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星昙又一次坐在公主府的花园里,静静看着花园里的桃花朵朵开,花瓣落在她身上,她轻轻抚下去,又像是读起了一首小诗,在半梦半醒中听见嘎吱嘎吱的响声。
星昙:很多年了,这里的主人来了又去,再也没有停留,我曾经猎奇,也和你一样,但总是被这里的故事忧伤,你也想听听吗?
星昙,星昙,如星又似昙,星是指引,昙花一现,仅出现在人间的使者,在仙人的月亮之上,能否与主公重遇?
走时满身月,归时漫天星。
安卿悦星昙,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
星昙:公主,我还不能走,如果我走了,就没有谁能帮您守着了,我要留下。
安卿悦如果我离开,并不能再以这样的身份回来,就请把我的画,给那个未来的德妃吧,她会告诉你我是谁。
时过境迁,烟花三月下扬州,星昙如释重负地将画卷交托给德妃,并在亲公公的安排下隐匿身份,一直守着公主府。
夜半三更,京都除了芬芳享盛誉的雅道居,无人 知晓的公主府,如同画卷上的荷花般含苞待放。
帝王蟹:哦?德妃何时放肆至不知礼仪,上官氏和余氏有仇吗?
帝王蟹一脸无辜的模样让亲公公暗自腹诽:还不是你这个狗皇帝挑拨离间?!
一万个工作日,一万个毒舌的亲公公。
亲公公:陛下,按照您的主意,二皇子和太子殿下已经在外面侯着了。
亲公公头低的更甚,帝王蟹满脸的无所谓,随手拈起一枝花,递给安澈。
帝王蟹:你最是爱画,不如让顾希给你品鉴品鉴,洛英宫的画卷,我也见过。
帝王蟹陷入回忆中,意识到自己已是一朝之主,坐拥天下时,如同孩子般天真的笑了。
安卿沫(安澈)看来…看来还得是公主啊~
安卿沫(安澈)臣收到,先行一步,陛下请保重。
帝王蟹:你瞧瞧,她身上的江湖气息又重了几分,啧啧啧。
安澈回答完头也不回地领了一枝花走了。帝王蟹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免不了一阵嘀咕,也只有这么一个郡主敢嫌弃他。
自然,安澈也没有去找顾希。她和星昙的约定在今夜,只要上官晗任的斑斑劣迹暴露,余晗达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她只管坐收渔翁之利。
“官职有来须与做,才能用处不忧无。
堪笑翰林陶学士,一生依样画葫芦。”
岑安闲来无事,人在家中坐,墨从天上来。
顾希不小心打碎了雅道居的一个花瓶,谁承想一大堆墨水从瓶子里流出来,碰巧顾希撞上了岑安,两个人共同分担了责任。
既来之则安之,岑安豪兴大发,拿来笔就在自己的衣服上霍霍。好歹岑安当年是状元,写诗作画岂不是信手拈来?
安卿沫(安澈)好雅兴,我也要玩。
安卿沫(安澈)不过…你身上的墨哪儿来的?
安澈衣着云水蓝锦服,天涯海角尽在一丝一线中。
顾希:岑安…这事可不能往外传啊。
岑安(完了完了完了。)
岑安(远方听闻,此墨不是一般的墨,而是混合了多种营养料的养墨,陛下花大价钱从外地淘回来的。)
岑安(安澈一发火,兄弟你我都不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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