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我来了我来了——
——我带着四鬼小蕊走来了——
“我被家里的人轰出来找你。”苏雾眼神里透露出可怜。
“你居然被人发现了?还被轰出来了,可怜,可怜!”那女鬼做出同情的表情。
“是啊,他们还家暴我这个孩子,嘤嘤嘤!”
叶渊:谁,谁家暴你了,别怕,渊大爷我揍他去。
苏雾:自暴自弃。。。
“他们还家暴?!简直欺鬼太甚啊!乖乖别难过,摸头头!”女鬼顿时大义凛然,满怀正气。
“是啊是啊,我太可怜了!特别是那个男的,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扔下来了,还拿脚踹我,屁股都给我踹红了,他就不怕我死吗,呜呜呜!”苏雾越说越委屈。
“他太不是个东西了!混账!死王八!八婆!狗男人!癞蛤蟆!”女鬼破口大骂。
“哎呦我去!”坐的好好的叶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谁在骂我。。。算了,苏雾这孩子胆小,我下去陪他好了。”叶渊起身,穿过窗户,飘在空中,苏雾小可爱正在下一楼。叶渊正打算着往下飞去。。。
“对啊,狗东西!欺负小孩算什么!混账玩意儿!天天摆个臭脸给谁看啊!损色的天鹅屁玩意儿!歹毒得不得。。。”苏雾骂的特别高兴。
然鹅。
一只手缓缓伸向苏雾命运的后颈窝。
一把揪住不撒手。
苏雾:Oh,dear,这熟悉的感觉!
叶渊忽冷忽热的鼻息一阵阵地扑打在苏雾的侧脸,让苏可爱冒了一身冷汗。
“想我了?”
“哥,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你看这个面它又长又宽!”苏雾呆呆地转过头,对着空气硬是一番瞎比划。
“三秒不打,上房揭瓦。”叶渊的眼眸低了下来。
“哇,第二个观众!”女鬼高兴的声音把叶渊的注意力给拉了去。
“观众?你的意思是?”
“对啊,我在开个人音乐会呀!我会好多乐器,最爱钢琴,吉他,大小提琴,架子鼓,正好可以啊!”女鬼笑了笑,露出了脸。
“叶渊,怎么样了?”冉小蕊从窗户伸出个头往下望。
“女鬼弹琴,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会不会来伤害我啊!”
“不会。她挺友好的,当然是目前。”
“你这么说我好慌。”
“不慌,死就死,又不是救不了你。”
“。。。哦”
冉小蕊发现,确实怼不过叶渊。
毕竟。
叶渊真是丧尽天良的腹黑冰山。
“你为什么在这里。”叶渊冷冷地看向女鬼。
“我家在这里。”女鬼平静下来。
“不要胡说。这是人住的地方,你顶多算个借宿的。”
“这就是我家!我妹(没)胡扯!不信你自己进来看,我这房间连丝生气都没有。”
叶渊你看看!
把人漂酿女鬼姐姐都急出东北话了。
真是太不像话了!
“你生前住这里?”
“是啊!可是我搬进来第二天,我就死了。”女鬼的话里带有一些悲伤。
“你。。。怎么死的。”
“我。。。”女鬼撇了撇嘴。
“说吧。不想的话,也没关系,这是你的隐私。”
渊渊你终于良心发现要对别人温和友善一点了吗!叆文我好感动!
“说出来的话,我一定配合你,我会哈哈大笑的。”叶渊一脸信誓旦旦。
“我去你大,,”女鬼的脏话呼之欲出,但是她明白自己可是个优雅的鬼,重新顿了顿。“我上周六搬进这里。因为我无亲无故在这边,所以就算找了搬家公司,我也从早上忙到晚上。晚上我锁好原来家中的门,准备走回来。到了小区外的时候,我不经意之间向后瞥了下头,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商店门广告牌后传来,我以为是风,没怎么在意。后来,等我进入了小区,后面突然平白无故多了个男人出来,那男人打扮倒不奇怪,只不过他貌似是驼背很严重,走路勾着腰,头一直看向地面也没有抬起来过。他走的拖泥带水,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昏昏欲睡一般。可我没把他放在心上。后来,他在我家楼下一直守着了一晚上。”
“他很明显是跟踪你了好吧?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傻吗你?”
女鬼:呜呜呜,被凶了,小难过。
“可是他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样子。”
“你这话,,,唉,你不死谁死?算了,你继续说。你怎么发现他在你们家楼下的?”
“后来我去阳台关窗户,我发现了。第二天起来,我站在阳台,发现他还在那里站着,低着头,和昨晚一毛一样。”
“你开灯了吗?”
“当然开啦,晚上那么黑,不开灯看不见。”
“他就是这样发现你的。他可以大致推算出你上楼的时间范围,只要在那个时间段打开客厅灯,只能是你了。”
“但他并没有抬头啊,他怎么知道哪层楼的灯被打开了?!”
“或许他是见光死呢?他应该可以感应到的吧。”
“不知道。我心里是有点疑惑的,本来想叫物管来把他轰走的,但是我看他身上很脏,估计生活情况也不是很好,就没怎么在意了。”
“轰不轰走无所谓,他早都记住了你家。死是一定的,只是时间的区别了。”
“但是那天晚上,我熄灯睡觉的时候,突然传来“邦邦邦”的声音。我吓醒了,连忙坐起来。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突然停下来了。我松了一口气。随即,我的房间便咔吧一下裂开了,裂缝中露出了锋利的刀刃。那刀亮的吓人,我直视着刀刃,上面清晰的倒映出我惊恐的表情。门很快被砍裂了。房间里没什么利器,我为了保护自己,将衣柜里那根横着挂衣架的铁杆拔了下来。门外缓缓走进了一个人,那正是前一天跟踪我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把砍刀,但他还是依旧没有看我一眼。他站着定了定,没有说话。我当时很害怕,便举着铁杆,对他吼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杀了你!’他原本没什么反应,后来,他居然抬起头,狰狞的笑着。”
“女人果然费事,都是火上浇油的恶毒之人。”叶渊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一般。
“他猛的扑过来,把我按在墙上,他的刀胡乱地砍来,但是我左闪右躲,还好没有太大损伤。他好像怒气上头了。他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立马狠狠地压了上来。我心里慌得一批,但是我无论怎么挣扎,他仿佛都无济于事。他看着挣扎的我,低沉的声音突然传出来,他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要谋杀我们家,你认为我会放过你吗,天真啊!看看是我先弄死你,还是你先得手我家的命。我在黑暗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脸,他不是什么男人,顶多也才18,长得挺清秀的。”
“所以,你就舍生求义,从了他?”
“不,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他一手死死地握住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了我惊恐的双眼,不由分说便吻了上来。我呜呜乱叫着,希望有人能听见,他倒是不担心,将舌头放入我的口腔中横冲直撞,这下可好,我发也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后来,我感觉嘴里有别的异物,想吐出来,他却依旧稳如泰山地压在我身上,还是蛮狠地吻着我,不让我有任何机会将那东西吐出来。过了好久,我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我嘴里融的差不多了,他才缓缓坐起来,将我的腰压在两膝之间,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夜里,那双狡黠的眼闪了闪,发出异样的光。我发现,那人的瞳孔异常的小。只有吸毒的人,瞳孔才是如此。”
“所以,那个异物很可能是毒品?”叶渊托了托下巴。
“不是。那人说,是大量的安眠药并且那药全被我吸收了,不出十分钟,我就会因安眠药服用过多而药物死亡。我想坐起来,但他再次压上来。并且在我耳边,轻声说,来不及了。。。我知道自己肯定要死了,所以死前问他,为什么要说,我在打他家人命的算盘。”
“他说了什么?”
“他说,另一些吸毒的人告诉他的。”
“莫非你???”
“我没有,当时我立马澄清给他,但肯定挽不回了,而且这个事,也不一定是真的,如果真的有,那应该是别人人要想通过毒贩的幻想之时来杀我吧。”
“你平时有过得罪人?或者与别人有矛盾?”
“没有啊。”
“奇怪,莫非是那个人指使错了,还是说那人下错手了?”
“不知道。反正后来我死了。”
“可是你怎么会留下来?你不是冤魂。”
“或许是做了无亲无故的野鬼呢?”
“也是。。。”
——下午真是个昏昏欲睡的时刻——
——今日开心送达,请签收啦——
——笔芯芯,爱泥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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