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空空的房子总是让人显得格外无助,加上下雨,更加重了阴郁感。姐妹俩小心地吃着一包零食,这时门锁动了起来。经历了李彪的死,两人已然神经过敏。迅速把自己锁到楼下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备有水,食物和刀具。
夏炎炎抓住妹妹的手悄声说:“一会谁闯入这个房间,你就马上从这个窗户跳出去,摔就摔了,不要回头!”
“你别吓我啊姐,我要陪着你的,要偷什么让他偷,都给他。。。还能有什么事呢?”
“有些事你不知道,他只是想偷吗?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危险,耽误一分钟,可能就是另一个世界了,李彪都死了,肯定和我要他问那些大卡车的事有关,他具体怎么死的你别问,你会害怕的。”
那个人拧了很久的锁没开,他又开始按密码,试了几次密码后门开了。。。姐妹俩人拖了把大椅子抵在门口。忽然一个人清了清嗓子:“咳咳,我回来啦!人呢?”
“原来是老马,吓死我了。。。” 夏炎炎又把椅子挪开了。
打开门老马一个趔趄就载到夏炎炎怀里,并喷射状吐她一身酒菜。夏炎炎忍着恶心,又不得不伺候他躺下,帮他洗了脸。
老马享受着这一切,嘟囔着:“还是我老婆好呀,哈哈哈。炎炎你不知道啊,我们兄弟几个今天晚上喝酒,他们就是酒渣,根本不如我,我就没喝醉,就这样开回来了。他们喝得东倒西歪的,我还很善意的给他们一个个送回家了。”
“你酒驾?”夏炎炎鄙视地看着马遇山,这个男人已经一无是处到了极点。
“我没有啊,我告诉你了我根本没醉!” 马遇山撒娇式地一翻身,呼呼大睡起来。
夏炎炎躲在自己的屋子里给唐风打了个电话:“风哥,你明天能带我去看看叶墨吗?我联系不上她了,最近总觉得不对劲。”
“嗯。都几点了,你还没睡,没吃WISE FACTOR吧?我们去哪看?”
“我这就吃。我依稀有个印象,你明早就带我去看看她好不?也看看她妈,我吃完你的药什么都能想得起来,记忆力倍好。”
唐风笑道:“说得也太神了,又不是仙丹。”
两个人一大早就驱车前往叶墨家,开着开着唐风也迷茫了,“一会下高速了,直走?左转?右转?”
“好像。。。是右转。” 夏茵茵到这脑子就断片了,一片空白。
“。。。不着急,我们兜兜风,慢慢想。”唐风耐着性子,心里却有点小小的忧虑。
夏茵茵眼神一亮,“啊我想起来了,有个小巷子,右转以后再右转。”
“小巷子,你确定?”唐风心里打鼓。
“确定啊。”夏茵茵坚定地点点头。
右转,建筑物明显少了,再一右转,便是个林子,开了莫约五分钟,一片坟地乍现!这里哪有什么叶墨家,不过是片坟地!
“你记错了,是吧?没关系,我带你吃好吃的去。叶墨的事,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的。”唐风抱了抱被自己吓坏的夏茵茵,她才笑了。
此时的夏炎炎在“听荷点雨”,把事先拟好的各类文件都摆好,她严阵以待,铁了心准备离婚了。
老马终于醒酒,乐呵呵来到“听荷点雨”,正准备指点众人干活的时候,被夏炎炎拉到一旁,并宣判离婚,一旁站着徐经理这个见证人。
“我!不!同!意!!!!你这个狠心的婆娘!早就想算计我了吧!”马遇山歇斯底里地吼,吼完他四下望了望,狠狠地摔了一个计算器。
夏炎炎平静地说:“我们这样继续下去是没有意义的,你既然很喜欢你的前妻,就去跟她在一起,因为你对她的关注大大地影响了你的工作,在这个地方陷入危难的时候你从不在场,即便作为合伙人我们也应该终止这种关系。离婚意味着我们不需要见面,但是我会补偿你的经济损失,你来说一个数字,我想对我们双方都有意义。这样公平吧?”他捡起计算器,按了按,发现还能用,敲了个数字出来。
马遇山又将计算器使劲摔到地上,由愤怒转为悲拗,“你太狠毒了,太狠毒了。这么久的夫妻感情,我含辛茹苦为这个家。。。宝儿怎么办?你要欺负我可以,她还是个小姑娘呀,还在上学呀,还要用钱呀!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她?你还。。。”马遇山欲言又止,差点说你还是她的继母呀,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忍住没有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给你经济补偿,这样宝儿也可以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下去。移民也办好了,你不是一直想去吗?说实话,我们一直是AA制,你过生日买礼物都是我来花钱,我过生日却什么都没有。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我还出了大头,可是没问题,我可以还你余下的。说到做生意,因为你不参与管理,我就少给你一点。你个性太冲动,又喜欢临阵逃脱,不太适合做老板,这个店我是负责人,我该怎么做决策应该是我的事。” 夏炎炎没太给面子。
“你又好到哪里去,脾气还不是大得很!我承认我文化水平低,才会任你欺负!”马遇山自己敲了一个数,“我要这个,每年付。”
夏炎炎自动屏蔽马遇山的抱怨,看了看,也不低,但她要的就是这个,只要能摆脱他什么都无所谓了。说:“好,就这个数,我手头没有这么多钱,我每个月给你吧?”
“行吧,离就离,就这么定了,我也不想打女人!午饭时间到了,我叫他们炒几个菜,下午我还想请我妹和石洪刚他们一家来吃一顿。”顿了顿他再次变卦,“要不然不离了,我再也不找我前妻了,哎呀,我找谁不找谁心还不是在你这,有什么好离的,不离了不离了。”
夏炎炎知道他又要开始反复,趁热打铁地说:“咱们先离了,然后我们再解决其他问题好吧?我觉得离了好,我需要有些个人的空间,其实,你多看看前妻也没有什么错,我太小心眼了。” 此时她不忘附上一个温柔的笑脸。
“哦。”看见这个笑脸,马遇山的脑子停转了,他觉得和夏炎炎还是充满希望的,不过是夏炎炎期望离个婚而已,这么一想,鬼使神差地就办了离婚手续,民政局大妈说:“你们是我见过离婚离得最滋润的一对了。”
尽管离婚协议顺利签了,马遇山没熬几天就后悔不已,不为别的,他的收入明显少了。他以借口开另一个餐馆为由带走了“听荷点雨”一半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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