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姐妹两个在办公室和徐经理一起吃了饭,三个人还有说有笑的。此刻起,这些人的阵地已出现划分。
正在吃着,楼下开始乱作一团,不知道谁在喊着:“停电了停电了!哎呀,我这水也停了!徐经理,交水电费了没有啊?”楼下的人喊道。
“我交了啊,才交的。不会是刚过完年还没上班吧?”徐经一面找水电已交的发票,一面拿出步话机冲着楼下跑来跑去的人说:“诶诶,你们几个,镇定,点点蜡烛,水去借点,还有客人呢!”
夏炎炎一下跳起来:“我怎么忘了这出,水电线路都是她们掌控的!他们把我们的水电都断了!”
“李彪!”夏茵茵也马上跳起来。
“李彪还能管这个,也太万能了吧。我们得打供电局,自来水公司的电话,让他们重新给咱们接起来。” 说着夏炎炎就开始打给供电局,徐经理和夏茵茵也开始各自打给自来水公司电话。
她们三个得到了客服小姐姐们同样的温柔的答案:“可以重新接上,但需要你们房东同意。”然而房东绝不可能同意。
折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三个女人神秘兮兮地抬着蜡烛聚到桌前,好像在玩笔仙。
“当务之急先把电接上,蜡烛不多。。。水就先自己家抬来还能凑合凑合。” 夏茵茵又开始翻起号码本,名片等物。
最后还是找到李彪那,因为他总认识各式各样的人,他迅速介绍了一个卖发电机的,一台12万。
“姐,你说李彪会不会吃回扣啊?这些天他赚了你好多钱了。” 夏茵茵掰着手指算着。
“那你在网上找找,没准有便宜点的。徐经理,你赶紧下楼去看看马遇山他们在干什么,别摔了啊。”夏茵茵总觉得要看着马遇山以防其做些奇怪的事情。
说着徐经理就噔噔噔下楼去了。
“姐,还是李彪找的人便宜点,其他几家人的发电机在15万上下。”
“这么贵!看样子又要花12万,我不知道还有什么窟窿要填,那把李彪介绍的那个人找来吧。”
半晌。
徐经理端着两杯早上存的剩茶水上来了,她说:“夏总,客人们都走了,没有太多人抱怨。马总女儿发烧了,他给带回家休息了,其他人也就散了。”
“发烧了?给小孩灌酒,怎么能不发烧,真是不着调,行吧。别是开着车回去了吧?”
“那肯定是开走了呀。”
“一条生路不给。”夏炎炎已经懒得生气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忽然间有人使劲敲着门,三个女人吓得差点跳起来。面面相觑后,夏炎炎握起桌上的水果刀,把门开了一点缝,门前站着一个眼睛瞪得老大的呈惊恐状的眼镜男,弯腰驼背又瘦弱无比,吓得门前的人呆若木鸡。
“你们这楼又大又黑。”眼镜男神秘兮兮地说。
“你想干什么?我们这屋子里人可多了!”徐经理想威慑他一下。
“我是李彪的哥,我叫李河。”李河伸出一双黑乎乎的手准备要握她们的手,又不好意思地在身上抹了抹,末了还是没有握,一脚跨进了屋。李河眼镜度数太高,总是看起来很惊恐,其实他并无此意。
“你们这个楼太大,发电机需要两台,便宜点两台22万就行了。” 李河开门见山地说。
“哦是李老板,20万吧,正遇上我们艰难的时候望你给通融点,我们这有小伙子可以帮你抬机子,你还可以在我们这免费吃饭哦。”夏炎炎仰着张如沐春风的脸望着李河。
“21万,不能少了。” 李河一咬牙,让了1万。
“20万,现在签合同现在就转10万给你。”
“行吧!”李河这就拿合同出来,几个人照着烛光把合同签了。李河还提了个要求,一台发电机就要放在一个十平米的房子里,李彪于次日就迅速搭了两个还算结实的棚子。
接下来的三天内都乱作一团,每个员工都从家里打水来上班,洗菜就打湖水洗,大有一副印度恒河般的热闹。到了晚上,每桌人都点上漂亮的烛光,别有风味,情侣在这三天内暴增,不足之处就是总收错钱。马遇山因此大骂,夏炎炎则不一会就开集体大会安抚人心,收错钱也没关系,特殊时期,她可以补进去。
马遇山在断水断电爆发第三天拉住了与他僵持很久的夏炎炎:“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好啊,你想怎么谈?”夏炎炎甩开马遇山的手,坐了下来。
“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又老实,算计不如你。我是说,不如我们远走高飞吧,离开这鬼地方,去过神仙日子。老闷就是想要这块地嘛,让给他。他补偿个我们一两百万得了,做人,不要贪,女人,更忌贪,女人贪财毁一家。”马遇山不合时宜的举起右手郑重表态,接着喝了一大口茶水。
夏炎炎都不想看他一眼,侧着脸说:“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你想当神仙你就自己走,不用带上我,我永远都是个凡夫俗子,远走高飞以后让这些员工全部都失业呗。再者,这对于我来说不是鬼地方,让给任何人我都不让老闷。”
“你就是贪赚这点钱嘛,我这个人直,员工都是贱命,也都是见钱眼开的人,不在这干人也会在别处干。”马遇山也将头撇到一边。
“是啊,我们都很贱,没有你高贵。你不需要赚钱,不需要喝水吃饭的,你直接可以变神仙的。”
“我没文化说不过你,但是我这个人是很讲道理的!” 马遇山猛地把茶水怼在桌上,扬长而去。
不一会,就听见马遇山的超大嗓门,骂的是正在测试发电机却老半天发不起电的李河:“你作吧你,你就是个乱收费的骗子,卖这种垃圾来骗傻子呢!傻子好骗我不好骗!”说完就上手想代替李河操作,但满眼的红橙黄绿青蓝紫按钮,他一时间又不知道按哪个好,只好顺手拍了拍这个大机器身上落的灰。
李河被这样一顿语言爆揍,眼睛瞪得快掉出来了。
“让开,神经病,早就听说你总找我哥的茬。” 李河用手背把马遇山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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