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回来了吗?李铮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白色的边角略有发灰泛黄的墙面,一张简陋的书桌,以及假多多上买的9.9包邮的小台灯——显然,还是原来的地方。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铮坐在书桌前思忖着,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书桌。质量不太好的小台灯亮着,忽明忽暗的。
“咚咚咚”就在这时,门,又被叩响了。
李铮觉得有点头疼,刚想出点什么东西就又被敲门声给打断了,这敲门声究竟有完没完。李铮眉头紧蹙,突然觉得眼睛烫烫的,痒痒的,一摸脸,啧,怎么又湿了。他本来也没有多想哭来着,这样一搞,眼泪越流越多,就这样,哭了?
“所以,这次的身份设定到底是什么啊?明明上次都没有这样。”李铮怔怔地看着自己沾满泪水的手,喃喃道。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拉开了边上的衣柜——满衣柜的小裙子!李铮瞪圆了眼,猛地站了起来,无视了刚刚被自己碰到的椅子,退后了两步,“砰”地一声后脑着地摔在了椅子上。
许久,李铮回身,他把手伸向了下面摸了摸,还好,是鼓的,还好,还好……
“笃笃笃”许是因为没人回应,敲门声又重了些许。
李铮想起之前的经历,本能地不想离开房间,但是,不知怎的,他的腿开始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一步两步,一步两步,跟着敲门声的节奏走到了门口。
“吱呀”门从外面开了进来。
进门来的是一个青年,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光景,目测身高有一米八五,穿着一身裁剪得当的西装。李铮抬头才能看见来者的长相——剑眉星眼,鼻梁高挺,嘴唇略薄,长着一副性冷淡的模样,但是嘴角噙着笑。
看着李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余则挑眉:“哟,怎么,就几个小时没见,铮哥就把我这糟糠妻给抛在脑后了?”
李铮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余则,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嘶,确实是没在做梦,他又快速后退几步。
“你,真的是余则?”
今晚的月色真美,月光如水,滋养着路旁的梅花,一阵微风吹过,地上的树影也跟着摇曳,如斯美景,要是边上没有恼人的蝉鸣声就好了。
等等,蝉鸣?
李铮僵硬地回头,看到边上的人时,眼睛猛地睁大,他扯了扯嘴角,声音微颤,带着些许哭腔:“你,我们,你怎么在这?”
那头的余则弯腰,抬手,李铮躲闪不及便被余则揉了头。余则轻笑:“不是你这狗儿子魔怔似的硬把我拉到窗边的吗?”
然后,他又不给李铮丝毫的反应时间,抹了把脸上压根就不存在的眼泪,掐着嗓子说:“哎,奴家独守空闺数十载,万万没想到,一朝得幸后,官人竟翻脸不认人!非人哉!”
李铮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嘶,这么戏精,是余则本则了吧,不会有谁能这么骚气了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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