
燕晚照从左手腕取下个银镯子,银镯子在绣毯上飞快打着旋,旋窝里飞出一碟碟或荤或素的小食,接着是挎包系的小玉葫芦里倒出满杯清凉的甜酒果汤。
“吃吧,不够我还有。”
“喵呜————”对月长啸一声后,人形喵亮出锋利大爪爪。
“等一下。”
“又怎么了?”
“把灯关了。”
苗乌灭了眼灯。
燕晚照喝了口酒,再倒满杯,满杯酒里映了星辰,她用指甲挑了滴酒水往空中一抛,雪色的光便温温柔柔沭进了这方小天地。
“快吃,光只能照到卯时。”
一人一猫都吃了个肚儿溜圆,到天边泛鱼肚白时又轮着去上次抓鱼的瀑布那泡了澡。
“我再咪会,到吃中饭时叫我。”燕晚照把湿淋淋头发抛散开,怀里抱着巨喵的前腿闭眼道。
“喵。”知道了。
苗乌轻移着尾巴把燕晚照环住,脑袋低埋,也沉沉睡去。
从昆仑仙境流落到这长了芭蕉却叫葫芦山的地方几百年,燕晚照是唯一一个能笑咪咪揪了它耳朵又弹脑门的人,能说上话,能打架,能一脚把它踹进荷花池里。
“在姑娘我面前耍流氓,小鸡崽子显摆什么!”
……
骨碌碌,骨碌碌,光滑森白的球状物带着两个大窟窿眼滚到猫窝边边。
左滚滚,右滚滚,上下绕着圈圈,最终停在了燕晚照搭在猫尾上的一只小肉脚旁。
球状物裂开稀稀垃就剩几颗牙的嘴,啊————阿萌!
“苗乌我被怪物咬啦!”
被惊醒的苗乌大尾巴一下就把怪物拍进了土里……
“摁紧了啊,”燕晚照趴在地上拿了放大镜在仔细盯着怪物看,“都玉化了,以前是在哪个大魔物手里当文玩呀?”
苗乌动了下摁住骷髅头的爪子,刮两刮,发现这货光滑坚硬的很,
嗯,应该是,包浆老厚了。
“好像害过命。”燕晚照从怪物的手齿缝里发现几丝干透了的血肉。
“哈——”怪物口里喷出股黄白烟雾。
燕晚照摒了呼吸跳开,顺手拉着苗乌。
“踹飞了吧。”
苗乌尾巴一扫一卷,再一扔,
“我一定会回来的————”燕晚照帮消失在天际的骷颅头配了个音,“嘶,痛死了,”她动了下刚刚被咬了个乌青印子的脚趾头,“苗乌搬家吧,你这露天席地,明天别又冒出来副来找脑袋的大骨架,怕怕呀,我还是个小女生。”
“呕——”
“闭嘴!”
一人一喵搬去了瀑布后的山洞里。
刚在玉石床上铺好崭新的被褥,姜南絮的短信又来了,
“你回来上班吧,工资一月一付。”
“我信你个鬼!”把抠搜搜姜大爷号码拉进黑名单后,燕晚照脱了鞋袜,开始给已经乌青了一半的脚掌放黑血,涂药膏。
“臭死啦!”人形喵系着床单在来回裸奔,“臭死啦……”裸奔够了后又变作喵形往洞的深处跑去,出来时,嘴里叨着枝带红花的翠绿叶子。
“吃吧,我从昆仑带过来的种子,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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