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累?”吃早餐时,姜南絮问眼底挂着黑圈圈的燕晚照。
燕晚照对着男人翻了个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白眼,伸手,“发工资,给生活费,红票票到手后我立马满血复活。”
剔了胡子的姜南絮还蛮帅的,他斯条慢理地喝着鱼粥,表示:听不见,听不见。
“我可以去劳动局告你的,”燕晚照急了,拍桌,“我有合同。”
“工资半年一结,上面有写的。”姜南絮终于开口了。
“明明写的是一月一结,押一月,分两次押。”
“是嘛?你再去仔细看看?”
燕晚照撅了嘴蹬蹬蹬跑上楼,几分钟后,一页纸的合同扔到了男人面前,
“白纸黑字,你别想抵赖!”
哼!没天理了是吧?妖魔鬼怪都还有老天管着呢,更何况你一个人类弱鸡。
“我有点近视,帮我去楼上拿下眼镜。”
待燕晚照从楼上拿眼镜下来,桌上的合同已经消失不见了。
“合同呢?”在厨房找了一圈后她问。
“不知道,”姜南絮喝了口水,“也许是被风吹走了吧。”
搜身,搜身。
燕晚照啪啪啪地从男人胸口一直摸到大腿,还让他站起来检查了屁股下面和坐垫。
竟然没有!
难道真被风吹跑了?
不可能,厨房窗户紧关着呢。
骗纸,乖乖交出来!
“老板!!!”燕晚照先把面前的早餐挪到一边,而后以一个极大极夸张的姿势半伏在餐桌上,双手做讨饭状,“您——行行好,俺想吃牛肉。”
红票票,红票票,一保险柜的红票票。
姜南絮再喝了口水,“你胸口走光了。”
“我穿的高领衬衫。”
姜南絮扭头看窗外,不停喝水。
燕晚照暴躁拍桌,“呀呀呀呀呀呀!”
“喵,”蹲在冰箱顶上的苗乌实在是看不过眼,给提醒了下,“喵喵喵喵喵喵。”
这货把纸吞肚里去了。
好吧,我原谅他了,看在他这么拼的份上。
“今晚我和喵吃基围虾,我香辣,他白灼。”燕晚照坐回位置好好吃早餐。
“那我呢?”
“树叶树皮和胖达的粑粑,绿色清香,”你不是爱吃纸嘛,“你说的,吃素有益健康。”
冰箱顶上的苗乌埋了脑袋憋笑。
“那个鱼肉还有,”舔舔唇,回味了下这两餐的好滋味,“其实,偶尔吃吃荤,还是挺不错的。”
“鱼肉是发物,你腿不好,吃两餐已经是顶点了。”话说完,燕晚照又补上一段话,“虾也是,更不能沾。”
“那我给我自己叫外卖,点最贵的那种。”
好,很好,不舍得给我买菜钱,但舍得给自己点最贵的外卖。
N、D、丫、D,姑娘我不伺候了!
“苗乌,咱们收拾东西走。”
“ 喵呜”一声,喵大王苗乌从冰箱顶上一跃而下,接着,叼走饭盆盆。
一人一猫很快就收搭好了行李,路过一楼厨房时,
“等我一下,”燕晚照咬牙切齿打开冰箱,把剩下的两条鱼拨拉了出来,她把硬梆梆的鱼扛在肩上,朝稳坐轮椅的男人挑挑眉,“苗乌,晚上咱们去大排档借烧烤架。”
“借烧烤架做什么?”男人问。
“烤鱼吃呀。”
“烧烤架我家有。”
“不稀罕。”
“我错了。”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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