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岛战争中,社群军以反间计大获全胜,队伍壮大到了六千人,并且击破了垂水市接壤区域的敌人的力量,进一步成功解放了垂水市全境,可喜可贺。
社群军全军,于垂水市市中心的政府大楼展开了庆功宴,说实话,这可能是樱出的主意。
酢浆草已经昏迷不醒四天了,今天是第五天早晨,大伙已经等不及酢浆草醒过来后举办宴席了,于是便决定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便开始庆功宴。
酢浆草每次昏迷后,头发都会变长,紫色的挑染也会变多,这次似乎增加的程度比前几次都要大。
“唔……”酢浆草在床上翻了个身,好像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嗯?”
酢浆草又捏了几下子,“嗯!桥豆麻袋!”酢浆草突然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摸的那个玩意居然是……直立天竺葵的胸部……嗯,酢浆草的脸又红了起来,直立天竺葵好端端的躺在酢浆草旁边,没有盖被子,似乎是照顾他到了深夜后直接累倒在边上了罢。
酢浆草这时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花粉囊,呼……幸好花粉总数没变过,已确认没有人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诶……小直姐姐?小直姐姐?”酢浆草摇了摇直立天竺葵,直立天竺葵没有醒。酢浆草转念一想,要不然还是不要打扰她了,于是便试着避开直立天竺葵下床。
“好……嘿嘿,下来了。”酢浆草下了床,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斗篷,但是……他找到了自己的那把弩。嘶……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呢?等等!不会又被直立天竺葵拿去洗了吧?
酢浆草立马跑去了阳台,“诶?怎么这样啊……”
只见一件皱巴巴的斗篷被挂在了晾衣杆上,看来一时半会儿的是穿不了了。
这时,酢浆草转过身去,却发现一个人扑了上来,将他扑倒在地板上,“啊!”
原来是直立天竺葵啊……
“小,小直姐姐……”酢浆草有些惊愕。
“怎么?你下床的声音那么大,还怕我不醒吗?”直立天竺葵坐在酢浆草的身上,以保证他不可能脱身,“哎呀,你刚刚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呀,嘿嘿……”
“诶?我……没,没有……嘿嘿,没有没有!”酢浆草的脸又红了起来。
“别呀!想摸就摸个够嘛,压着会肝火日升哦!”直立天竺葵将身子俯了下来,花萼不偏不倚的砸在酢浆草的脸上,给酢浆草来了一波……洗面奶,小小年纪就接受如此洗礼,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唔!唔!唔!”酢浆草的手臂被直立天竺葵压住,抬不起来。
“我都看见喽!偷偷的摸自己的花粉囊……是想确认自己的纯洁吗?嘿嘿,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做那种事情吗?”直立天竺葵很邪恶的笑了起来,恐怕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笑的这么危险,“果然是到了思春期吧?想要找配偶了?诶呦,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可不兴碰呀!”
直立天竺葵终于起身了,酢浆草的脸已经被玩的通红,“才……才没有……讨厌!”由于酢浆草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所以他现在就像一个女孩子一样,额……他好像快要哭出来了,“唔……唔……”
“诶诶,别哭呀,诶呀我知道啦,我马上起来啊!”直立天竺葵站了起来。
“唔……小直姐姐……”酢浆草也爬了起来。
“好了,我帮你把你的长头发扎成低马尾吧!前面留两搓,和原来就没什么两样了!”直立天竺葵推着酢浆草走向梳妆台。
“诶?垂水市的条件这么好吗你都用的起这么高级的东西了!”酢浆草说道。
“嗯……这里之前是垂水市的副市长休息的地方,他没怎么用过就是了。”直立天竺葵将酢浆草的头发绑了起来,看上去精神多了,“来,这里和这里都要剪平整了,把头向左歪一下。”
“哦,好的。”
……
“好啦!看上去就像……”直立天竺葵笑了起来,“像樱一样!”
“樱大人的发型是通用的低马尾吧……是有点像哦。”
“好了,我们走吧,宴会马上要开始了。”
二人前往宴会中……
“同志们!历尽千辛万苦!我们终于突破了樱岛外包围圈,成功解放了垂水市!”日本红枫开始发表讲话,有几分像牡丹,“为表彰同志们的功绩,我们决定授予表现极为突出的几位同志,奖牌和勋章!有请岩镜同志为我们颁奖!”
台下掌声久久不停。
“各位同志们!本次樱岛战争!我军表现优秀!接下来,由我岩镜来授予奖章,以表示嘉奖!”岩镜擦了擦自己的眼镜。
“首先!我们决定授予第九营,最佳游机营队的称号,它们在本次战争中拖住了鹿儿岛的军队,给予了我军充足的准备时间!”
第九营营长上台领奖,“同志们!我作为第九营的代表!我十分的荣幸!感谢组织给予我们的嘉奖!”
“我们决定授予第七营,铁壁营的称号!它们在樱岛西北部战线死守敌军十七个小时,为我军北部后游击战的埋伏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第七营营长上台领奖,“同志们!我们获得这个称号是作为一个营的最大光荣!我们感到了组织对我们的肯定于认可!我们以后肯定会继续展现铁一样的精神!”
“我们决定授予酢浆草同志,物种演化勋章一块,并授予最佳狙击手称号!其以一人单杀一千三百余人的辉煌战绩勇冠三军!为我们作了一个十分良好的榜样!酢浆草同志是目前最年轻的,物种进化勋章获得者!”岩镜四处望了望,“哦,酢浆草同志还在昏迷是吧?哦,那这块勋章就到时候补发给他吧。”
“不必了!”直立天竺葵大喊一声,二人从大门处走了进来。
酢浆草没有穿斗篷,只是穿了一件白衬衣,薄薄的,酢浆草的低马尾很长,都已经坠到下排肋骨的位置了,嗯……居然还在头上戴了发卡,肯定是直立天竺葵干的。
“哦!你们终于来了!”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樱大人!”酢浆草跑了过去。
“诶,叫姐姐!我进监狱还天天被别人叫大人,都给我叫老了!”樱将酢浆草抱到自己的怀里,并摸了摸他的脑袋。
“樱姐姐……”酢浆草有些害羞。
“哎!真乖!”樱大笑起来。但直立天竺葵在旁边看得有些不高兴,心里想着:“啧,明明是我先要做他姐姐的,你也要来抢紫叶酢浆草留下的位置吗?”
“好了好了,酢浆草同志,这是给予你的物种演化勋章。”岩镜将勋章挂在了酢浆草的脖子上。
“嗯!这下你就有两枚勋章了,一块是东方避难所发给你的,一块是扶桑社群军发给你的,什么时候再去红非拿一块啊?”大家都笑了起来,这是日本红枫开的一个玩笑。
大家在晚宴上玩的很开心,垂水的民间艺人表演了舞蹈节目,樱唱了歌,最后大家伙一起齐唱了国际歌,很整齐,很宏伟,很好听。
一个下午的庆功宴很快乐,酢浆草也很累了,他和直立天竺葵一道走了回去……
但这时,东方避难所的电话却打到了樱的办公桌上,这是一通有着重大意义的电话,某种意义上说,它推动了整个扶桑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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