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薛婉婉是一个医学的大专生,今年刚听从学校的安排出来在医院里实习,实习的生活过得还算悠闲自在,每天只上八个小时的行政班,下班后有大把的时间出去玩耍放松一下心情。
贵州省南明区的某家医院药房里,薛婉婉正在将活血通络的瘀血痹片上架,她兜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有些爱情真的想放放不下,有些人真的可恨却牵挂,谁的爱对了,谁的爱错了,爱本就真真假假……
看着是我好姐妹江子怡的电话,便滑动了接听键“婉婉姐,程涛他今天回贵州了,还说在我们家附近请我吃烧烤,我一个人不敢去赴约阿。”
电话那头的江子怡告诉我,在QQ群里一直追她的男人,今天回贵州请她吃烧烤,听到这话时我惊呆了,这男人来得这么快,不是说还有十多天才会贵州的吗?来得这么急,肯定对子怡有图谋不轨之心,我在心里思量一番“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若他要请客,等我下班以后吧!我与你一道去赴约”,说完,我便挂了电话,继续工作了。
药房又是正对门诊大厅,我坐在里边,看着大厅里的病人及家属,来回挂号忙碌,就这样等待着开完药的病人,凭处方到门诊药房来拿药。
有时候我觉得等待很漫长,尤其是没有病人来拿药的时候,门诊药房真的很闲,非常之的安静,就连地上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有时候又很忙,忙到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这都要取决于来取药病人的多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还有半个小时我就下班了,在下班之前,我必须要听从带教老师的安排,点清某些贵重特殊的药品,待老师确认无误后,签字交班才可以下班离开。
我的带教老师是一名和蔼可亲的男性,年纪大概在五十多岁左右,算是门诊药房里老资历的医生了,我初次见他时,表现得非常的拘束有礼貌,因为那时候的他看起来真的很严厉,让我觉得我的带教老师黄惪,是一个很难接近的人。
经过与黄惪老师,相处一个月下来,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认为严厉、难以接近的黄惪老师,是一个幽默风趣,和蔼可亲的老头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老师黄惪开口了“小薛,你去那面把登记的本子拿过来”,接到命令的我,去往休息室旁边的房间把登记贵重药品、特殊药品的登记本拿过来,与黄惪老师一起清算,最后由我清点,黄惪老师签字确认后,就可以下班了。
黄惪老师将清算的数据填上去,让我过去清点登记本上的数目,我很快的按照黄惪老师填的数字,点一下相应的药品,点完确认无误后,过来对黄惪老师打声招呼“黄老师,都是齐的。”
黄惪老师笑了笑“走嘛,你可以下班了。”
我有礼貌的对黄惪老师说了句“那黄老师我先走了。”
向黄惪老师打完招呼的我,换下白大褂,穿上便服,出了医院药房的大门,踏上回家会合江子怡的路上。
我踏出医院的大门,来到了公交车站,拨通了江子怡的电话“喂,子怡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婉姐姐,我这边有客户暂时走不开,可能要晚点才能下班,你先在那边吃点饭才过来吧,我怕到时候你饿”,江子怡温柔的对我说着。
“嗯,公司的规定我知道的,那我先在这边随便吃点,就过去你公司那边找你”,说完,我挂掉了电话,回往医院那边走,进了一家餐馆,点了一碗馄饨,快速吃完之后,转了两趟公交车才到江子怡上班的地方。
江子怡在她叔叔的房屋装修公司上班,担任着公司的重要职位财务,公司所用的每一分钱都要通过她的这里决定,可想而知她的负担有多大,责任有多重,工资在三千多左右,有时候还不够她自己花。
一个小时之后,我来到了江子怡公司的楼下,兜里的电话铃声正好响起,铃声还没播放完,我就接通了电话“喂,我已经在你们公司楼下了。”
电话那头的江子怡对我说道:“我已经乘坐电梯下来了,你就在公司大门口等我,别乱跑。”
江子怡之所以让我别乱跑,是因为我天生就是个路痴,一段路我TM要走好几回,才能记得住,有时候我真的是服了我自己,更服了江子怡,每次都能宠着我,一边担心着我,一边为我视频指路的耐心。
我和江子怡是小学五年级的同学,因为机缘巧合,我们认识了并且相知,结拜成了姐妹,我俩虽无血缘关系,情分却是非一般亲生姐妹可比的,可以说,就算是亲生姐妹,都没有我们俩的这份情意深。
我与子怡认识了整整十一年,在这十一年里,是她陪我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我挂了电话,乖乖滴在江子怡公司楼下的大门口等着她,不一会儿,江子怡身着仙气飘飘的白色连衣裙,出现在我的面前,微笑着对我说:“走吧,咱们先去吃东西,今天先不去看学校了。”
子怡口中说的学校是‘中央音乐学院’那是我和江子怡的梦想,可当初我和子怡却神搓搓的,选择了学医这个专业。
“可以的,我陪你随便吃点,晚上人家程涛还要请吃烧烤呢,得留着点肚子”,我意味深长的说着。
“你不怕他阿,都没见过面”,江子怡一脸坏笑的对我说道。
“我不怕阿,反正他图谋不轨的是你,我人家瞧不上”,说这话间,我没忍住,哈哈大笑了一番,笑得完全没有淑女形象。
江子怡在旁边也是没忍住笑了一下,反驳道:“万一人家就看上你了呢,你说哪一次不是只要是追我的,最后都把心思放到了你身上”,我笑了笑说“这个我不可否认,谁叫我俩耍得好呢,也许喜欢你的,在你这里受到冷待,想从我这里,想法子重新追你呢。”
其实有些时候,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追子怡的男生,都倒过来追我了呢,难道是因为我们是姐妹的原因吗,可是我和子怡的性格,是完全不同的,子怡性格聪敏、温柔幽默,我的性格则是火热直爽,脾气也非常暴躁,但在陌生人的面前,我是非常内敛的,而子怡却是非常的落落大方,依这样看来,像子怡这样的性格,应该更招男生喜欢才对阿,为什么到最后那些人都转移了目标,男人们的心思真的猜不透啊。
我和子怡来到了美食城里点了两份牛排,一份江子怡爱吃的大龙虾,两份甜点,外加两份炒饭小份的。
服务员把菜上齐后,我和子怡各就各位,愉快的吃起来,边吃,边聊起了咱们俩的未来,一顿饭,我俩大概吃了一个小时,把肚子填个半饱之后,坐在凳子上休息片刻,我俩就准备离开,美食城的这家餐厅回到家中。
回家的道路上公交车里,我和子怡商量着,怎么应对程涛的突然来袭,以及到时候,怎么应对突发的状况。
公交车很快就行驶到了子怡家的路旁,我与她下了公交车,往她住的地方走去,很快我们就到了她住的地点。
我们顺着弯曲的小道上,来到了她家的大门前,在楼下换了拖鞋,走上了楼梯,江子怡住在二楼,一楼是一条小巷道。
子怡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安全门,咱们俩一前一后的走进屋里,我还是按照习惯把我身上的包,先放到她的卧室去,然后就坐在客厅外沙发上,等着她换好衣服。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播放着音乐,欢快的等待着子怡,一首歌都还未听完,她就换好衣服出来了,可见她的动作有多快了。
子怡一身简单的穿着,走出来告诉我“婉姐姐,咱们可以走了,程涛都打电话来吹了。”
我关掉音乐回答她“噢,好的,他到地点了”,说着,我俩走出了屋子,下了楼梯来到大马路上。
漆黑的夜里路灯昏暗露出一丝光芒,冷风吹拂着我们的衣裳,瞬间感到有一丝凉意袭来,我开口问道:“子怡你冷吗,你穿得这么少?”
江子怡微笑着回答我“我不冷,倒是你穿着个裙子去吃烧烤,对方又是男的,你可的小心了。”
江子怡又来这招,我反驳道:“我连鬼都不怕了还怕他,只要他敢对你怎样,我一刀捅死他在那里摆起,就像当初拿着刀强压骆轻音留下来一样的。”
骆轻音是我和江子怡共同的好友,她性格逗逼搞笑,是我们俩的开心果,脑子有些小聪明、说话音量有些高、在家是个好孩子、在外像个疯女人。
子怡大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所以我都不敢惹你。”
“瞧你这话说得,像是我有多凶似的,在你面前,我都很温柔的”,我对江子怡撒娇道。
子怡连忙应道:“是的,温柔到拿刀砍人的地步”,说这话时江子怡笑得合不拢嘴。
我见子怡笑成这副样子,心想:难道我愿意半夜的,拿着刀去砍骆轻音吗,还不是她,半夜三更的,想出去跟男的鬼混吗,虽然骆轻音身上背着,那男人女朋友的身份,但我能看得出来,那男子并非真心喜欢骆轻音,只不过是看在骆轻音同学的面子上,应付一下骆轻音罢了,就这样,没有真正谈过一场恋爱的骆轻音上当了,我想那天,要不是我,骆轻音早就完了,到现在,事情都过了这么些年了,骆轻音心里还有些埋怨我呢。
我与子怡走到了岔路口,她忽然换了话题对我说:“我连做梦都梦见你的儿子叫我干妈,婉姐姐,我的干儿子好久来报道?”
我心想,即使我想生,也没处生去阿“你在等几年吧,现在我找不到人和我生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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