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场景又是一转,而刚刚那叫做蒲草的女孩子,一身红嫁衣,立在山崖,周围站满了许多人。
悬崖之上,一名全身素衣的女孩被掉在那里,那绳子紧紧缠着她的整个身子,若是绳子一断,女孩也只怕是会立刻落入那万丈深渊最底下,摔得个粉身碎骨。
很奇怪,还是看不清脸,可是刘晚妤就是知道,这两个女孩分别谁是谁。
“月寻,不要怨我,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的。”
月寻这一次没有哭泣,反而是一脸冷笑,嘲讽,看向蒲草。
“你真可怜,蒲草。”
“是啊,我真可怜,你伟大,你月寻最伟大了,你为了国家大义,连我的父亲都可以毫不留情杀掉。”
“我说了,你父亲是汉奸,他死,罪有应得,他不死,不知道还有多多少少的革命同志会被你父亲给害死!”
“闭嘴!闭嘴!就是我父亲千万般不好,那也是我父亲,他对你,也曾好过!曾也把你当成了女儿!”
听到月寻这些话,蒲草像是发疯一般,怒吼着制止她,赶紧闭上嘴。
她抢夺过一旁一个人怀里的大刀,想要向那拴着月寻的绳子砍过去,她心意己决,今天定要让月寻跌落下那山崖,粉身碎骨,她才甘心!
刘晚妤看蒲草拿刀砍向绳索时候,她的心跟着提起来,想要阻止蒲草,大喊一声不要!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的声音,也没人看得见她。
一道枪声响起来,蒲草手里的刀打偏,一个不稳,掉在了地上。
刘晚妤转过头,只见一名穿着军官打扮的一男子骑着一匹骏马,风尘仆仆而焦急赶了过来。
男子身后跟着一群军人,他对后面的人一个眼神示意,那群人赶紧冲上去救下月寻,而一边的其他众人,在见到男子来后,不敢有所动作,包括蒲草,也是直愣愣呆站在那里,直勾勾看向男子。
她看着男子抱起月寻,一眼也不看自己,转身就要走,很是不甘心。
“程韶谨!你忘记了,今天谁才是你的妻子吗?”
“啥?程韶谨?”
刘晚妤被这称呼给整懵逼了,这名字,不会是个巧合吧?
而此时此刻,那男子的雾蒙蒙的脸开始逐渐清晰起来,就在刘晚妤快要看清他的脸庞时候,她只感觉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
“卧槽!哎呀!”
刘晚妤从床上一个不小心轱辘的滚了下来,脑袋摔得一阵疼痛。
她揉了揉脑袋,从地上坐起来,看向自己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刚刚是在做梦吗?”
刘晚妤眨了眨眼,想起刚刚所梦见的那个场景,要真是做梦,可是那梦,未免太真实了吧。
而且那梦里的名字,自己都还记得那么清清楚楚。
“别想了,应该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吧,所以难免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罢了。”
或许是做梦的原因,刘晚妤第二天上班,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一般。
林木今天给大家倒是带来了一个小道消息。
那天他们所在的考古村庄,那两个给他们找事的当官的,遭了报应了。
一个没多久暴病身亡。
一个得了中风,半身不遂。
“你怎么知道的?”
有同事好奇林木的这个消息,林木告诉他们,那天碰见了那天帮他们一起挖掘的一个工人,他告诉他的。
“那这算不算灵异事件啊?”
“不然也太巧了吧。”
有同事叽叽喳喳,开始和林木一起议论。
刘晚妤不知道怎么定义这个事,但是在她看来,在抢救文物这件事上,考古当然是善,而那些破坏文物和阻碍抢救文物的人绝对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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