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依听沈奶奶说过那家人的事。
那家人口不多,只有两人,是一个女人和她的儿子。
女人是个寡妇。
女人和她的儿子不是象河村的人,是京都人,村里人对她的事也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她的老公是个军人,却在一次任务中不幸牺牲,婆家本来也不喜欢她,所以连带着她生的孩子也不喜欢,于是在她老公的死讯刚传回家后公婆便以她是克星克死了他们的儿子为由将她赶了出来。
连带着她的儿子小克星一起。
女人被公婆赶出门后回了娘家,可娘家的父母嫂子嫌她被公婆赶出门丢人也不愿认她,就连家也不愿让她回。
没办法,女人只能带着儿子四处游荡无家可归。
女人和儿子去过很多地方,几乎一月一换,直到七年前,也就是沈依依一岁的时候,女人领着儿子来到了象河村。
她去找了村长,在村长的帮助下找了家没人住可以出租的房屋,那便是沈家隔壁的房屋,而且一租就是十年。
女人叫陈芝,她的儿子跟她姓,叫陈南光,至于她夫家的姓,村里人从未听女人和她的儿子提起过。
尽管女人失去了丈夫,独自一人抚养着儿子,女人应该是有钱的,她将十岁的儿子送去了华北区的一家封闭小学,只等每周末她会去接送儿子。
而且每天她的吃穿用度并不差。
村民们从未见过她去工作,可是村民们也从未见过她因为钱而发愁,落魄。
除了必要的出门外,她几乎不会再外出,平日里只会待在家里,只是偶尔她会去隔壁的沈家与沈奶奶说上几句话。
无论何时,她的穿着,谈吐都像是个大家夫人。
虽然一次性缴了十年的房租,可陈芝和陈南光在象河村也只住了五年,五年后陈芝便和陈南光离开了象河村。
二人走的很急,就连多缴的五年房租费也没有去找村长退,没有知会村长,也没有去和沈奶奶告个别,没有人知道二人去哪里了。
二人就那么离开了象河村,再也没有回来过。
又过了两年后。
八月十日,离中秋节还有五天。
象河村又来了两人,一个快六十的老爷子和一个十岁的小男孩。
是爷孙俩。
他们来象河村是来找人的。
找的人正是二年前突然离开象河村的陈芝和陈南光。
那老爷子叫白正博,小男孩便叫白泽笙。
而他们正要找的陈芝和陈南光便是白泽笙的小婶婶和堂哥。
当然是远房的。
至于为什么要找陈芝和陈南光,白老爷子和白泽笙没有对村长说,村长也自觉的没有问,从村长口中得知陈芝和陈南光已经早在二年前便离开了,白老爷子和白泽笙也要离开。
白老爷子有高血压,说来也巧,就在白老爷子和白泽笙正要离开时,白老爷的血压突然高了,白老爷子也险些晕倒。
幸好白泽笙身上有带降压药。
村长夫人倒了杯水让白老爷子喝药,村长更是让喝完药的白老爷子在家里的客房休息。
农村的空气清新,是城市里无法比的。
吃完药休息过后的白老爷子血压也降下来了,只是头还微微有点晕,白老爷子坐在村长家的院子里闻着无比清新的空气突然发现原本还有些晕的头竟变得有些清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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