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咖啡身躯膨胀了好几倍,怀里抱着几个孩子,裸露在外面的皮肉已经被火光炸得血肉横飞,整个人黑红黑红的,看起来惨不忍睹。
咖啡又将几个孩子拢在怀里,身躯又扩大了些。说实话,咖啡也有些后悔了,这究竟都是什么事啊,不知所谓地被拉过来当苦力,不知道他修的这点儿功德全用来化形了吗!
当然,如果咖啡知道沈珂其实是故意这样的,恐怕会恨不得一头撞死,死之前还要拉着沈珂先一块跳个楼。
或者说,一块跳个剑也没毛病。
沈珂还记恨着刚刚乔文怀疑她,随手意念一动,将剑收在手中,两人直直下坠。
“沈珂,我去你大爷啊!”乔文一时没有防备,被突如其来的拉里吓住了。
不过两人都没在乎这点儿高度,念个法诀感受周围的元素,改变风的轨迹,再加上身法加持,两人完美受身落地。
只不过下面已经变成了熊熊烈火的战场,哀嚎声充斥着两人的耳膜。沈珂随手贴个符咒,隔绝了周身的热气,然后开始寻找婴灵。
沈珂开了天眼,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而灵体的身形反而越发清晰。沈珂向一个趴在地上的小孩儿走去,可不知何时脚下已经聚集了许多小孩儿,他们趴在沈珂的脚上。
沈珂刚看向下面,那群小孩儿就嘿嘿笑了起来,七窍流血,浑身破碎,沈珂眼前似乎被血蒙住,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漫天晚霞,残阳如血,狼烟高燃。
沈珂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但她念了许多法诀也逃离不出这个幻境,只能安心看着。
“薛将军,这次我们大胜匈奴,归京之后应该会有不少赏赐吧!”一个身材略瘦小的小男孩儿笑嘻嘻的,怀中还抱着一杆长枪。
“小家伙,还没回到军营你就想着回京了?”马上的人也笑了笑,但笑容中却透着疲惫。
这次匈奴来势汹汹,这场仗打得也是异常艰难。薛守义身上的铠甲已经被血染红,他身后的士兵们也疲惫不堪,但胜利的喜悦一直在支撑着他们。
“说起回京,将军也不用带着我了,俺老头子在长安没家,也不用回去。就是异常想念雕梁小筑的秋露白啊……”那老兵吧唧吧唧嘴,眼神中还带着“你懂的”的意味。
薛守义无奈地笑了笑,还真是个老酒鬼。不过老头子说的也很现实,边疆的士兵们各个都想家,但是回京的名额是有限的,不然边关可就无人驻守了。
说起秋露白……薛守义突然想起那年的长安,人声鼎沸,一桌子酒菜上尽是欢声笑语,充斥着潇洒的意味,仿佛下一刻桌旁的人就要拿起长剑,仗剑江湖。
那时候他们还小,薛守义是镇国将军之子,那两位一个是太子,一个是最受宠的二皇子。
“你们两个这次也太慢了吧,我都等了快半个时辰了!”薛守义嘴里叼着跟草,斜靠在树上,懒懒散散地看着面前两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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